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非常規(guī)方法?”趙偉看著陳言,眼神中有些疑惑。
“我已經(jīng)對這個防破解壁壘使用盡了方法,我是認為現(xiàn)在是無計可施的,你有更好的辦法?”
孫培安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銀色大框眼鏡,邊說著邊看了看一旁電腦上的分析數(shù)據(jù)。
“哦,我知道了!”
趙偉在一旁叫著。
陳言:???
孫培安:???
“我知道了,難道......”趙偉露出了狡黠的目光的。一步步向陳言逼近,“你不會想從學校開發(fā)這些軟件的老師身上下手吧?我可告訴你,犯法的事可不能干哦~”
陳言:......
......
“如果把軟件的內(nèi)部比作城池的內(nèi)部,而這些反破解壁壘比作又高又厚的城墻,如果你們從正面攻不破,你們怎么辦?”
陳言嘴角上揚,向著趙偉和孫培安提問。
“呃,城墻攻不破,那怎么進去呢?應該無解吧?!睂O培安倒是很理性的想著。
“不,我們可以挖地道,從地下入城!”
陳言的語氣鏗鏘有力。
孫培安:“你是說,從繞開那攻不破的壁壘,從系統(tǒng)深層進入?”
“是的,”陳言看著孫培安和趙偉認真的說,“這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p> 趙偉:“那......如果系統(tǒng)深層也設置了屏障,怎么辦?”
“不過是一個運動APP而已,不會認真到這個程度,因為這都是經(jīng)常會被別人疏忽的點,就算有屏障,就像是城池一樣,我們可以選擇把地道挖的更深,甚至在城墻的四周四面開花,四面都挖地道,我相信一定會漏洞的。”
陳言談論著自己的見解。
......
于是,幾個人開始圍繞著陳言的想法進行實踐。
“沒想到,真的有屏障?!标愌钥粗娔X屏幕,眉頭一皺。
“正常,就他們設計的那個反破解壁壘,都可以看出他們對這個運動軟件還是挺重視的?!睂O培安搬了個凳子坐在陳言的身邊。
“學校的那些老家伙都算是精英的人才,如果那這個都想不到,那不如我來當教授了,這些老家伙......真的太難了?!壁w偉一臉的(〒︿〒)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有漏洞,”陳言眉頭微皺,手指飛速的敲擊著鍵盤,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哪怕是最小的他們疏忽的漏洞點,都可以,一定會有的?!?p> “陳言,實在不行就別折騰了,我們已經(jīng)盡了力了,學校的那些老師教授我們玩不過他們的,我算是想明白了,是我太天真了,”
孫培安倒是有些泄氣,有些無奈的用手拍著趙偉的肩膀,“別說哥們兒們沒幫你,盡力了?!?p> 趙偉倒是沒好氣的一把推開孫培安搭在肩膀上的手,“就這么見死不救嗎?你不是讓我用錢救濟你嗎?放棄了?”
“不是兄弟放棄,是這玩意真的沒辦法破解啊,你就是救濟我再多的錢,我沒那辦法啊,陳言也沒辦法,真的是學校那些大咖太厲害了,我們斗不過他們的?!?p> 趙偉:......
“別吵了,”陳言制止了他們的爭吵,面露喜色,“找到了找到了!就是這個!”
趙偉和孫培安聞言一起湊了上去。
......
第二天早上。
陳言和孫培安起床洗漱,準備去跑步。
趙偉則躺在床上悠閑的看著他們兩人。
至于,那位神秘的宿舍第四人,更是很早的就出門了,床上只留下了他的傳說~
“干嘛要去跑啊,”趙偉倒是慵懶的躺在床上,笑瞇瞇的看著兩人忙來忙去,“反正我們都破解成功了,躺在床上不香嗎?”
“我是沒辦法,早上得陪著文靜一塊跑步呢,”
孫培安刷著牙,用牙刷在嘴里捅來捅去,滿嘴的泡沫,說話含糊不清。
“那你呢?陳言?”
“我?趙偉,你以為都像你啊,我可是一個對自己有著嚴格自我標準的人?!?p> “喲喲,是嘛,”趙偉躺在床上,笑著,用揶揄的語氣說著,“依我看,你是想和上次的那個張佳韻一塊跑步吧?!?p> “趙偉你胡說什么呢?”
“還不承認?我還不了解你?不過也是奇怪了哈,你小子最近一段時間桃花運挺旺啊,真是怪了啊~”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一旁的孫培安倒是聽在了心里,聽到趙偉說張佳韻,眼神呆滯了一下,隨后回神,將口中的漱口水一把吐掉。
“趙偉,上次說好的成功費用呢?”孫培安倒是想起起來,“到現(xiàn)在哥們的口袋一分錢都沒進來過,再不救濟,真的要吃一塊錢泡面加一塊錢礦泉水了。”
“哦哦哦,對對對,”趙偉像是如夢初醒,從床上坐起,急忙下床。
“陳言,這是八百塊,不成敬意?!壁w偉從身上掏出八百塊,一臉笑容的看著陳言。
“雖然照理說這是兄弟之間應該幫忙的,不應該談錢,”陳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隨后話鋒一轉(zhuǎn),“但是,兄弟你既然要給,那不給也就是不給你面子?!?p> 陳言說完,直接利落的從趙偉的手中把錢抽走。
“那我呢?”孫培安倒是一臉的焦急,這個月的他經(jīng)濟緊張,等米下鍋呢~
“六百!雖然最后陳言幫了大忙,但是你這段時間也跟我忙前忙后,謝謝了兄弟!”
趙偉作為501的寢室長還是非常的講義氣的。
孫培安拿到六百塊后面露欣喜,但是,卻從手中的六張百元大鈔中抽出兩張,遞到陳言的面前。
“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陳言不拿,質(zhì)問著孫培安。
“這次的事情,你是一大功臣,沒有你我們這次也幫不了趙偉,我也拿不了這六百塊錢?!?p> 孫培安倒是面色認真得說道。
“哎呀,別扯這個淡了,培安,”陳言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孫培安,“你這個月經(jīng)濟這么緊張,自己用吧~!”
“不,我孫培安不是那樣的人,什么應得的,什么是不該得的,我分的很清楚,不該是我拿的我就不該拿,”孫培安用拿那兩百塊錢的手扶了扶眼鏡,“這就是你該拿的,我不多要。”
陳言看著孫培安,知道他又犯了驢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