“以后少跟她玩,還有寶貝么么噠這樣的話,不許跟別人說?!?p> “你不是別人?!苯杞釉捊拥煤芰?。
黎律:“......”
黑夜里,某人的嘴角好像往上勾了勾。
江茶手放在身后,甩啊甩,把小青甩到了一邊。
小青:“......”
小青心里苦,小青不敢說。
趁著夜色,它默默爬回了尊主房間,心里給這位寶貝記了一筆。
它想,以后尊主恢復實力了,寶貝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只有小青是獨一無二的。
陰沉了一整天的天,終于有動靜了,雷聲轟隆,大雨傾盆而下。
坐在臺階上的兩人進了客廳,黎律望著門口,拿出手機打電話。
直到自動掛斷都沒人接。
“你回來路上見到蘇御珩了嗎?”
天色晚了江茶還沒回來,蘇御珩說要去村里的小賣部買點東西,順便接江茶回來。
他理由冠冕堂皇,但其中的小心思黎律都懂,他沒揭穿。
小賣部外面常年聚集一幫大爺大媽,什么八卦都聊,蘇御珩習慣去那打聽事。
他對江茶起了疑,不會放任不管。
去小賣部和去縣一中是一條路,中間沒有岔路。
聽到這話,江茶臉上閃過一絲古怪,望著門口的黎律沒看到,只聽到她說:“沒有?!?p> 她不會對寶貝撒謊,她確實沒看到,但她知道誰看到了。
雨嘩啦啦的下著,比人高的玉米地里竄出一個捂著頭的黑影。
約莫半個小時后,手機打不通的蘇御珩出現(xiàn)了。
“你這是被搶劫了?”
蘇御珩太慘了,他現(xiàn)在不僅是落湯雞,還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落湯雞,后腦勺還被敲了一下。
“別提了,”蘇御珩拿開手,“給我看看傷口大不大?”
不大的話就不用去醫(yī)院。
黎律看了眼,“不大?!?p> 要不是一直用手捂著,可能早就結痂痊愈了。
蘇御珩放了心,在椅子上坐下,“有人搞我,我好好走在路上被人套了麻袋,不由分說拖進了玉米地,那伙人聽聲音年紀不大,應該是學生,警告我晚上別出門,別亂走亂看?!?p> 他拿出醫(yī)藥箱,對著鏡子處理自己身上臉上的傷,蘇大少從來沒這么慘過。
別看他看起來城府不深的樣子,那都是蘇大少的保護色,要不然也不能年紀輕輕就接管家里二分之一產業(yè),還做的有模有樣,離開公司這么些天,也沒出什么亂子。
蘇御珩咬牙切齒,“這事沒完?!?p> “你說那些人警告你晚上別亂走亂看?”黎律轉頭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漫不經心地問。
“是啊,我晚上偶爾跟那些村民一起散步,但也沒發(fā)生什么不同尋常的事,如果只是村里的孩子們惡作劇還好,我就怕有人利用這一點,這次只是試探,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黎律,你給我交個底,你還要在這兒住多久,我好安排以后的事?!?p> 蘇御珩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今晚這點事不夠讓他害怕,但足夠讓他警醒。
周天懷和江琳琳都在這里,發(fā)現(xiàn)黎律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