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佐佐木犬山賀
繪梨衣無所事事地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擺弄自己的玩具,高杉景不在,曾經(jīng)蠻有意思的玩具都變得無趣了起來。繪梨衣用記號筆在自己的玩具上一點點的做下記號繪梨衣&高杉景の***,可不就就又變得無聊起來。
原來并不是玩具有趣,和高杉景在一起的日子才更有趣。現(xiàn)在自己頂著高杉景的身份被軟禁在蛇歧八家,連哥哥為了避人耳目都很少來房間陪自己玩。
倒也不是全然無趣,有個長的很漂亮的同齡小姑娘經(jīng)常出入在繪梨衣的房間陪繪梨衣,據(jù)她自己所說,自己是源稚女派來保護繪梨衣的暗子,繪梨衣在和源稚生確認過她的身份后很快和她交起了朋友。
“繪梨衣,我來了?!?p> 聽到來人的聲音后,繪梨衣驚喜的從床上跳下來迎接朋友。
“零,你來了,哥哥他們的計劃還順利嗎?”
“相當順利,大家長已經(jīng)準備好開慶功會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接你走的?!?p> 零的身材小小的,表情不是很豐富,甚至表情比曾經(jīng)的繪梨衣還要少。看起來就像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雖然如此,零的身上自帶一種俄羅斯女孩會帶有的特殊氣質。不知道各個哥哥為什么會收下她當做手下。
“那就是說我可以見到景了?”繪梨衣驚喜的在本子上寫下。
“是的,您馬上就可以見到高杉景先生了?!绷阍诔镀鹨粋€奇怪的笑容,這不怪她,零不擅長說謊,更不擅長做出表情,只是一個微笑就費了她很大力氣,她的微笑從來是給路鳴澤的。
“你等我下,我換身衣服就和你走?!?p> 繪梨衣把手中的筆記本塞在零的懷里,手忙腳亂的打開衣柜,從里面挑選著自己的衣服,高杉景用系統(tǒng)做出的偽裝在這一刻像是泡沫一樣破碎,繪梨衣變回了自己的樣子。
零就這樣冷漠的在一旁看著繪梨衣挑選衣服,最終繪梨衣選出最初的那身巫女服。
“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對吧?還是這身衣服更適合?!?p> “很合身?!?p> 繪梨衣拉起零的手推開緊閉著的大門,感受許久未曾感受過屋外的空氣,原來已經(jīng)這么晚了???月亮透過神社的鳥居將月光灑在繪梨衣門前的屋檐下,照亮她們離去的路途。
“慶功宴要這么晚嗎?”
“因為大家長他們剛剛結束一切,從今以后繪梨衣小姐您就是真正自由的了。”零解釋說。
零手中提著一盞怪異的提燈走在繪梨衣身前,燈光恰好籠罩在兩個人的身側,在燈光的籠罩下所有蛇歧八家的族人仿佛沒有看到兩個人一般,自顧自的守衛(wèi)著自己的位置。
即便這里被猛鬼眾突襲的概率很小,現(xiàn)在的蛇歧八家也不會放松一絲警惕。
終于,她們經(jīng)過守在正門前的風魔小太郎面前,風魔小太郎幾十年忍者的警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從袖中捻出幾枚手里劍,警惕的察覺四周的風吹草動。
可即便是繪梨衣的發(fā)梢擦過了他的鼻尖,這位忍者之王也沒有注意到眼前經(jīng)過的零和繪梨衣,在確定過四周并無危險與殺氣后,風魔小太郎將手里劍放回袖中,感慨自己真的年紀大了,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嚇到自己。
以后少去一點脫衣舞酒會好了……
零將繪梨衣帶進一輛小車中,駕駛汽車離開蛇歧八家。
……
此時的高杉景絲毫沒有被偷家的自覺。
“呵呵呵,繪梨衣你就在這里等待著最終的表演吧,我再去為最終的盛大表演準備一點爆米花?!?p> 赫爾佐格將高杉景扮成的繪梨衣放到一個酷似舞臺的祭臺上,自己走下舞臺隱去身形。
高杉景抬頭瞅瞅這個祭臺,好家伙!還帶音響和紅布的,真不愧是赫爾佐格,猥瑣的時候猥瑣的很,騷起來也騷的很。
該怎么說呢,高杉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赫爾佐格出場后滿臉老子算計一切的表情,之后自己從后面給他來一刀告訴他:抱歉!我是臥底后赫爾佐格那崩潰的表情了。
……
伴著風聲,宮本慕的長刀斬向源稚女,這是他無法躲避的一擊,在哪0.00001秒之后,源稚女那副俊美的頭顱就將不屬于他的脖頸。
宮本慕并沒有感受到熟悉的將筋肉和骨頭一起切斷的手感,在片刻之間有個夠快的老頭出刀蕩開宮本慕的太刀。
犬山賀的身形猶如鬼魅般閃現(xiàn),那是超越了昂熱時間零的極致速度, 為了對戰(zhàn)宮本慕犬山賀甚至專門挑選了一柄三尺的長刀。
宮本慕居然被犬山賀壓制了起來,那是突破心結后再一次提升的速度,將剎那這個言靈爆發(fā)到極致后能切斷時間的速度,萬千刀鋒在同一時刻如同綻放的菊花花瓣一般斬向宮本慕。
這萬千刀鋒虛幻淡薄,若是不仔細看甚至無法察覺,只有在現(xiàn)場親眼觀看才能察覺到刀鋒掀起的風暴和錚錚刀鳴。這些刀鋒是真實存在的,犬山賀在同一時間揮砍出這宮本慕無法躲避的的萬千刀鋒。
宮本慕只能用雙刀裹住自己,抵御這一招。
“佐佐木小次郎?想要和我重現(xiàn)歷史中的那一戰(zhàn)嗎?”宮本慕嘲笑道。
雖然犬山賀借由剎那使出的這一招“燕返”無法躲避的,甚至在極大的動能下刀鋒本身攜帶的勢能也極大。但只是這般的力量依舊無法突破宮本慕慕一長一短雙刀組成的防線。
“就讓這歷史上的一戰(zhàn)再次重現(xiàn)吧,我不相信剎那這個言靈會比你們宮本家的激化更弱。”
犬山賀將長刀像是長矛一般雙手握持,即便這把刀與宮本慕的雙刀在瞬間經(jīng)過了上百次的碰撞,但居然依舊鋒利,甚至沒有磕出一個豁口。
物干焯,歷史上佐佐木小次郎的佩刀,也是一把沾染過無數(shù)混血種與死侍鮮血的不詳之器。此時它像是感受到幾百年后再次上演的宿命對決,刀身興奮的顫抖。
犬山賀甚至感覺到它在催促自己趕快斬下宮本慕的頭顱,為自己和自己曾經(jīng)的主人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