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別哭了,這果子就是你的了!”
陸鳴只得放出大招,一步梭哈。
“咻……咻咻……真……真的嗎?”
沈琳玉努力止住哭聲。
“當然是有條件的!”
陸鳴有些好笑的回道。
“啊呀……我不要暖床,絕對不要……”
沈琳玉再次凄慘的哭嚎起來。
陸鳴腦子都快炸了,忙說道:
“我只需要你留下三年,授業(yè)解惑即可!”
“你可以先做考慮,考慮好了再回我?!?p> 陸鳴轉(zhuǎn)身離開,確將赤朱果留在了桌子上。
沈琳玉“……”
她看著桌上的赤朱果,陷入了沉思。
話分兩頭,段嘉樹一行此時已經(jīng)來到寧國的帝都寧安城。
大寧是凡人國度一個實力十分強大的帝國,相比之下來說,石義國只能被稱為王國。
此時正是初春三月,他們一行也壯大了不少,由原先的十多人變成了三十幾個人,偽裝成普通商隊的模樣,
“小東我們這一路行來,也不知給多少流民,傳播了村子的地址,周邊數(shù)個國家也正值災年,我神雖悲憫,但我怕……”
段嘉樹有些猶豫地說道。
相比于出初遇時,段嘉樹白凈了不少,一身白衣、眉目清秀,竟有著一股子書生氣息。
唯一不同的是,臉上多了一條醒目的刀疤,卻絲毫不顯得丑陋,反而平添了幾分英氣。
“沒事,我們聽祭靈神大人的便是?!?p> 小東正是前期外出幫陸鳴打探消息的部族人之一。
“糧食的問題你不用擔心,除了你們在村子里見過的五個糧倉之外,祭靈神大人在村子數(shù)里之外,也同時建有五個只大不小的糧倉,說是什么戰(zhàn)略儲備量來著?!?p> 段嘉樹他們雖然知道村子關(guān)于超級雜交水稻的秘密,但怎么也沒想到,村子的存糧竟然如此之多。
“一起這么久了,你竟然從來都沒跟我說過,白喝了老子那么多好酒了!”
段嘉樹一拳打在小東身上,抱怨道。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之間極為熟悉,說話也沒有那么多講究。
“嘿嘿,那你也沒有問我呀,我又不是倒豆子的話嘮。”
小東露出皓齒,嘿嘿一笑。
“段將軍,豹爺獨自引開了跟蹤我們的人?!?p> 兩人調(diào)笑間,一名護衛(wèi)打扮的人快步走到段嘉樹身前附耳輕聲說道。
這人也是曾經(jīng)石義國的兵士,習慣稱呼段嘉樹為段將軍,被段嘉樹救出來后,充當商隊的護衛(wèi),雖然有刻意隱藏,但身上的凌厲殺伐卻也沒有完全斂去。
段嘉樹收起笑鬧神色,面上仍裝作平淡模樣:
“今晚便動手,救出小皇子后一刻也不要停留,讓城外的人做好接應!”
寧安城是段嘉樹此行的最后一站,可能是石義國最后血脈的小皇子被人帶到了這里,準備售賣。
說來,這個小皇子真不簡單,傳聞其詩文書畫無一不通,權(quán)謀韜略更是精深。
石義國皇帝擔心天才早夭,刻意將他保護了起來,除了貼身照顧小皇子生活起居的內(nèi)侍,幾乎無人知曉小皇子長什么模樣。
也正是因為如此,小皇子才能逃過上周國對石義國的屠戮,被人當作奴隸販來了寧國。
段嘉樹也是從一位臨死前的同鄉(xiāng)口中得知小皇子的下落。,而他的這位同鄉(xiāng)正是小皇子的內(nèi)侍之一。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祭靈神殿那群人,真是晦氣!”
小東抱怨道,在他們未進城之前就有幾個人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小東一眼認出了那幾人是祭靈神殿的使者。
“希望豹爺能夠解決他們吧!
見小東,憂心忡忡,見小東安慰道。
十多年的壓迫和恐懼,又如何能讓小東能夠不憂心?
他們口中的豹爺,自然就是一同出村黑豹大黑。
大黑沒有進城,在發(fā)現(xiàn)了祭靈神殿使者之后,他便獨自落后于隊伍,然后猛然竄進橋林中。
祭靈神殿的使者見狀,自然知曉己方形跡敗露,也是緊追而去。
山林中,黑豹身形矯健的狼狽逃竄,驚起鳥雀無數(shù)。
后面祭靈神殿使者起跳騰挪,速度竟然絲毫不慢。
暮色降臨,前方奔逃的大黑突然停下腳步,仰頭望向星空高懸的明月,大黑雖然不能言說,但是已通人性,它心知段嘉樹等人應該已經(jīng)行動。
不再逃竄,回首面對追逐著他的祭靈神殿使者,先前的驚慌、狼狽一掃而空。
“畜生你竟然沒有死。”
祭靈神殿使者手持刀刃問了一句得不到回答的廢話。
“既然沒死,還不快跟我們回去!”
大黑低吼一聲,眼眸中升起恨意與怒色。
不待對方反應,猛然躥起將說話那人撲倒在地,一口咬在脖頸處,鮮血迸濺在黑豹眼睛上,瞬間結(jié)果了那人性命。
“畜生你竟敢!”
其余人驚怒,萬萬沒有想到曾經(jīng)被他們肆意蹂躪的小小黑豹,竟然敢對他們反抗,奮起殺人!
殊不知大黑已不是曾經(jīng)的小小黑豹,先不說他身上的禁制已被鹿鳴解除,得到了大妖傳承的它,修為更是突飛猛進,早已不是任人拿捏的寵物了!
祭靈神殿使者大驚,大黑的利爪竟比刀劍還要鋒利!與之碰撞下大黑的利爪安然無恙,而他們手中的刀劍竟留下了清晰的抓痕。
祭靈神殿的使者一時之間措手不及,攻守易型,先前的氣勢全失,大黑數(shù)個起落間便砍瓜切菜般將四、五個人全都結(jié)果了性命。
大黑舔著鮮紅的舌頭,他本就是妖獸,不會有陸鳴一般的心理障礙,叢林法則是深入到它骨子里的生存法則。
只是還是讓最后一人在臨死前放出了求援的信號彈。
大黑心知不妙,但也來不及補救,發(fā)泄似的一爪子拍爛其中一人的臉面,來回轉(zhuǎn)了幾圈。,也只得趕去和段嘉樹等人匯合。
陽春三月,白雪消融,陸鳴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部落里也迎來了第一批劉流民,約摸兩三百人。
“聽說這里可以供給我們糧食,收容我們這些流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