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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史萊克七怪的成神之路

第398章 誤會

  晚上,直到太陽落山,其他幾人才陸續(xù)回來。

  看著他們都是笑容滿面的模樣,想來這一下午過得十分舒心了。

  “戴老大,竹清,你們吃過了嗎?”

  “吃了吃了,我們還打包了一些吃的帶回來。”

  朱竹清揚了揚手中的袋子,臉上還掛著笑容。

  看來出去放松放松是有必要的,朱竹清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

  “三哥,小舞,你們快來嘗嘗?!?p>  小舞被朱竹清拉到身邊,聽她介紹著桌上的美食。

  戴沐白走到唐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三,出什么事了?你們沒和叔叔阿姨一起嗎?我還以為今晚你和小舞就住在風劍宗,不回來了呢。”

  唐三嘆氣,簡單地將在風劍宗發(fā)生的事情說給戴沐白聽。

  “事情就是這樣,你說這種情況我們哪里還有心思逛街啊,這不就回來了?!?p>  對于唐三來說,修煉反倒是能夠放松心神的好方式了。

  戴沐白不自在地摸著后脖頸。

  “小三,在你身邊待久了,好像什么都能見識到。”

  “榮榮也是這么說的。”

  “小三,小舞,我們回來了,還給你們帶了好吃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奧斯卡的聲音十分具有穿透力,他興沖沖地沖回房間,嘴角的笑容根本抑制不住。

  “呦,戴老大和竹清也回來了,正好正好,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家攤子,人不多但特別好吃!”

  看著奧斯卡眉飛色舞的模樣,戴沐白也笑了。

  “小三,我覺得有時候你要像小奧和胖子學學,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只要說是放松就真的放松了。而不是像你一樣,還靠什么修煉,這不是更加增添煩惱嗎?”

  對于這一點,唐三也沒有辦法,每個人的處理方式不一樣。

  他也很羨慕奧斯卡和馬紅俊那樣的生活方式,可是這方法卻不適合他。

  “好了別說我了,你不也一樣,遇到煩心事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瞎溜達,咱們兄弟兩個啊,誰也別說誰。”

  唐三笑著捶在戴沐白的肩膀上。

  “這東西叫澄沙團子,滋味可好了。是用山泉水燒開后加入糯米粉圓子和白果,再搭配橘子、梨、蘋果和山楂等果肉熬制而成的,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吃?!?p>  小舞先是嘗了一口,的確如奧斯卡說的那樣,十分好吃,她沖著唐三舉了舉手里的碗,示意他快過來。

  “小奧,你就吃了一次,就把人家的食譜都問出來了啊?!?p>  “戴老大,你說這話就是看不起我了。什么問出來的,我是嘗!自己嘗出來的!”

  說完,奧斯卡不服氣地沖著戴沐白吐舌頭。

  “對了,說了半天,榮榮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回來了回來了,今天我們在街道上閑逛,榮榮相中了一個護身符模樣的防御魂導器,買下來之后直接送到福兒那去了,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

  戴沐白接過小舞遞過來的澄沙圓子品嘗著,嘴里含糊不清地開口。

  “真不愧是唐門財神啊,我這叔叔都自愧不如啊?!?p>  朱竹清挑了挑眉,“叔叔?確定了?不改了?”

  戴沐白一噎,沒想到這個問題還是逃不了。

  小舞也在旁邊偷笑,“戴老大你還沒定下來稱呼呢?這可好久了?!?p>  看著戴沐白有些吃癟的樣子,朱竹清也不跟他開玩笑了。

  “稱呼已經定下來了,沐白是福兒的叔叔,我是福兒的姨母?!?p>  戴沐白一度覺得這樣不好,聽著他們不像一家人。

  可是在觸及到朱竹清的眼神后,他便妥協(xié)了。

  說到底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他和朱竹清的關系不會因此而改變,對福兒的關心和愛護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同。

  “是啊是啊,定下來了,這事兒聽我們家竹清的?!?p>  寧榮榮蹙著眉回來。

  一進門就迎上幾人擔憂的神情,朱竹清更是直接起身,生怕是福兒那邊出事了。

  “榮榮怎么了?你怎么這副表情?出什么事兒了?”

