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根本就不該見面,我來這里是唱歌的,不是跟你玩這種...原來你們都是這么的一個人?!敝苄值軗u了搖頭,拿起桌上帶來的奶茶,起身要走。
“這么做是最快的方法,現(xiàn)在的資源基本都被我們壟斷了,你想出頭,就得有人挪地方,周兄弟,我知道你是個純粹的歌手,我也知道你的性格,但是聽我說一句,你應該接受它,畢竟,未來的國內(nèi)需要你這樣的創(chuàng)作型歌手。”黃趙輝沒有起身,他心思沉重的叉著手在膝蓋上,回答道。
“不是還有你們兩個這樣的巨星嗎?”周兄弟沒有回頭,打開門準備離開。
“忘了吧,抄襲的,所以我才把那些歌授權給你,因為我清楚,它們,原本就屬于你的?!秉S趙輝最終還是重重嘆息了口氣,艱難的說出口。
周兄弟邁出的腳步停在門口,既驚訝又吃驚,回頭打量著黃趙輝。
“你沒想錯,抄襲的,一直都是,不然憑什么?憑我們自己創(chuàng)作?不可能的,你知道夏洛為什么一見你就怒嗎?還把你打了,因為他知道創(chuàng)作者的時代來了;
想必,你一直覺得奇怪過,為什么他可以涉獵這么多的風格,為什么他有些的中式嘻哈唱法,既然把你的創(chuàng)作想法,創(chuàng)作唱腔都唱了出來,而且你唱起來毫無違和感,這些既然都是這么適合你的,因為...呼...都他么的是抄襲的,抄襲你的。”黃趙輝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回去把打開的門重新關上,說道。
聞言,周兄弟恍然大悟,即有所料,又釋然的表情。
“可,我好像很多歌曲都還沒創(chuàng)作出來,你們的抄襲...從何而來?”周兄弟手捧著奶茶,重新放回桌子上,坐了回去。
“我們都做了一場大夢,一場無法清醒的大夢,在那里,我們提前知道了未來的歌壇發(fā)展,你可以這么理解?!秉S趙輝變出一瓶汽水,像喝酒一樣喝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敝苄值芡緝墒挚湛?,一下子又有了汽水的黃趙輝雙手,像似想通了什么。
“周兄弟,不,我還是叫你周董吧!畢竟那樣顯得親切一些,我們在那里看到了之后,就開始了創(chuàng)作,我比較不幸,也是比較幸運的。
為了生活,我先開始的所謂創(chuàng)作之路,你知道,當你一個人的時候有多難,成長,總是伴隨著作惡的,你可以純粹,但有時候,你總得說服自己的?!秉S趙輝一大口喝完汽水,捏憋汽水瓶子繼續(xù)道。
“這瓶汽水...你什么都沒看到。不過,現(xiàn)在想必你也知道我為什么要把歌曲的版權交給你了,因為那原本就是你的,是你們的,我只是暫時借用,雖然確實獲了利,但除了給我的女朋友的錢之外,剩下的錢,我也全捐了出去;
至于...你怎么評判,未來是屬于你的,不管如何,如今我的勢已經(jīng)為你造了出來,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會完成它,因為,你應該的,這算是我...償還你的?!?p> 黃趙輝起身離開,身后的門重新緩緩關上...
“黃巨星...”
黃趙輝被身后的聲音叫住,已經(jīng)準備關上的門,被截停。
“謝謝~”
黃趙輝笑了笑,說道:“哎呦不錯哦,應該的,因為...我曾經(jīng)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仿佛失去了很多...然而,我什么都沒得到卻一直在努力,我知道那種感覺,再見,也許今天,或者不久之后,我們...不會在...”黃趙輝后面的話沒說完,留下在化妝間的周董望著他離去的身影。
...
不知是不是多了幾分落幕,黃趙輝釋然了許久,才回到別墅,手里拿著一直準備好的禮物。
黃趙輝推門進去,陳麗從樓上跑了下來...
