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咋咋?;;艔埮軄淼囊虌尲t,其他人還在一片醉意里思考著他話里含義的時候,一個身影直接沖了出去。
牛仔藍(lán)淺藍(lán)色的頭發(fā)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發(fā)綠,他抄起酒瓶,就往廁所的方向趕去。
接著反應(yīng)過來的是何洛、雞屎綠和懷遠(yuǎn)山三人。
雞屎綠一個激靈,十分酒意頓時醒了七分,瞪圓了眼睛,問道
“小亮,你說什么?懷妙妙不見了?。俊?p> 姨媽紅腦袋如搗蒜般重重點了點:“這家串店兒一共就倆衛(wèi)生間,倆都空著,旁邊也沒有其他公共廁所,我喊了半天懷妙妙的名字,沒人理我!”
“草”
何洛罵了一句,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清醒幾分后立刻竄了出去。
剛才在懷遠(yuǎn)山和雞屎綠拼酒的時候,他其實是有注意到懷妙妙的去向,當(dāng)時想的是她去趟廁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現(xiàn)在想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一兩點,讓一個高中女孩獨自一人離開座位,還有什么是比這更危險的嗎?
糟糕,松懈了!
懷遠(yuǎn)山和雞屎綠則是找到了串店老板,詢問這附近的情況。
老板說剛才因為太忙,他也沒注意到是不是有個女孩走進了廁所。
更糟糕的是,他家一共就倆廁所,偏偏倆廁所還都有后門,連著后面金華小區(qū)。
懷妙妙要是從后門去了小區(qū)里,那可真就難找了。
雞屎綠一把擰起老板的衣領(lǐng),眼中怒火沖天
他本來想質(zhì)問,你好好的烤串店開什么后門。
但其實答案他們這些街上混的人最清楚。
雞屎綠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把老板怎么樣。
“媽的,快帶路,人在你這兒丟的,報案了你也脫不了干系,知道嗎?”
老板趕緊點了點頭,帶著雞屎綠懷遠(yuǎn)山,以及永平七杰剩下的人追了過去。
那邊獨自一人行動的何洛順著方位,來到了金華小區(qū)。
時下半夜兩點零七分,小區(qū)昏暗無聲,僅有照明用的路燈還亮著。
何洛扯著嗓子喊道:“妙妙!”
“你在哪,妙妙!”
小區(qū)內(nèi)回響著何洛充滿酒氣的吼聲,四下角落里皆可聞,卻沒聽見任何回復(fù)。
喊了兩句之后,三樓窗戶打開,探出來個禿頂?shù)闹心耆?,不滿的怒斥
“喊什么喊呢,酒瘋子,真晦氣!”
擾民是自己的不對,換做平常的何洛也許愿意賠禮道個歉。
但此刻找人心切,趁著醉意竄上心頭,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
“草擬嗎,傻逼,找人呢看不見嗎?滾一邊兒去!”
中年男人也是瞪了眼,一巴掌拍在窗臺上,指著何洛的鼻子怒罵:“小鱉孫,你行,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這就下來揍你!”
說罷他便蹭蹭離開窗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下樓找何洛來了。
但何洛沒有那么多閑工夫和他耽誤,一邊沿著金華小區(qū)的路搜尋著,一邊撥通了小六的電話。
“喂,小六,快幫我查一下金華小區(qū)的監(jiān)控,能做到嗎?”
小六立刻回復(fù):“可以,找懷妙妙對吧?”
“對,看看有沒有她的身影!”
“行”小六言簡意賅,坐在電腦前啪啪敲打著。
比起黑入金華小區(qū)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更花費工夫的,是從小區(qū)內(nèi)幾十個監(jiān)控攝像頭里找到可疑的身影與畫面。
小六自制的“灰匣子”電腦性能不差,用起來順手,但唯一缺點就是體積有限,顯示屏范圍較小。
同時最多容納四塊監(jiān)控畫面,再往細(xì)分就看不清了。
“不是這個...”
“也不是這個....”