  寧榮榮摸著胸口,煞有介事地搖頭。

  “什么事情也沒有,就是還沒進門就被喂了一嘴狗糧,有些頂?shù)没??!?p>  “你啊,嚇死我了?!?p>  朱竹清嗔怪地看了寧榮榮一眼,直接把自己帶回來的肉串推到她面前。

  “罰你把這些吃了!”

  寧榮榮作勢靠在小舞身上,把她推到自己面前,充當擋箭牌。

  “小舞,逃不掉了,快幫我一起?!?p>  三個人在沙發(fā)上鬧成一團。

  眼看著天已經完全黑了,仍舊不見馬紅俊和白沉香回來。

  “胖子不是說和香香去看八卦了嗎?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

  “小三,你就別擔心了,胖子的性子就是這樣,沒關系的?!?p>  唐三微微嘆氣,他自然是相信以馬紅俊和白沉香的實力不會出事,但是現(xiàn)在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一些始料未及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放心不下。

  戴沐白明白唐三又把很多事情承擔下來,可是又不知道該有效的安慰他,只好將他和朱竹清帶回來的肉串遞到唐三嘴邊。

  “行了,先填飽肚子再考慮其他事情吧,你若是真放心不下胖子和香香,我派人去找找他們?!?p>  身后,窗戶被一只大手推開,晚風有些涼,直接將屋內的食物香氣吹散。

  馬紅俊從窗戶外面爬進來,還不忘先把手里的東西遞給離他最近的奧斯卡,又轉身將白沉香扶了進來。

  “咱們還真是有默契?!?p>  奧斯卡低頭聞了聞袋子,便知道馬紅俊也帶了吃的回來。

  “小三,正好你和小舞沒吃飯,現(xiàn)在吃吧,有的是好吃的。”

  馬紅俊撣了撣衣服上的灰,沖著白沉香挑眉。

  “看吧香香,我就知道三哥沒吃飯。”

  戴沐白勾著馬紅俊的脖子把他拽到身邊,又打了一下他的頭。

  “你怎么還翻窗戶進來???又犯毛病了?”

  馬紅俊有些不樂意地撇嘴,“這都是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戴老大你還總提,有意思嗎?”

  戴沐白雙手舉在身前,笑著往后退了兩步。

  從前馬紅俊那些溜門翻窗的英勇事跡,他和奧斯卡也是共犯。

  他只是順嘴說說,可不想真的從馬紅俊嘴里聽見什么東西。

  “胖子,不過你們怎么從窗戶外面進來的?”

  馬紅俊嘆了口氣,在沙發(fā)上找了個位置就扶著白沉香坐下,一口將桌子上的澄沙園子一飲而盡。

  “看來你也餓了,說事兒也不忘了填飽肚子。”

  無視奧斯卡的吐槽,馬紅俊直接指著戴沐白沒好氣地開口。

  “戴老大,你有空趕緊教教戴逢吧,這小子太慫了?!?p>  “戴逢,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還說呢,我和香香出門本來就是想看看八卦的,誰知道戴逢這小子看著挺機靈的,骨子里倒是慫得很,話也不會說,手也不敢牽?!?p>  裴青?這里面怎么還有他的事兒呢?

  朱竹清也是皺著眉開口詢問,“這么晚了?裴青又去找雪珂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找雪珂的,但是我知道這小子讓我很生氣?!?p>  今日出門,馬紅俊就已經篤定好要去看看戴逢和雪珂的進度,滿足吃瓜群眾的心理。

  白沉香沒什么意見,又對這件事情也挺感興趣,就跟著他一起去驛館了。

  二人在驛館旁邊找了個茶室,二樓位置視野開闊,更是能夠直接觀察到驛館的情況,實在是個好地方。

  所以馬紅俊便大手一揮直接將靠窗的那個包間給包下來了。

  雖然有些肉疼,但是要是真能看到什么也算值了。

  “怎么了?這不是挺好的位置嗎?”

  小舞吃著水果,根本不明白馬紅俊氣不順的點在哪里。

  “你聽我接著講啊,戴老大,竹清,你們星羅的物價真的要控制一下了。一壺茶就要了我一枚金魂幣?!?p>  馬紅俊聲音有些憤憤,一枚金魂幣五個字幾乎是咬著牙才說出來的。

  “我和香香等了一下午,茶都喝了四壺了,那戴逢帶著一堆花匠在驛館里面種花,弄得渾身臟兮兮的不說,種好了花他和雪珂是一聲都不說??!”

