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兄難弟般的兩人
“誒,那被稱為‘雨風惡徒’的男人可真是在后巷掀起了一陣風云啊?!?p> 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沙發(fā)上,點燃了嘴上的香煙,房間里十分單調,僅僅只有兩個沙發(fā)和一個茶幾,陽光透過窗戶,將整個房間變得亮堂堂的……
“是啊,這種場面在O巢后巷恐怕只能在所有幫派聯合起來的情況下才能處理了。”
阿列克塞品嘗著手中玻璃杯里還冒著熱氣的綠茶……
“還有,如果那個家伙如果能使出真正實力的話,他也不算個問題?!?p> 男人吸了一口香煙,便開始吞云吐霧……
“還有那個被稱為‘黎明之光’的,如果他能和我們站在同一戰(zhàn)線的話……”
說著,阿列克塞放下了手中的茶水。
“說起來,阿列克塞,你覺得銀灰黯殤到底有多強?”男人說道。
“能夠讓公司主管瞬間妥協……你說呢?”
“我通過一些渠道打聽得知,O巢里突然出現了一條長約一公里,寬一百米的溝壑,導致了上千人的死亡,雖然公司稱其是實驗事故,但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那是被人一劍劈出來的!”男人撳滅了煙蒂說道:“再聽你說銀灰黯殤去O公司阻止了專利戰(zhàn)爭后,我似乎就明白什么了……”
“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恐怕已經可以與‘血霧’一較高下了?!闭f著,阿列克塞拿起了桌上的文件說道:“總之剛剛你說的話,可不能在外面說,小心被眼線盯上?!?p> “當然,我可沒那么傻?!?p> “冉阿讓,你我都是曾經輝煌過,但又隕落之人,對這殘酷的都市是再熟悉不過了?!卑⒘锌巳麚u了搖頭說道:“看看,你以前甚至都當上公司的部長了。”
“可為了那孩子,我必須要放棄那些東西……”
“但你最后不是達到目的了嗎?柯賽特已經和自己的心愛之人生活在一起了。再看看我,已經無人可依了?!?p> “誒,在我說出真相的那一刻,那年輕人和柯賽特也不是對我冷眼相待嗎?”
“所以說,我們還真是難兄難弟啊。”
說著兩人都大笑起來,隨后突然沉默……
“呃……我們是不是把話題跑偏了?”阿列克塞嚴肅地說道。
“好像是……”
“回到正題,你認為呢?銀灰黯殤和‘血霧’誰強誰弱?”阿列克塞問道。
“很難說,如果那一斬對于‘灰殤’來說還沒有拼盡全力的話……”冉阿讓頓了頓,說道:“可能‘最強之人’這個稱號就要換人了?!?p> “可能?你這不和沒說一樣嗎?”
“見笑了……”
“算了,那你覺得‘黎明之光’能打敗‘雨云惡徒’嗎?”
“不好說,一個會用‘奇點’,一個會用魔法,必須要他們真的打一架才能知道。”
“那正好,我聽說拇指已經去找‘黎明之光’對付‘雨云惡徒’了。”
“能不能請上都是個問題呀,除非色收親自去找,否則他應該是不會出乎的?!?p> “也是,不過只要別在他面前提到‘實驗體’這個詞就可以了。”
“這后巷……真是太瘋狂了,難怪會有‘后巷深宵不能破壞房屋’這條都市禁忌?!?p> 說著,冉阿讓站起身來……
“再會了阿列克塞,我們還是得放下過去,面向未來啊……”
“我當然知道……”阿列克塞說道:“再會?!?p> 與此同時——
光線透過窗戶,照射在貼滿分析圖的黑板和一盤規(guī)整的西洋棋上。
突然,“咚咚咚”的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請進。”
木門順勢打開……
“凱德文?真是稀客啊,沒想到你竟然會在今天造訪我們第七協會第五科。”
“別裝了布朗德,你應該早就知道我會來了吧?”
說著,凱德文坐在了布朗德面前的木椅上。
“果然,還是瞞不過被稱為‘最強戰(zhàn)局分析收尾人’的你啊?!辈祭实滦χf道。
“你可別調侃我了,要不是你提供的情報,我哪能這么出名呢?”凱德文說道。
“那我也只是提供了情報而已,而你是依靠自己的分析能力出名的呀。”
“誒,以你的能力,是絕對能成為一科科長的,為何要放棄呢?”
“我可不太適合管如此多的科室,更何況現在的一科科長對我也挺尊重的。”布朗德頓了頓,說道:“那你應該知道,我們要談什么了吧?”
“……知道。”凱德文說道:“O巢突然出現的溝壑……你們應該知道些什么吧?”
“發(fā)生地附近的居民說,‘他們只聽到了劇烈的爆炸聲,隨后便看到了那宛如地獄般的場景。’?!辈祭实抡f道:“但也有一些人看見了一道從O公司的某處產生的劍氣,是那道劍氣導致的溝壑?!?p> 隨后,布朗德站起身來走到窗邊說道:“并且有人說看見有一位長著紫色流光翼,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在空中飛向O公司。”
“符合身穿灰色西裝,實力強大這些特征的恐怕只有一人了……”
“銀灰黯殤!”兩人齊聲說道。
“看來你和我想的一樣呢?!辈祭实抡f道。
“結合昨天發(fā)生專利戰(zhàn)爭時,有人說見到‘灰殤’的事來看——應該就是他出的手。親自阻止了專利戰(zhàn)爭的惡化?!?p> “但巢中的人……就沒那么幸運了……”
“按O公司主管不想公開溝壑產生的真正原因來看,應該是被他威脅了?!?p> “既然公司主管都要遮掩事實,那就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事了?!?p> “誒,我們也只能……將真相憋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