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女秘書的事,表面上看肖雅似乎已經將胡力拿捏得死死的了,但事實證明,她還是過于低估了胡力的色膽。
一個貧困家庭長大的人,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大集團董事長,手握著億萬財產大權??!這身邊若沒朵像樣的野花當陪襯,那不是糟?;始胰f歲爺嘛?!
胡力經過這一次教訓,人也變得精明了很多。明著肯定是不行的,暗里還不夠,必須轉入地下!
他開始悄悄物色地下情的人選,就算不是為了個人私欲,為了他媽的開枝散葉也得將這事進行到底呀!
如此看來,那女秘書不過就是萬花叢中的一份子了。
就像歌里唱的,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如果僅憑這一件小事就說胡力道高一尺比不過肖雅的魔高一丈,那就大錯特錯了。
能空手套白狼將駱氏集團弄到手,由此可見,胡力也不是一個新手小白。
所以他也不急于物色下一個獵物,而是做足表面功夫。
接下來很長的日子里,胡力每天都是按時上下班,白天還時不時打個電話給肖雅報備,無論多忙。
當然,偶爾還抽空逗逗孩子。儼然一副好丈夫,好爸爸的樣子。
“老婆,你要是去公司上班了,那家里沒人照顧孩子,孫姐跟你再親也終歸是個外人呢!太不安全了!”
胡力這么一通說,肖雅覺得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所以也就不提進公司的事了,安安心心在家?guī)蕖?p> 在這種風不起浪不打的日子里,小家伙們又長大了不少。
滿六個月的時候,司姣從老家回來了?;乩霞易×藥讉€月,該裝的逼都裝得差不多了,該吹的牛也吹完了。
她當時是找個腰疼的借口回去的,眼看已經過了幾個月時間,就算腰斷了也該好了。再不回來幫忙照看孩子,那真有點說不過去。
這個時候,晚秋跟梅七已經能利索地在地上爬來爬去了。白天不睡覺的空當兒,兩人面對面坐在嬰兒車里也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p> 這倆家伙早就不需要拿意念交流了,直接用“嬰語”哇啦哇啦地嚷嚷,一邊說著還一邊擠眉弄眼,經常把旁邊的大人逗得哈哈大笑。
特別是司姣,逢人就夸她大孫子和孫女比別人家孩子可精明多了,才六個月就能正兒八經地交流。
活寶們一點都不撿司姣這個老太太的情。
我們聰明我們的,關你啥事!由于不會說話懟那老太太,兩人便一起翻白眼鄙視她。
“媽的,個老84的,最擅長重男輕女了!你看她先調你的牛奶,那個巨丑無比的奶瓶我認識,就是你的!”
梅七手舞足蹈地叭叭著,為了保持身材,肖雅在女兒剛滿六個月的時候就斷了人奶,改成牛奶喂養(yǎng)。
“你的也好看不到哪兒去!”晚秋若不回懟一句兩句,總覺得不習慣。
就在這時,他倆同時看到兩只蒼蠅在飯廳里的餐桌上空追打著。
眼見兩只蒼蠅一大一小,前面一只小蒼蠅拍打著翅膀拼命飛跑,后面一只大蒼蠅悶著頭在玩命追!
晚秋氣的不行,咿咿呀呀地對梅七說:“喂!臭男人,你快看餐桌邊有兩只蒼蠅!那個大個頭太猖狂了,換成我是那只小蒼蠅,一定手起刀落,將大蒼蠅的二弟砍下來,看他還能嘚瑟啥!”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大個頭的是公蒼蠅?”
梅七咯咯直笑,把旁邊正在弄奶粉的司姣逗得直叫喚:
“哎呦我家小公主,你想到了什么呀這么開心?奶奶先給哥哥調好奶粉再陪你說話哦!”
梅七白了她一眼:“滾滾滾!老東西,小孩兒說話大人插什么嘴!整個沒事閑的!”
一般罵人都是你唱我和的,見旁邊沒動靜,梅七連忙回頭瞧過去,晚秋已經趴在嬰兒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