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白白,這是你的糖人?!?p> “來,白白,這是你老公的衣裳料子?!?p> “來,白白,這是你??”沒等江悅把話說完,黑無常臉就黑了。
“你把我老婆當(dāng)丫鬟使呢!
“哎,冷靜,冷靜,別上火?!鞍谉o常說著就倒了杯水給黑無常。
黑無常邊接還邊小聲嘟囔道:“還有你口一個句“白白”,一口一句“白白”的。“白白”是你能說的嗎?“
“好啦好啦,別再氣了,再氣腦袋就要像紅皇后了?!鞍谉o常哄道
“你!你這是在咒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黑無常說著便是一副要哭的架式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眼淚是珍珠,越哭越像豬,我沒有咒你,我發(fā)誓!”白無常說著便要舉手發(fā)誓。
“你還說你沒有咒我!我剛剛掉出眼淚了,你那難道沒有咒我嗎?黑無常委居道。
“這..,沒有,絕對沒有?!?p> “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黑無常傷心的問道
“哎,好啦好啦,我錯了,全是我的錯,成嗎?“我看向黑無常。
“這本來就是你的錯,一切都是應(yīng)你而起!“
“好好好,我的錯,我道歉,成吧?!辈灰倥皢紊砉妨耍灰傩愣鲪哿?!
“行?!?p> 原本當(dāng)我以為這一切結(jié)束時,“你道歉吧?!?p> 好吧。“對不起?!?p> “不行,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我們這地府是干嘛的?那地獄十八層是千嘛用的?”
“所以呢?你想讓我嘗嘗哪一層?”
“我不想讓你嘗哪一層,我想要你一滴淚?!?p> “哈?想要我一滴淚,到系統(tǒng)那里去取啊,何必作為處罰呢?“我疑惑地問。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要一滴又怎么了嘛!快點!“黑無常催促道。
“好,這就來?!半S后我打了一個哈欠?!爸Z,給你?!?p> “所以你掉眼淚全靠打欠?”黑無常問道。
“當(dāng)然不可能,你怎么會問這個問題?“那你一般如何獲取眼淚?”
“虐自己,我已經(jīng)久而久之的成為了一名自虛狂了。”“哦?!焙跓o常點了點頭。
之后,在一次黑無常不在的時候。
江悅調(diào)侃道:“你倒是越發(fā)的夫管奴了呀。”
“嗯。”
“沃,我沒聽錯吧,你剛才是答嗯了吧。”
“是的,這次你聽清楚了嗎?”
“我聽清楚了?!?p> 過了一會兒,江悅又湊了上來。
“當(dāng)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的傲氣啊,你今天竟然真的應(yīng)了!我天!黑無?!瓍柡ρ??!苯瓙偢袊@道。
白無常嗤笑道“不是他厲害,而是我當(dāng)年事兒,讓他久等了?!?p> 江月聳了聳肩便離開了。
她對于探究別人的過往沒有興趣,即使是她之前瞌了許久CP的過往。(實際上是因為不想再虐自己了。如果是甜的過往,她肯定會刨根問底,但是看這形勢是個虐的呀,算了算了。)
江悅回頭又看了一眼白無常。
就當(dāng)年年輕時的白無常,就他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就他那股子傲氣,是他人絕不能輕易模仿的。而現(xiàn)在的白無常溫柔,明事理,經(jīng)常會和小朋友們一起玩。
要說起來,這黑無常,不虧。
熱水器的時候
黑無常和白無常,我想設(shè)成雙男。 名字你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