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恩人
終于,在她快要迷失在森林中的時候,聯(lián)系到她,讓郝天磊跑去接了一趟人,沒辦法,那個地方太遠(yuǎn)了。
如果沒有魔力飛行器,思玉瑩今天都不可能一個人走出那片森林,更不要說他們再去接她,一來一回,全都直接在森林里過夜了。
四個人重新聚在一起之后,席媛媛好一陣熱情的又抱又看,最后還上下其手,確定她身上沒有少了任何一個零部件,這才松了一口氣。
“瑩瑩,你到底這一天去哪里了?我們從餐廳醒過來之后,就聽那里的工作人員跟我們說,你二哥把你帶走了。
不是我要懷疑呀,是我真的好奇,真的是池華清帶你走的嗎?”
思玉瑩努力想了一下,沒印象,搖搖頭:“不知道呀,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只有我一個人,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p> 席媛媛滿是遺憾地說道:“好可惜啊!這么一個近距離接觸學(xué)院三杰的機(jī)會,就讓我們給白白錯過了,什么時候才有機(jī)會見到他們呀?”
鐘儀推推席媛媛:“測試!”
席媛媛立刻從失望中回過神:“對了,差點(diǎn)就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我們昨天不是喝了魔力奶茶嗎?
然后我們都做過測試了,我和鐘儀的精神力都漲了五點(diǎn)奧!
這個數(shù)值都可以寫在一號魔力餐廳的精神力提升的排行榜上。
當(dāng)然這個排行榜上的人太多,我們被擠下來了。
快,瑩瑩,我們來測一測,你的精神力漲了多少吧!”
思玉瑩難得被說服的也有了好奇心:“從哪里測?”
席媛媛夸張地指著郝天磊:“噔噔噔,我們真是太幸運(yùn)了,竟然碰到了郝天磊這個高級魔法師!
他的老師給他配置的有測精神力的儀器,直接用他的就可以了?!?p> 儀器不大,是一個很小巧的水晶球,只需要貼在額頭就可以啦。
“11”
水晶球里面顯示的數(shù)字,讓在場的眾人都一陣沉默。
如果這個數(shù)字是在其他人身上,那就是廢材的顯示,肯定要被眾人嘲笑。
當(dāng)然,不是說思玉瑩現(xiàn)在就不被嘲笑。
但要做對比,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一個人的精神力值,可以從一到十一,漲十點(diǎn),這可是長了十倍呀!
這就不正常了,都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了。
席媛媛?lián)u著思玉瑩的肩膀,狂喜地說道:“十點(diǎn),一杯魔力奶茶竟然讓你精神力長了十點(diǎn)!你知不知道那只不過是一個誰都可以買到的奶茶呀!
如果一杯奶茶可以長十點(diǎn)的精神力,那大家還修煉干什么?直接天天喝奶茶,就可以成神仙了。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增長最高的數(shù)值就是十點(diǎn)!
據(jù)魔力奶茶的創(chuàng)始人說,十點(diǎn)就是這杯魔力奶茶的極限了,你竟然,竟然,跟那些大神一個級別,你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么過呀?”
郝天磊把席媛媛拉開,敷衍地安慰了她一句,終于忍不住問道:“思同學(xué),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我們是不是真的認(rèn)識了?為什么你那天碰我的那盆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你可能不知道,那盆花是我的本命植物。
一般人碰到那盆花都會受到無差別攻擊的,這也是一直以來,我不讓別人碰到盆花的原因。
可是你為什么能夠碰,還讓我的花開花了?
從我得到這盆花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十年了,從來沒有長過一個葉子,從來沒有半絲動靜,它怎么就在你手里開花了呢?
還是,你是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嗎?
你也是木系嗎?
……”
思玉瑩被一堆的問題,砸的有點(diǎn)暈,趕緊擺擺手:“好了,好了,你說的那些我都不懂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的花會開花?
當(dāng)時我的體內(nèi)魔力太亂了,就想著需要找到一個出口,然后,那盆花正好在手邊,正好合適,就是這個樣子而已!”
郝天磊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放在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好,我再重新問你一個問題。
十年前,你是不是去過華府醫(yī)院?”
思玉瑩又努力思考很久,不確定道:“華府醫(yī)院?
嗯,十年前我才八歲的,可能記得不太清楚了。
不過,那個時候我跟爸爸經(jīng)常往各個醫(yī)院跑,是有可能去過吧?!?p> 郝天磊眼睛亮的跟燈泡一樣:“那我呢?
你記得我嗎?
我是那個小哥哥呀!
坐在輪椅上,天天看著花壇里的那顆小草,跟你說,等小草枯萎的時候,我也會跟著去世的那個人??!
你還安慰我說,你爸爸也得了絕癥,但是一直活的好好,我也會跟你爸爸一樣長壽的。
就是靠著你的話,你送給我的這盆花,我才活到現(xiàn)在的!”
席媛媛驚疑:“不是吧,好聽的,你小時候還發(fā)生過這么多事情?
這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呀?
你確定你一直找的那個小妹妹就是瑩瑩嗎?”
郝天磊都顧不上去理睬席媛媛,緊張而又期待地看著思玉瑩。
思玉瑩努力想了半天,終于眼睛一亮:“啊,我記起來了,確實(shí)遇到過這么一個小男孩,到底是哪個醫(yī)院,我不記得了,那些日子跟著爸爸去的醫(yī)院多了,感覺每個都差不多。”
郝天磊唯恐自己又是白高興一場,緊張而期待的問道:“然后呢?”
思玉瑩:“就是,有一次爸爸和醫(yī)生在說話,我一個人在醫(yī)院里的小公園玩。
看到有一個坐著輪椅、穿得特別厚實(shí)的小男孩對著花壇發(fā)呆。
我找那個小男孩玩。
小男孩說他快要死了,等花壇里的那顆草都枯萎了,他就不在了。
然后,我就想,花壇里的草肯定到了冬天要枯萎的,放在花盆里,抱回家養(yǎng)著,不是就不會枯萎了嗎?
然后,就偷了一個花盆,把那顆小草種在了花盆里,送給你。
為了這件事,我爸爸還跟醫(yī)生道歉了,因?yàn)槲夷没ㄅ璧臅r候,沒有跟醫(yī)生說,爸爸說,這就是偷。
回家后,被爸爸好好訓(xùn)了好一頓。
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不會記錯的。
可是,你不是不能走路嗎?怎么現(xiàn)在這么厲害了?”
郝天磊已經(jīng)喜極而泣說不上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