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趙卓正遨游在知識的海洋,學(xué)的不亦樂乎!
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自己真的是沒有一點(diǎn)音樂細(xì)胞,
“挑”琴這種最簡單的手法,他已經(jīng)學(xué)了三天,還是狗屁……一竅不通!
無奈,月茹姑娘只能教學(xué)升級!
“公子,依我看,我還是手把手教您吧!”
手把手?
這……趙卓瞬間就想到了面紅耳赤的畫面!
果然,
不等趙卓準(zhǔn)備好,一股幽幽體香已經(jīng)飄進(jìn)了鼻子!
不僅如此!
月茹姑娘絲滑如白玉的巧手慢慢貼到了趙卓大手上,
“你看,應(yīng)該這樣,對,手放在這里,力道再大一些,對!”
這么近的距離,以至于抬頭就是月茹的俏臉。
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
趙卓艱難的轉(zhuǎn)過頭:
“那個……月茹姑娘,這樣不……不好吧?”
就待趙卓說完這話后,
“公子,秦姑娘來看你啦!”
突然,門口響起了虎子的喊聲。
這不像是通報(bào),倒像是通風(fēng)報(bào)信!
誰?
秦詩詩?!
咕嚕一下,趙卓立馬站了起來,
可慌亂中動作太快,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
連帶著,把月茹也帶到了地上!
當(dāng)秦詩詩、小翠和虎子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
趙卓把月茹身子壓在下面,雙手扶地,兩人都是滿面潮紅……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月茹只覺得趙卓有力的身軀,緊緊壓住自己,不免呼吸困難,嬌喘不斷。
月茹連忙把他推了開。
兩人這才站起身,整理衣衫。
眾人都覺得無比的尷尬。
虎子撓了撓頭,似乎是沒太看懂,
公子他……不是在學(xué)琴么?
而秦詩詩,就更是臉色一片陰沉!
兩顆小虎牙緊緊扣著唇角,一言不發(fā)!
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趙卓趕緊解釋:“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我只是……”
沒等趙卓說完,秦詩詩直接打斷!
“別說了!趙公子,是我不對,我不該這在個時候打擾你們!”
打擾?
媽呀,這純純就是誤會大了??!
“沒……沒!沒打擾。”
趙卓連連擺手,急的語無倫次。
“臉皮真夠厚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哼!”小翠鄙夷道。
月茹見眾人的態(tài)度,想替趙卓解圍,于是說道:“大家誤會了,我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小翠陰陽怪氣道。
“小翠,別說了,咱們走吧!別打擾人家學(xué)琴?!?p> 秦詩詩說完,極度失望的轉(zhuǎn)身離開,原本對趙卓的好感又頓時化為了厭惡之情。
“別啊!秦姑娘!”
趙卓一把拉著秦詩詩的胳膊想留住她。
可秦詩詩猛地扯開,頭也不回的走了下去。
完了……
這下真說不清了!
他再回頭看月茹姑娘,她已經(jīng)滿臉羞紅,饒是她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可這種事對她來講也是難以啟齒。
“趙公子,我有事,也先走了?!?p> 月茹悶聲說完,也下樓離開了。
虎子倒是一臉激動的走了過來,“公子,我還以為你真在學(xué)琴呢?”
“你什么意思?”
“你這個謊說的太假,連我都不信,更別說秦姑娘了!”虎子嘆息道。
趙卓瞬間頭大,這一刻才覺得,語言是多么的蒼白,解釋是如此的無力。
……
……
皇宮中。
光孝帝正端起一杯酒,慢慢喝起來,平日里很少飲酒的他,此時已經(jīng)喝了三杯多,仍然不覺得盡興。
“倒酒!”
劉總管苦口婆心地勸道:“皇上,再喝只怕就多了!”
“是嗎,我喝了多少?”
“三杯!”
“沒想到一口氣喝了這么多,這酒實(shí)在是好喝!無妨,再來一杯!”
劉總管只好不情愿地把酒給倒上。
光孝帝看著酒,皺起眉,一臉不解的問道:“你說,卓兒是怎么釀出的這種酒的,我怎么就想不通呢?”
劉總管笑了笑:“要我說,還是受陛下影響,皇子才能如此優(yōu)秀啊?!?p> 身為老奴,自然少不了拍馬屁的功夫,
不過,劉總管也很納悶,趙卓怎么會這么有才?之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但這還,讓光孝帝龍顏大喜,又一飲而盡。
不知道喝了多久,他這才想起來:“對了,蘇丞相他們來了嗎?”
劉總管回道:“回皇上,已經(jīng)到了半個時辰了,正在大殿外候著。”
到了半個時辰了?
光孝帝一拍腦門:“卓兒釀的酒是好酒不假,可差點(diǎn)誤了朕的事啊,哈哈哈!”
“來人,把桌子撤了,宣他們進(jìn)來吧!”
“嗻!”
不一會,二皇子、左丞相、秦總督等幾位重要的官員,已經(jīng)站在光孝帝的面前。
他們大氣不敢出一聲,小心謹(jǐn)慎地站在那里。
因?yàn)樗麄冎缹⒁懻撘粋€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