  想起這里,馬紅俊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傻小子真是不開竅。

  種了花想要討女孩子歡心,你倒是告訴人家啊?

  白干啊難道?

  戴沐白掏出十個金魂幣拍到桌子上,“你就是為這個生氣啊?戴逢就這個性子,能種花都很不錯了?!?p>  馬紅俊上半身沒動,手上動作倒是利索,直接將十個金魂幣揣到兜里,臉上立刻換了討好的笑意。

  “嘿嘿,戴老大大氣?!?p>  這讓白沉香有些無語,她很難不懷疑馬紅俊就是為了找人報銷才故意做出那種反應的。

  馬紅俊滿意地拍了拍衣服,聽著里面?zhèn)鞒銮宕嗟慕饚排鲎猜?,才再一次開口。

  “不過當然不是因為這么簡單了,我發(fā)現(xiàn)今天雪珂手里拿的那株天鵝之羽,是裴青送的,不是戴逢!”

  “那裴青是去找了雪珂還是戴逢?”

  寧榮榮也跟著有些緊張。

  他們不得不承認,馬紅俊帶著幾分氣憤的情緒,反倒讓他們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更加好奇了。

  要是馬紅俊不是魂師,只是個普通人,那一定會是個很有天賦的說書先生。

  “當然是雪珂了,不是雪珂我能這么大反應嗎?這個小子,我就看著他沒憋什么好心思,這大晚上的,我直接去敲了雪珂的房門,二人就在窗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p>  “那戴逢呢?又在干什么?”

  提起戴逢,不止馬紅俊,連白沉香都忍不住扶額。

  “嗯,從我們的方向觀察,我覺得他在上課?!?p>  “上課?什么意思?上什么課?”

  小舞更聽不明白了。

  “戴逢在房間里和那個,應該是劉樂師吧,在說話,時不時還撥弄撥弄豎琴?!?p>  戴沐白終于明白馬紅俊生氣的點在哪里了。

  不僅花了錢還遇到這么一個慢熱的小子,樓上裴青都主動去找雪珂了,他還在這里玩音樂?

  “他難道是要從頭學豎琴嗎?這會不會太慢了?”

  唐三搖了搖頭,卻是有不同的看法。

  “我想戴逢不是想從頭學,而是想著稍微了解一下豎琴,這樣也更能了解雪珂的內心吧?!?p>  音樂是能反映演奏者的內心的,這一點唐三知道,也能從雪珂的豎琴音中了解她的想法。

  只不過以他對戴逢的觀察,很可惜,戴逢渾身上下也沒透露出一點音樂天賦。

  “那后來呢?撲倒戴逢是怎么回事?”

  寧榮榮又往前湊了湊,嘴里的美食也只覺得索然無味,這個時候整點酒來才符合氛圍。

  “榮榮,你這個發(fā)言很危險啊,這可不興說啊。”

  “哎呀,你快說吧?!?p>  寧榮榮使勁推了一把馬紅俊,讓他不要轉移話題。

  “后來,我和香香點了最后一壺茶,想著如果再什么也沒發(fā)生的話,我們就回去,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倒不如去街上逛逛。”

  一樓,戴逢和樂師一起出門。

  劉樂師往驛館外走,而戴逢則去敲了雪珂的房門。

  “你們是沒看到劉樂師的表情啊,他終于能回來住了?!?p>  二樓的樓梯口,當戴逢看見琥珀站在外面的時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在樓下聽得很清楚,天花板上是兩個人走路的聲音,不是琥珀的話,那就說明雪珂的房間里有別人。

  “琥珀,誰在公主房間里?”

  琥珀看出戴逢的幾分不悅,自然也不敢撒謊,她退了半步,躬身說著。

  “回世子殿下,屋里面的是裴小公子。”

  “裴青?他什么時候來的?”

  還沒等琥珀開口,戴逢就直接上前敲門。

  他的胸口有些沉悶,甚至有一點喘不上氣。

  裴青?這個時候他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情能讓他們私下交談?

