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傳說中的幸運之子阿祖爾,并沒有真的多有名氣,雖然他認(rèn)識的人都會說但有海水處就有阿祖爾這句話打趣他,但是那些不知道的,面對阿祖爾依舊是公事公辦,什么阿祖爾?不認(rèn)識,不知道,沒聽過!
在埃姆格爾港最大的一間太陽神教會,阿祖爾用了十枚照明符才換了一小瓶“圣水”,多了還不給換。象征意義的護符都能賣一個銀幣以上,這種真實有效的護符,每個至少能賣一個金幣,何況阿祖爾這個還是加強版的。阿祖爾覺得太虧了!
但是那位值班的冷面就這樣,愛換不換,反正你不是我教中的兄弟。并且,對方要求阿祖爾留下真實信息,包括姓名和所在組織,出示相關(guān)徽章或者證件,不然不給換,理由就是最近國內(nèi)動蕩,要防著壞人,根本不是比利說的,拿著東西就給換!
這個圣水,正確的名字叫做“慈悲之水”,也不是真正的日光水,真正的日光水是一種永不熄滅一直燃燒著的液體,只在總教廷圣壇里有,神前之火,太陽神教會根本不讓流通,誰交易滅誰。它和月光水的代替物“美少年痛苦的眼淚”一樣,都是替代品。價格也差不多,偽月光水五個金幣一小杯,偽日光水十個金幣一大杯?
真正的月光水,就是那幾個不得不交易給比利的瓶子自動凝聚之物,那瓶子據(jù)說是神的骨頭雕刻的,昂貴得很,換了個更昂貴的材料不明的大瓶子,存了很多淡水和火油,藏在手腕上的手帕里。阿祖爾當(dāng)初得到月光水之后,立刻修復(fù)并升級了人魚魚骨護符,讓護符徹底的浸泡在月光水之中,也就是護符不大,不然都不夠用。
修復(fù)升級之后的人魚護符,帶在身上,自動感應(yīng)佩戴者的狀態(tài),能激活絕對防御,普通的攻擊都不能破防了,就是沒機會測試上限,只能猜測會很高。
星光水和星光水的替代時傍晚的露珠,都不是常見的東西。
露珠,只在無風(fēng)晴朗的夜里形成,早上現(xiàn)形,日出之后消失。據(jù)記載,星光水只出現(xiàn)于神明交替,星星升起和星星落下的時候。據(jù)說它就是神的血液。神血有毒,也符合古卷軸資料上關(guān)于劇毒的星光水被大量使用,毀滅了一個文明的記載。
只有極為特殊的日子里,日月星齊現(xiàn)天空,氣象紊亂,傍晚才會出現(xiàn)露水。這種水,也被稱之為奇跡之水,希望之水,常見記載是被人收集了制作秘藥,吹噓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實際上沒有一個做得到的。
后來,科學(xué)時代來臨,大家半懂不懂的知道了露水是怎么形成的,于是有人就在夏天的傍晚,收集一些冰飲杯子外壁上的水汽凝珠來賣。
起初有人看那個水收集的如此費力和冰飲的價格不菲,同意一個銀幣一大杯。這是有記載以來,這種水賣出的最高價,之后它被人發(fā)現(xiàn)毫無用處,就賣不動了,偶爾在神棍的手里能賣出幾個銅子一杯已經(jīng)很厲害了?,F(xiàn)在的情況就是,除了自己親自收集,誰也不信別人的星光水是傍晚自然形成的露水。
無數(shù)年間,人們一直想找到星光水的代替品。實驗了很多奇怪或者惡心的東西,比如人的汗水,口水,早上收集的露水放到傍晚,或是大霧天下雨天的傍晚草木上的水,都失敗了,在他們實驗一切和星光水相關(guān)的儀式上。最“科學(xué)”的想法,曬過太陽,月亮,星星的露水也被證明并不能代替日光水,月光水,星光水。
傳說,只有在神戰(zhàn)之日的傍晚,草木上凝結(jié)的露珠才是星光水的代替品。
關(guān)于慈悲之水,阿祖爾知道的比比利多。人魚教會的記錄者,很多都是千百年前的,見過很多,知道很多。太陽神的教會貌似很古老,并且在別人都喜歡用絞刑用砍頭的時候,它一直堅持火刑。原因就是這個教會,需要受火刑者死后的某個東西。
特別是那些叛出太陽神教會的大主教紅衣主教級別的存在,火刑之后一定會有大顆神秘結(jié)晶留下。太陽神教會的人把它們當(dāng)作寶石鑲嵌在圣徽之上,泡水,就可以得到圣水了,起作用的不是圣徽,而是鑲嵌在圣徽上的小紅寶石們。
這就是慈悲之水的真正來源。這也是太陽神教會的紅衣主教大主教身披紅衣的原因。他們從不畏懼殉教,隨時準(zhǔn)備著。
每次有人被火刑懲處之后,太陽神教會都會做一個或幾個大型賜福集會,圣水極其慷慨的播撒,效果極其顯著。先罰后賞,先是雷霆,后是甘露,先是毀滅,后是賜福,一套流程下來,傳教效果相當(dāng)不錯。但是平時里那些傳教者或者教士自制的圣水,卻很少有作用,還不如太陽神護符效果好。
阿祖爾想起當(dāng)初那個傳教木匠,有段時間天天跟他說,論起講科學(xué),沒人比得過太陽神教會的人,因為幾百年來世界上那些出名的大科學(xué)家,基本上都是他們教會出身的貴族騎士,沒人能比太陽神教會的人更懂科學(xué)。也就是說,那些科學(xué)家騎士,死前風(fēng)光了一把,嘲諷了一次神創(chuàng)論,太陽神教會忍了,因為他們需要這人死后的尸體。這可真是科學(xué)的歸科學(xué),神秘的歸神秘啊!
阿祖爾還有個任務(wù)在身,是太子港的治安官約翰·弗朗哥交代給他的,讓他做個愛國者,有機會的話問一下比利用的什么神秘物品偷走了國家資料館的庫存,以后好針對這個物件做出防備,還說只要完成,聯(lián)邦就認(rèn)定阿祖爾是愛國的。
他還沒來得及寫信追問,比利就給他炫耀了。他說除了三種神水,還有幾種神奇的水,有機會遇到了不要放過。
一種是純水。這個阿祖爾知道,至柔至剛至堅至利之物,可以輕松提煉,但是很難保持純水的狀態(tài),都是剎那。提煉可長時間保持的純水的技術(shù)把持在某些組織的手里,和浮空石的提煉技術(shù)是一回事。
一種是污水,和純水類似且相反,只有它污染別的水,沒聽說過污染它的。這水也很難保持它最初的狀態(tài),除非配上專用的容器,出自深淵,疑似星光水的代替物但不確定。
還有一種是墨水,就是比利現(xiàn)在擁有的一種水。比利有個墨水瓶,它的厲害之處就是所見即所得,能夠抄錄并復(fù)述持有者眼睛看到的一切文字圖形。他就是這么搬空了大半個機密資料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