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穿到小說里了,成為里面的海后女配,這女配撩人無數(shù),不說全校的了,就說班里的但凡長的好看點的都慘遭毒手。
我低著頭坐在教室里,雖然這都不是我干的,卻莫名感覺到了社死。特別是一些男生過來和她搞曖昧的時候,她的腳趾差點摳出一棟芭比夢幻城堡。
最后我忍不可忍,在學(xué)校操場里拿著喇叭學(xué)著楚雨蕁:“我在這宣布!我馬瑤,從現(xiàn)在開始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下方傳來噓聲,以為我又在搞什么新花樣。
之后我還是靠著我自己的努力慢慢轉(zhuǎn)變了大家對我的看法,也和班上一個巨帥無比但休學(xué)很久的男生成了男女朋友。
他叫晏之名。
瑪?shù)?,一聽這名字就是妥妥的帥哥。
流哈喇子ing。
可有個致命的問題就是,這帥哥吃醋能力非比尋常,因為休學(xué)才不知道前身的“宏偉事跡”,要是知道了可不就是妥妥的完犢子。
正巧的是,前身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
這還用想,雖然不能毀尸,但滅跡還是可以的,我立即將很多的罪證的銷毀了。
可第二天,晏之名還是翻到了被我毀掉的罪證,雖然沒有翻到最重要的地方,但這玩意不是被毀掉了嗎?我一整個提心吊膽。
這樣重復(fù)了幾次,我明白了,這小說玩的就是一個心跳。晏之名永遠(yuǎn)翻不到鐵證,而我也永遠(yuǎn)銷毀不掉它們。
所以我擺爛了,和晏之名坦白了,晏之名也接受了。
就在甜甜蜜蜜的在一起時,小說把我抽離了前身的身體,前身重新成了原來的模樣并且用我辛苦洗白的人設(shè),繼續(xù)撩著漢子。
得。
咱就是一個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