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劍,眼見就專業(yè)考了還打瞌睡?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丁曉劍愣愣抬起頭,眼神之中盡是茫然。
“祖盼盼!
?????
你,你不是,嫁了一個黑鬼,去非洲了嗎?”
“哈哈哈……”周圍同學(xué),頓時笑得前俯后仰。
剛進教室的大美妞祖盼盼氣的杏眼圓睜:“丁曉劍,你,你…”
羞怒交加之下,祖盼盼狠狠一跺腳,紅著俏臉跑出了教室。
笑聲中,一個滿是大碴子味兒的聲音打抱不平道:“丁小賤,你可真是太招人恨了!你們家祖盼盼不就是管你嚴(yán)了點兒嗎?至于嗎?你這樣裝瘋賣傻埋汰人家,你也太損了吧你!”
循聲望去,一張滿是痘痕的大臉盤子就映入了丁曉劍的眼簾。
他頓時更加的驚愕了:“那英英!你不是被你男人和小三合伙害死了嗎?……”
那英英頓時一頭黑線。
“癟犢子玩意兒,你可真敢說……”
“轟……哈哈哈……”補習(xí)班炸鍋了。
哈哈哈……”
半晌之后,丁曉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他重生了。
………
丁曉劍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事兒就是死追祖盼盼。
去年高考,他明明過了一本線,卻非要選擇復(fù)讀。
無它,就因為他心目中的女神祖盼盼落榜了。
18歲的丁曉劍愛情至上,荷爾蒙作祟之下,真的是什么都敢干。
祖盼盼對他說:“優(yōu)秀的人,應(yīng)該選擇藝術(shù)。人啊,離開了藝術(shù),便無所謂人生……”
丁曉劍中毒不淺!
為了能和祖盼盼朝夕磋藝、比翼雙飆,他毅然決然選擇了和祖盼盼一樣的志向。
經(jīng)過近一年努力,丁曉劍狠扎狠打,憑借著荷爾蒙創(chuàng)造奇跡,還真過了美術(shù)專業(yè)聯(lián)考。
然而,命運卻在這個時候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文化課考試當(dāng)天,他急性闌尾炎突發(fā)了。
后來,祖盼盼就成了“先去給他趟趟路”的學(xué)姐。
又是一年秋來到,開學(xué)第一天,眼見即將久旱逢甘霖,丁學(xué)弟喜不自禁。
可是,飽漢不知餓漢饑說話總是富含哲理祖學(xué)姐,卻兜頭給丁學(xué)弟澆了一盆涼水。
“初戀是青澀的,也是幼稚荒唐和不成熟的!如今,我們都成熟了,所以,我們應(yīng)該更加理性的對待愛情。愛不需要理由,不愛也不需要借口。曉劍,很抱歉,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子,謝謝你陪我走過那段最灰暗的日子……”
情種丁曉劍,欲哭無淚。
他自然不肯輕易放棄。
于是,只能卯足了勁兒找祖盼盼那位真命天子的晦氣。
誰曾想?祖盼盼的真命天子,竟是他的教授。
愣頭青丁曉劍PK知名教授白如璧,結(jié)果,可想而知。
無論是心智還是地位,兩者完全不在同一個等量級呀!
丁曉劍差點兒被玩死!
備受打擊的他,從此,一蹶不振。專業(yè)上自然也就沒什么建術(shù)可言了,半輩子渾渾噩噩,靠畫“日漫”恰爛錢,混吃等死。
以至于丁曉劍總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天賦不足,屬于老天爺不賞飯吃的那一類人。
……
一聲清脆的“叮咚”,將丁曉劍已經(jīng)飄出很遠(yuǎn)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是手機的信息提示音。
2011年冬季,丁曉劍依稀記得,這個時候他用的手機應(yīng)該是諾基亞N8。
諾基亞塞班時代嘛!多像他曾經(jīng)那不靠譜的青春?
“竟然還能再次感受這衰落王者的溫度……”,丁曉劍嘟囔著伸手入兜。
摸出機,他呆住了。
“我艸,這是什么玩意兒?”
目光所及,靜靜躺在丁曉劍掌心里的,并不是衰落王者諾基亞N8,而是一部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手機。
確切點兒來說的話,他甚至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部手機?
