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有錯怎么了,我有理由你奈我何!
誠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此刻他覺得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劇組榮譽和劇組人氣并不是金錢能夠獲得的。
再怎么想也是無濟于事,倒不如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明天就劇組就要去拍戲現(xiàn)場拍戲了,誠歌想從下下手,希望明天自己的鏡頭能夠多一些。
不過誠歌知道,這或許會很難。
因為,誠歌始終沒有收到這次拍攝電影的劇本。
翌日。
誠歌起得很早,天沒有亮就醒了過來。
而為了就是讓人,將自己自百香大廈買來最有意義的禮物,帶回家里去暫時保管。
畢竟,總不能身邊帶著這個禮物,容易引起誤會。
萬一引起了程武的注意,那簡直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誠歌可不想自己的演藝生涯,最后因為自己的馬虎結(jié)束掉。
將禮物送走后,誠歌心里面也算是擺平了一件事情,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今天,劇組的大巴車會來接引劇組的成員。
期間,誠安然早晨也來與自己的弟弟打招呼。
就是為了怕誠歌又會搞出一些意外出來,好比遲到,人不見什么的事情。
好在誠安然敲門的時候,誠歌第一時間回應(yīng)了,當(dāng)誠安然見到誠歌的時候,誠歌已然整裝待發(fā)。
“你這次怎么這么積極了,我記得在家里的時候,你這個應(yīng)該還在賴床吧。”
誠歌很是嫌棄回了一句:“你以為我這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了你?!?p> 誠安然笑了:“真是難得啊,我希望你能再接再厲,別這一刻表現(xiàn)好,下一刻就糟糕透頂?!?p> “老姐,你管的有些太多了。看樣你也收拾完行李了,不如幫你弟弟一個忙如何?”
誠安然有了一些興趣,她很想知道這大清早的,這個小子有什么煩惱還得由他的老姐來完成。
“你說吧,我聽聽?!?p> “我去趟廁所,一會劇組巴車來的時候,你打電話通知一下我?!?p> 一時間,誠安然無語了。
本以為是什么大事,結(jié)果就這破事。
誠安然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隨后對誠歌氣急敗壞道:
“你可真會挑時間,一會大巴就來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事,合著我大早上就為你服務(wù)呢!”
誠歌則是善意笑了笑:“誰讓你是我老姐啊,行了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去方便了?!?p> 誠安然輕嘆:“看來真是白夸你了,以后這種事情我也懶得理會你了,您節(jié)哀順變?!?p> 說著,誠安然就離開了誠歌的房間。
誠歌一臉的不屑。
他就不信,一會巴士來了這個家伙不通知自己。
誠歌就賭定了。
一則方便過后,誠歌的心情頓時舒暢了。
而就在誠歌剛剛方便完的時候,誠歌的手機響了,誠歌想借此調(diào)侃一下自己的老姐誠安然。
他知道巴士已經(jīng)來了,拿起收拾好的行李箱朝著樓下走去。
至于,手機的鈴聲。
誠歌干脆把這當(dāng)成了清晨提神的音樂。
就是接通誠安然的電話。
音樂響了有蔣蔣三分鐘,手機來電音停止了。
誠安然掛斷了。
而此刻的誠歌已經(jīng)來到了樓下。
這第一眼,就看到了劇組的大巴車。
這輛大巴車很大,屬于新能源車輛。
誠歌來到路邊并沒有聞到難聞的汽油味道,也沒有那該死煩躁的發(fā)動機的聲音。
這是科技進步的成果。
這不僅僅體現(xiàn)在這個方面。
此刻,巴士的車身上還有一道數(shù)字影像,以及很多彩色屏幕。
看起來色彩斑斑的,很是顯目。
“誠歌!就差你一個人了,你能不能抓緊時間!”
說這句話的是整個劇組的導(dǎo)演,許幀。
她坐在車頭的位置,透過窗戶朝著誠歌表示了心里的不滿。
此刻的她看上去,脾氣有些火爆。
對此,誠歌不敢懈怠,趕忙一邊道歉一邊上車。
上了巴士之后,誠歌先是看了看車里的眾人,大多數(shù)人誠歌都不認識。
不過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程武這個人在不在這個巴士里。
誠歌大致的掃視了幾眼,并沒有看到程武的身影,這其中還包括一個人,那就是許幀的妹妹,徐六花。
她也不在這輛巴士上。
用腳底板想誠歌都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絕對是程武和徐六花在一塊,它們單獨一輛車前往拍攝現(xiàn)場。
雖然,誠歌心里面有些醋意。
但又仔細想想。
人家徐六花對程武其實根本不感興趣。
肯定是程武強制人家徐六花陪同一輛車的。
程武對徐六花的心意,誠歌可不覺得這個劇組里的人會不知情。
這一點,就算是剛剛來到劇組的誠歌,都能夠看出來。
至于,原劇組的人馬,那就更別提了。
估計了解的不能再細致了。
由于,程武的不在場。
這也剛好給了誠歌一個解釋來晚的機會。
“真是抱歉啊,我昨天晚上陪程武大哥喝的太多了,所以身體不爭氣,早上起來就鬧了肚子?!?p> 其實,誠歌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陪程武喝酒,僅僅是聊了一聊人生感想。
雖然,誠歌所說的是謊話,但在場的人根本不知情。
它們沒有見證過,它們只知道昨天程武喝了很多的酒,借酒消愁來。
所以,機智的誠歌才有自信說這種大謊話,才將程武給拿了出來說事情。
對于程武,劇組的人極為的尊重,是除了徐導(dǎo)演之外,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只要對方想喝酒,就算是不會喝酒,也得硬著頭皮來陪程武喝酒,為了就是賞程武一個面子。
一般人都明白這個道理,除非腦子有問題。
對于誠歌剛剛的解釋,車里的大家都能理解。
何況,這小子把和程武陪酒,這件事情拿了出來說事,在場的人沒有人敢質(zhì)疑的或者反駁的。
只要說了誠歌的不是,那就是意味著在間接說著程武的不是,加上劇組的大伙都在車上,沒有人敢指責(zé)誠歌。
徐偵仔細打量了一下誠歌,覺得眼前這個小子真夠狡猾的。
如果誠歌是這樣解釋的話,就算自己是導(dǎo)演,那無濟于事了,不能譴責(zé)這小子了。
“行了,你趕緊到各地方坐下吧,我們要出發(fā)拍攝現(xiàn)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