“這些也不對......”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打著,眼睛絲毫不放過一掃而過的畫面。
突然,十六倍速的監(jiān)控畫面下閃過一道黑影,小六趕緊按下暫停,接著倒帶回去。
有三個喝得醉醺醺的青年,搖頭晃腦,神情興奮,從監(jiān)視器的一角走來,到另一角消失。
并沒有懷妙妙的身影。
小六趕緊切到下一幕監(jiān)視器畫面,可下一幕對著的是一處靜謐的花壇,和上一幕完全不相干了。
“連個監(jiān)視器順序都調(diào)不明白,媽的金華小區(qū)......”小六咒罵了一句,繼續(xù)在監(jiān)控畫面中尋找著。
小區(qū)內(nèi),雞屎綠手一揮:“分頭找,我就不信了,一個大姑娘還能丟了不成?!?p> 永平七杰們頓時散開,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沿著小區(qū)的每一條道搜尋著,絲毫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雞屎綠看了看旁邊在打電話的懷遠(yuǎn)山。
“老哥,什么情況,還是打不通?”
懷遠(yuǎn)山作為父親,現(xiàn)在絕對是最擔(dān)憂著急的那一個,心里不斷勸慰著自己也許妙妙只是出去散步消食去了。
但電話始終撥不通,無疑預(yù)示著最壞情況的發(fā)生。
“鵬新老弟,我女兒她......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
其實雞屎綠自己也沒什么把握,但說喪氣話總歸沒什么好處。
所以他一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有哥兒幾個在,絕對丟不了人。”
心里祈禱著,懷妙妙我的好侄女,你叔才剛第一天認(rèn)識你,你可千萬別出什么事??!
“嗡嗡....”
“嗡嗡......”
有個青年撿起振動的手機,湊到跟前仔細(xì)看了看
“來電提示:爸爸”
“興哥,好像是女孩她爹找來了,怎么辦?”
平頭青年掐滅了手里的煙頭,用那條紋得花里胡哨的手撩起了上衣,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怎么辦?強子,和大金望風(fēng)去,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小爺?!?p> 強子和大金露出會心的笑容:“行,老大,你快點完事兒哈,一會讓哥倆也嘗嘗。”
平頭青年有些不耐煩,揮揮手:“去去去,放心吧,少不了你們的?!?p> 說罷,他蹲下身子,抬手掐著少女的臉頰,把她從地上鉗了起來。
平頭青年仔細(xì)端詳片刻,贊嘆:“嘖嘖嘖,真是個小美人胚子?!?p> “啪!”
他抬手一巴掌重重扇在了少女臉頰上。
少女從昏迷中漸醒,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要叫喊,卻發(fā)現(xiàn)嘴巴里被塞了布,又被膠帶封了好幾層,完全沒辦法動。
手被反捆在背后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只有雙腿能動,卻也不知道為何使不上力氣,只能軟綿綿的在空氣中亂蹬。
平頭青年嘴角微揚,像是炫耀一般舉起了手里的棕色小藥瓶
“別掙扎了,神仙醉,連大象都能麻倒,你就認(rèn)命吧。另外,你知道我為什么非要把你叫醒么?”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懷妙妙早已經(jīng)將眼前這個男人用刀剮上千萬次了。
可惜她做不到,只聽見平頭青年湊到她耳邊,輕輕說
“因為,小爺喜歡”
“吃,活,魚。”
一字一句砸在心頭,就像地府里判官的判筆。
懷妙妙被隨意的丟在地下,背靠著墻壁,拼命掙扎著。
平頭青年肆意的享受著她無力的抗拒,手已經(jīng)伸向自己的皮帶,緩緩解開,褪下褲子。渾身上下僅留一條內(nèi)褲。
他俯身湊了上去,舔著舌頭
“小美人,小爺要來啦!哼嘿嘿嘿”
“操,你,媽!”
“砰?。?!”
一聲巨響,伴隨著四濺的玻璃渣碎片,敲醒了沉夜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