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半圓形建筑是由無數(shù)機械的殘骸搭建起來的,真的難以想象是如何維持如此完美的一個圓,其中夾雜的大部分都是手臂一類的。
不由得讓人感到好奇,這個里面是什么。
幾人都不由得的感到緊張,不是非常清楚的梔子還好,為了這個而來麥穗與青鳥都是倍感緊張,但云塵卻是非常從容。
“我們能進去了嗎?”
“當然?!?p> 機械的殘骸被身邊其他的殘骸拿起,露出了一個缺口,提供給云塵幾人進入。
耀眼的藍光與中心閃耀,里面的模樣與外面大同小異,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些手指,都是指向了中央的藍光,那里存放著一個小圓球。
光線猶如絲線牽連著四周的一切,光點于中心轉(zhuǎn)動,好像眼睛在眨眼一眼,看向了云塵這邊。
“我將他們帶來了?!?p> 武人說完便退到了一邊,給云塵讓出了位置。
梔子有些好奇的觸摸這些光絲線,但卻被青鳥拽了回來,麥穗也是站直了腰板。
唯獨明白一切的云塵卻是那么的不合群,臉上露出了笑容,有些懷念的看著那個光點。
“好久不見,靈?!?p> “是好久不見了啊,生,啊不,稱呼你為云塵可能會更為合適一些吧?!?p> 光點散發(fā)出一種人聲,很難聽出性別,不如說是這個聲音男女都合適吧。
但當兩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包括武人在內(nèi),全都傻眼了,他們兩個認識?
“我想想,上回見面的時候我還在給你講童話故事?!?p> 云塵回想起還和父母在實驗室的時候,等父母休息了,偷偷跑出來和它聊天。
“是啊,那時你還沒有現(xiàn)在一半高,我記得故事是龜兔賽跑,最后兔子淹死在了海里?!?p> “對對對,哈哈,那個兔子真是有夠蠢的?!?p> 云塵突然就和它聊了起來,青鳥幾人都不知道現(xiàn)在插嘴合不合適了。
“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
“沒什么,畢竟你也是受害者呢,對了,能和我說說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嗎?就是父親母親沒有把你救回來的時候?”
云塵席地而坐,看樣子已經(jīng)準備好一段漫長的故事了,面前的光絲開始編制,好比一副畫作。
“說起來的確沒和你說過呢。人類在對于靈魂的實驗時,創(chuàng)造了我,命名為精神流浪體。我被關(guān)在一個牢籠中進行著無數(shù)次的實驗,直到他們發(fā)現(xiàn)我可以完整的分裂自身,并且可以掌控另一個完整的意識,人們開始對于這份能力感到貪婪,如果有了這樣意識他們可以大幅度的降低資金的耗費,也就是所謂人工芯片的生產(chǎn),每天無數(shù)次的強迫我分裂出的意識,并且還需要掌控他們工作,簡直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時光?!?p> 光絲到這里結(jié)束了,突然切換到了另一種顏色,是恐懼的紅色。
“你們絕對無法想象同時控制成百上千萬的身體活動,我無法維持自己分裂出的意識,那些分裂出的意識并沒有完整的繼承我,只繼承了唯一分裂下去的信念,導(dǎo)致他們開始失控,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流浪者?!?p> 后面的故事也就知道了,云塵的父母將它救了出來,在某一天的實驗中被流浪者襲擊,兩人死亡,云塵逃離,而它也是能跑多遠跑多遠。
“你就是云塵記憶中的那個!”
青鳥曾有一次進入云塵小時候的記憶就見到了它,那個玻璃墻壁對面的存在。
“那真是幸會了,怪不得我對你的靈魂有些熟悉。”
靈用光絲編制出的小人向青鳥微微鞠躬。
梔子則是非常感興趣的也嘗試著用手中的蛛絲制作著什么,但并沒有那么成功。
“不過看樣子是我們白跑了一趟,你也無法掌控那些流浪者,現(xiàn)在反而是讓時給掌控了,這就有些麻煩了?!?p> 云塵無奈的撓了撓頭,在被偽造者襲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只不過還是想來見見自己的老朋友。
“并不是白跑一趟,將我?guī)ё甙桑愕哪芰?,好像不存在了吧。?p> 靈很久之前就見過云塵那藍色的左眼了,但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幅模樣,發(fā)生了什么它不知道,但絕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
“可是……”
還不待云塵說完,一縷光絲湊到了云塵耳邊。
“這是為了武人,她其實非常想加入一支隊伍的,但卻拉不下面子,要是我跟你們走了,那她只能跟著了?!?p> 云塵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誰能想到擁有著世界上三大權(quán)能其二的兩人會因這種事情商量,但云塵也不討厭她,要是能夠同行,他也是非常樂意的。
“但你無法侵占意識了,我將你帶在身上只會讓你危險倍增,這不太行吧?!?p> 兩人現(xiàn)在正在說悄悄話,其余幾人看起來就像云塵閉眼呆站在那里,靈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我能做的事情可不只有分裂意識,總會能幫上忙的?!?p> “也是這個道理?!?p> 除去還再研究光絲的梔子,其余三人都是有些難以置信,真的應(yīng)該是這樣的劇情嗎?
“世界上第一位流浪者這么好說話?”
麥穗實在不愿意接受這個現(xiàn)實。
“看樣子的確是這樣的,不過好的是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爭斗呢。”
青鳥看向了云塵,不由自主的覺得,他從來都總會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些驚喜啊。
云塵看著伸手就要去拿靈,武人當場就急了,拔出腰間細刃,可是被周圍的光絲拉住了。
“不用這么激動,是我讓他帶我走的?!?p> “可……”
武人還想解釋什么,可是什么也說不出來。面對賦予自己生命的這位,她更多的還是尊重。
光點延伸出光絲,被云塵當做項鏈掛在脖間,藏于衣領(lǐng)中。
“你主人都跟我們走了,那你呢?”
這正是兩人的目的,既然拉不下面子的話,那就給她一個理由加入不就好了。
武人有些呆愣,不知道是沒有聽清云塵在說什么,還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嗎?
“可以。嗎……”
“當然可以?!?
云校
本人學(xué)生黨一枚,不知道是被限流了還是之前的讀者都是機器和廣告,所以您還在閱讀我的作品的話,請留下您寶貴的評論,即使評論一個1也好,這是對于我創(chuàng)作最大的動力,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