  想到這里,戴逢更加急切了,敲門的手勁也不由得強了幾分。

  房間里,裴青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挑眉看向雪珂。

  “公主,我說什么來著,他一定會上來的。”

  雪珂心中有幾分喜悅,也立刻走到門口去開門。

  裴青說的沒錯,果然是戴逢。

  雪珂保持著面上的平靜,但是一顆心卻是不自覺地加快。

  她看著戴逢,眼神中,似乎藏著一絲不尋常的情緒,手上也一直擺弄著一株天鵝之羽。

  “世子殿下有事嗎?正好裴小公子也在呢?!?p>  看著雪珂有些驚訝的神色,戴逢的心里更加復雜。

  房門就這么敞開著,琥珀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進去服侍。

  算了,在外面好好待著吧,反正門也沒關,公主有需要會叫自己的。

  正好也能光明正大地聽聽墻角。

  戴逢的視線落在屋內的裴青身上,他倚靠在窗邊,正好整以暇地朝自己打著招呼。

  “你怎么在這里?”

  戴逢攥緊拳頭快步越過雪珂走到裴青身邊,緊緊地拉著胳膊,將他往外拽。

  裴青卻笑著搭在他的手上,制止了他的動作。

  “你這話說的,那你怎么在這里?。磕阏f說看,說不定我們是一個想法呢?”

  雪珂站在旁邊看著這兩人,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不該說話,該說什么。

  “其實,裴青他...”

  聽見雪珂的聲音,戴逢的注意力立刻轉了過來。

  他就這么看著她,那雙眼睛隱藏著太濃重的情緒。

  雪珂摳著掌心,竟然是沒由來的心虛。

  明明,什么事情也沒有,怎么被他這樣看著,自己卻覺得真的有什么了一樣呢?

  在驛館對面的茶室里,馬紅俊卻高興得很,等了這么久,花了這么多錢,終于到重頭戲了。

  “服務生,拿點兒不要錢的瓜子來?!?p>  白沉香的手指戳在馬紅俊的頭上,“你小點聲,偷看還這么大聲地喊,你真是不怕被發(fā)現(xiàn)啊。”

  馬紅俊卻一把拉住了白沉香的手,根本不在意。

  “香香,你該知道的,這人啊,一旦陷進感情里,除非求到一個結果,否則都是傻子?!?p>  白沉香歪頭看了一眼對面,聽不清他們的對話,但是看戴逢的表情,好像是很嚴重的事情。

  “聽你這個話,倒是很有經驗了?!?p>  聽見這話,馬紅俊當即從善如流,他拍了拍胸脯,煞有介事地回答著。

  “那當然了,我現(xiàn)在也是個傻子啊。如果對象是你,我情愿永遠做個傻子。”

  白沉香羞紅了臉。

  這樣浪漫的場景卻被戴沐白抬手叫停。

  “等等等等,不是在說戴逢雪珂他們嗎?怎么成聽你表白了?”

  奧斯卡也翻了個白眼補刀,“就是啊胖子,要說你是傻子這事兒我們都知道,你就不用特意強調了?!?p>  “切,你敢說你不是傻子?。看骼洗蟛皇?,還是三哥不是???”

  馬紅俊有些不樂意,伸出手指,把眼前的三個兄弟挨個指了一下。

  “好了好了,你快繼續(xù)說吧?!?p>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鬧起來,寧榮榮趕緊叫停。

  雪珂的房間里,三人依舊在三個位置對峙著。

  “戴逢,裴青過來只是來給我送天鵝之羽的。你看,就這個。”

  雪珂有些慌了,吐口而出叫的不是世子,而是戴逢的名字。

  這是她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戴逢本該歡喜的。

  可是在聽到后面的裴青二字后,臉色就黑了,聽完整句話后臉色更是很難看。

  “送花?你還真是好雅興啊?!?p>  怪不得開門的時候他就覺得雪珂手中的天鵝之羽有些奇怪,現(xiàn)在倒是說得通了。

  原來那根本就不是上午那株,而是裴青新送過來的。

  戴逢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裴青,一雙眼睛幾乎能立刻噴出火來。

  裴青卻是裝作看不見的,不管不顧地踱步到桌子旁邊,將那株已然失去了生氣的天鵝之羽拿在手里。

  “公主說的沒錯,我是來送花的。今日在宴會廳,公主的勇氣令人驚嘆,我十分震撼。想著天鵝之羽去根之后不會存活太久,就想著趁著天色還早,再送一株過來。”

