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憲被迫請出了天香樓,夫孟人這一頓飯也吃得提心吊膽;不是沒有錢,相反而是她的兒子林曜,錢太多的原因。
吃過午飯后,孟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還在想那些金子像下雨一樣,嘩嘩掉落的畫面。
林曜趁熱打鐵,道:“母親,要不然我們搬出這里吧~”
“好?。『冒。 ?p> 孟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旁那個叫小云的侍女,已經迫不及待的叫起了好,“我早就不喜歡這里了,他們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不過也是,誰叫夫人這么善良呢,要是像田夫人一樣……”
“好了,小云?!?p> 孟夫人打斷了她的話。
而那個所謂的田夫人,其實就是五公子、林泰的母親。
孟夫人和林曜說道:“搬出去嘛?可是你父親那一邊怎么辦呢?我畢竟是他的夫人,而你又是他的兒子,外人知道后會說閑話的?!?p> “閑話?我們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他管過我們嗎?”
“曜兒……”
孟夫人明顯還有話說,但被林曜打斷,道:“母親,你也該多考慮考慮我們了,就算你真的不為自己著想,那我呢?現(xiàn)在不比往昔,我已經是一位修煉者了,如果這個將軍府的主母,忌憚我的天賦要她兒子高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孟夫人卻是已經想到什么了,表情驟變,“搬出去,我們馬上就搬出去!”
只是很快,小云又沮喪著臉,“搬出去的話,當然是好了,可是我們住哪里呢?”
“我、我這邊還有一點積蓄……”
“不用,住的問題,就交給我來解決吧!”
當天,林曜就找到了一個牙行(古代從事二手房事業(yè)的人員)。
牙行問了一下林曜對宅子的要求。
林曜想了想,道:“宅子不用很大,但一定要足夠安全?!?p> 牙行說道:“要是論安全的話,在我們這座城里,那必然要數(shù)‘大恒’了,它們那里的宅子,可是日日夜夜有著修煉者巡視看守,而且環(huán)境也是極好,只是這價格嘛……”
“錢不是問題,但要越快越好。”
“越快越好……這……”
“有什么問題嗎?”
看到對方面露猶豫,林曜問了一句。
牙行說道:“問題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只是孟家的那位代家主、孟憲,前幾天剛托我們找了一處宅子,您還別說,就在‘大恒’……”
“行了,這處宅子我要了?!?p> 還沒等對方說完,林曜嘩嘩地倒出了一堆金子。
牙行頓時喜笑顏開,眼睛里冒出一片金光。
而就在林曜走后的第二天,孟憲也找上了門。
他神色傲慢,道,“我說,真的不能再便宜一點嘛?要知道,在這個‘江余城’,除了我孟家家主、孟憲以外,可是很少有人能夠買得起‘大恒’的宅子啊~”
牙行心里鄙夷,但還是笑著說道:“真不巧了,您看,您要的宅子,昨天已經被人買走了?!?p> “什么,買走了?我不是說那處宅子我看上了么!”
牙行賠笑:“真是對不住了?!?p> 心里卻在嘀咕:你看上了,你倒是把定金付一下啊~
其實這個倒也真不怪孟憲,誰叫他直接砸了三萬兩金子,買了林曜的一瓶靈水呢?孟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也經不住孟憲這樣的揮霍??!
這不,堂堂的孟家家主,在買宅子上就出現(xiàn)了財政危機。
不過,他孟憲雖然買不起,卻不代表著有些人,可以買走他曾經看上的宅子。
“知道買走那處宅子的是什么人嗎?”
孟憲忍著怒意問道。
牙行說道:“是一個年輕人,而且出手極其大方,那些金子,嘩嘩地就往桌子上倒?!?p> 不知道為什么,當對方提到“那些金子嘩嘩的往桌子上倒”時,孟憲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天香樓的那一幕。
“不會又是那個臭小子吧!”
……
……
將軍府內。
當一名親信走上前來,小聲的說了些什么后,將軍府的那位主母大人頓時瞪了眼睛——
“什么?
搬出去?
她孟云澤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我們將軍府嗎?
不行,我不絕允許?!?p> 孟云澤自然就是孟夫人了。
而林曜哪管這位主母大人允不允許呢,在小云通知一聲后,帶著她和孟夫人就想要走。
但這時候,作為將軍府主母、忠實狗腿子的林泰跳了出來。
他義正言辭道:“林曜,你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嗎?我將軍府的人,怎么能搬到外面住呢?”
“是嘛?那我的母親,大將軍的夫人,就可以被你們逼到,在下人的房子里住了?”
林曜看著林泰。
林泰被問的啞口無言。
“讓開!”
一聲呵斥。
林泰真的不受控制地給林曜讓出了一條路。
回過神來,林泰馬上就因為自己這樣的舉動而惱羞成怒,“你——”
“別逼我再打掉你的牙。”
林曜看了他一眼,林泰馬上捂住嘴巴。
過了一會,等到林曜等人走遠后,林泰目露出兇光,大聲道:“等著吧,主母大人一定饒不了你們的!”
林曜三人走到門口時,大門重重緊閉。
守門的士兵道:“主母有令,從即日起,沒有她手諭的話,任何人不等隨便出入將軍府?!?p>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那就恕我等無禮了!”
對方顯然早有準備,隨著為首的人一聲令下,一眾士兵把林曜等人圍了起來。
孟夫人神色變了又變。
小云直接是被他們嚇得瑟瑟發(fā)抖了。
林曜見狀,也不廢話,體內滲出一片紅光,然后整個人猶如虎入羊群一樣,把他們一個個打的七零八落。
最后,林曜更是一腳踩在了為首之人的頭上,怒道:
“同樣是將軍夫人,同樣是將軍之子,怎么,你們就可以對我、和我的母親無禮了嗎?”
那人面上掛著一抹難以置信的驚訝神情,不答反問:
“為什么,我明明比你還高出一重境界,卻連你的一招也接不住?”
“怎么,五重武脈境很了不起嗎?”
林曜雖然一只腳快要邁入五重武脈境,但他畢竟沒有真正的晉升到那個境界。
可是即便如此,他在城外的樹林里,也是一擊打敗了那頭,堪比六重武脈境的野豬王;
更別說現(xiàn)在的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