因為這玩意兒,長的太特么像遙控器了,山寨神機的霸氣簡直側(cè)漏的一逼嗨帶。
屏幕很小,有很多按鍵,且按鍵還呈不規(guī)則狀態(tài)分布,不知道到底究竟想彰顯什么。
將其湊到眼前,正準(zhǔn)備仔細(xì)研究下,屏幕一陣閃爍,一行行文字快速滾動起來。
“恭喜宿主,時空手機已與你完美綁定……”
“即將開啟第一次時空對話……”
“獲得對話者好感度100%,可提取對話者天賦……”
一連串信息,當(dāng)即就把丁曉劍看懵逼了。
不過,隨即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
這應(yīng)該就是重生者的必備福利了。
對于牛逼帶閃電的重生者而言,福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yuǎn)都不會缺席嘛!
“涼的西皮!看來這重生福利也是有流行趨勢的??!”
丁曉劍清晰記得,重生前這段流行的正是時空對話。
有一位借秦皇拍馬的,他記得特別清楚,哎呦,那可真是一斤花椒二兩肉,給他麻夠嗆!
“對話,好感度,提取天賦,嗯,還別說,既契合了流行趨勢,又和流行趨勢有所差別。
難道?是因為我常常感嘆天賦不足老天爺不賞飯吃,就為我量身打造了?
果然,每一位重生者都是老天爸爸最愛的崽兒??!”來不及過多感慨,丁曉劍果斷起身,三兩步走出教室。
信息已經(jīng)提示了,即將就要開始第一次時空對話了,這教室里人多耳雜,確實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
出教室沒多遠(yuǎn),迎面又撞上了祖盼盼。
祖盼盼還以為丁曉劍是來賠禮道歉的,使小性子不理不睬。
可當(dāng)丁曉劍火急火燎旁若無人與她擦肩而過時,她又不淡定了:“授課時間都到了,你還要出去野?”
丁曉劍充耳不聞。
祖盼盼一跺腳:“喂,聾了嗎?速寫課你不上了?”
丁曉劍可沒時間同其掰扯。
他腳步未停,朝后擺擺手:“有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氣得祖盼盼咬牙切齒:“前言不搭后語,有??!”
罵完之后她反應(yīng)過來了,丁曉劍這擺明了是不準(zhǔn)備上速寫課了嘛。
便接著吐槽:“真是爛泥敷不上墻!沒有天賦也就罷了,竟然拎不清、翹課,我真是瞎眼了!”
……
此時此刻,恐怕連丁曉劍自己都不記得了,曾經(jīng),他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忽視過祖盼盼的感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以現(xiàn)如今丁曉劍18歲的身體30多歲的心理,也確實不可能再給一個黃毛丫頭當(dāng)舔狗了。
即便祖盼盼這個黃毛丫頭長的確實很有那么幾分姿色,那也不行!
30多歲的大叔,要舔也只會去很多人都知道的一個地方。
那里可以互動,專業(yè)!
……
剛剛拐出校門,丁曉劍捏在手里的手機瘋狂振動了起來。
他毫不猶豫摁下接聽鍵。
屏幕上再次閃現(xiàn)一行提示:“已接通北宋徽宗趙佶,時空通話開啟。”
“宋徽宗趙佶?”
丁曉劍不禁一陣欣喜。
此人,他當(dāng)然不陌生。
雖然這是一位亡國之君,也一向被認(rèn)為最不務(wù)正業(yè),最不靠譜,最悲催。但眾所周知,這位宋徽宗趙佶書畫雙絕。
對于丁曉劍來說,這就足夠了。
宋徽宗趙佶的瘦金體書法自成一派,花鳥工筆畫融合了黃荃的堂皇富貴和郭熙的野逸明快,并結(jié)合自身高超的畫法技藝和絕妙的色彩調(diào)和,使得筆法更為工整細(xì)膩、用色更為鮮亮富貴,最終形成了其鮮明獨特的“帝王御制”花鳥畫風(fēng)格,傳諸后世,絕艷千古,影響深遠(yuǎn)。
若能提取宋徽宗趙佶的天賦,毫無疑問,丁曉劍的藝術(shù)之路將會順暢很多。
即便就是再遇披著羊皮的教獸,那也不是事兒。
丁曉劍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小心翼翼的將手機湊向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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