  戴逢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真是佩服裴青這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那株存活不久?然后你就又送了一株折斷的過來?你是不是有什么毛?。俊?p>  看著眼前吊兒郎當?shù)呐崆?,戴逢的憤怒就好像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

  想起裴青來找自己時說的話,現(xiàn)在雪珂心里幾乎是完全相信了他,連忙攔在兩人中間。

  “只是送花而已,世子不必生氣的?!?p>  此時她的心中很復雜,但是卻也是第一次直觀感受到戴逢這么強烈的情緒波動。

  裴青的計劃她大概清楚,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去刺激戴逢。

  可是裴青本人看著就不靠譜,又故意擺出這樣的一副姿態(tài)挑釁戴逢。

  雪珂真的十分擔心兩人在下一刻就會真的吵鬧起來。

  她攔在二人中間,本是出于化解誤會的想法。試圖以自己作為緩沖,平息這場沒有必要的風暴。

  然而,在戴逢的潛意識里,卻將這誤認為是對裴青的偏袒,這讓他更加沉默。

  雪珂的舉動仿佛是在告訴他,她更在意裴青的感受,不希望自己傷害對方。

  戴逢微微垂眸,雪珂手中的那株天鵝之羽開得很好,無論是葉片還是花瓣都尤為舒展,一看就是悉心挑選的。

  想到驛館外那些蔫頭耷腦還沒有適應移栽土壤的天鵝之羽,戴逢突然笑了。

  他抬頭直視著雪珂的眼神,又看向裴青。

  自己這無名火生的真是莫名其妙,這本就是因為自己的情緒在作祟,又憑什么將火氣撒到裴青身上呢?

  裴青本就是這樣的性子,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就算他覺得雪珂值得更好的人,可這也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若雪珂真的對裴青有好感,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想到這里,戴逢朝著雪珂行禮。

  “既然雪珂公主這里還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了?!?p>  和進門的時候一樣,沒等對方反應,戴逢就轉身離開了。

  “不,不是,世子,戴逢!”

  這樣的變化讓雪珂始料未及,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自己本想緩解房間內的氛圍,可現(xiàn)在事情好像變得更加復雜了?

  裴青在身后故作沉思地嘆氣。

  “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和他解釋?”

  “我竟然不知道戴逢居然這么的純情?還玩什么放棄自己成全別人這一套?”

  看見裴青還在說風涼話,雪珂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火氣。

  “公主,你要出門嗎?我聽著世子殿下已經離開驛館了。”

  房間外面,琥珀探頭進來,里面的事情她聽的一清二楚。

  這位裴小公子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

  裴青將雪珂手中的天鵝之羽抽走,這道具是他帶來的,如今雖然有些偏差,但是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公主,我剛才就說過了您的勇氣令我驚嘆。戴逢這個人就是太好了,他不懂得爭取,不懂得什么叫愛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如果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怕是這一步還要靠您邁過去。”

  裴青離開了,琥珀看著有些出神的雪珂,默默關上了房門。

  這個事情,公主是該好好考慮清楚才是。

  “就這樣,反正我走的時候只剩雪珂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了?!?p>  “裴青還把花拿走了?這是什么操作?”

  聽著馬紅俊把自己觀察到的講給大家聽,奧斯卡的五官都快擠到一起去了。

  寧榮榮也搖了搖頭,她也沒聽到具體的對話,自然不敢輕易開口。

  不過戴逢的心思她是確定了的,只是不知道雪珂如今怎么想。

  她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

  “時候不早了,故事就講到這里,咱們還是早點回屋休息吧,明日還有明日的安排呢?!?p>  “安排?什么安排?”

  白沉香湊到寧榮榮身邊,準備問個究竟,卻被馬紅俊打著哈欠拽走了。

  其他人也紛紛回到各自的房間。

月出東隅

沒存稿了,也沒啥靈感,這章剛寫完。   會慢慢寫,盡量保證還會每天更新,但是可能會多一些日常生活,少戰(zhàn)斗,介意的話就攢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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