“你去哪了,我聽說了節(jié)目的事,怎么樣,處理好了沒?”陳麗扎著馬尾的長發(fā),干練利落的說道。
“處理好了,你這個當經(jīng)紀人的不是明擺著的嘛?!秉S趙輝攬著陳麗的腰說道。
“我說的是你的事,從節(jié)目離開后,你就玩消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陳麗責怪道。
“放心,都已經(jīng)弄好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一直沒做好,這讓我每天都想,如果我早點去做就好了。”
“什么?”陳麗疑惑道。
黃趙輝拿出一張卡牌在陳麗面前晃悠。
“你這把戲我都知道了,不就是魔術嘛,就別弄來晃我眼睛了行不。”陳麗抱著雙臂,翻著白眼說道。
“哈哈,你看這是什么?”黃趙輝把戒指的盒子變出來,緩緩打開在陳麗面前?!霸谖依霞遥瑳]有跪人的習慣,我就不跪了?!?p> “啊...你,你真的?”陳麗突然尖叫出聲,不僅把黃趙輝嚇了一跳,還跳起來抱住黃趙輝的脖子。
等陳麗的興奮勁過去了,黃趙輝才把陳麗放下。
“過幾天,我們舉辦婚禮好不好?”陳麗親了黃趙輝一口,明艷的口紅清晰可見。
“可我什么聘禮都沒有,你留下的,也只有我自己而已,現(xiàn)在你可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了,你不嫌棄我么?”黃趙輝半真半假的說道。
“活該,誰叫你把歌曲全交給別人的,還把你自己掙的錢捐了,當大善人,你就該這樣活著,哼?!?p> 黃趙輝刮了一下陳麗的鼻子,卻刮下來一點粉底。
“哇,這是誰的?還是當年的素顏好看...”
“啊...黃...趙...輝...”陳麗舉著粉拳,追著黃趙輝滿屋子打...
...
浙江沿岸,某棟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他瘋了嗎?馬上做形象公關,不管你用何種方法,都得把這場影響壓到最小?!鼻镅糯┲缘穆殬I(yè)裝,一到套房內(nèi),就氣呼呼的把包包甩在沙發(fā)上,跟身后的男助理說道。
“那洛哥那里...”
“馬上給他打電話,不,還是我來吧!”秋雅,又從包包里翻找著...
叮鈴鈴...
“洛哥,嫂子的電話?!睆垞P如今梳著大背頭,成了夏洛的專職司機和助理,一見是秋雅打來的電話,忙遞給一旁的夏洛。
“別管她,來我們喝酒?!?p> 游艇上,夏洛把電話丟回給張揚,從沙發(fā)上的四五個年輕女孩的懷里起來,在桌上倒著紅酒。
“嘿,喝酒喝酒?!睆垞P恭維道,雙手捧著高腳杯,低于夏洛一點與之碰杯。
“張揚,你說,就黃趙輝那個家伙是不是傻,把自己幸幸苦苦創(chuàng)作的歌曲拱手讓人,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毕穆迮踔吣_杯,搖晃著走到甲板上,望著遠處的海景說道。
“他你還不知道啊,當什么大善人唄,想他干嘛來了?!睆垞P取笑道,把一口齙牙都露了出來。
“說的也是,走,把摩托艇開過來,咱哥倆玩一把?!毕穆迮闹鴱垞P的肩膀,回去換了身清涼的沙灘裝,玩起了沖浪板。
喔呼...
游艇附近,夏洛抓著牽引繩,玩的正嗨...
某棟岸邊的魚攤里面,陰沉沉的房間內(nèi)。
袁華與孟特嬌坐在床邊沉默良久,任由頭頂上的吊扇呼呼的吹著。
“袁華,夏洛現(xiàn)在在浙邊近海,地址我給你,你找個時間去與他碰面說不定能夠翻身?!泵咸貗赡笾m花指說道。
“孟特...嬌,你是不是多管閑事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袁華頹廢的抽著煙,床邊的柜子上,一個煙灰缸上全是只剩煙屁股的煙蒂。
“自從你爸爸受賄進去之后,你除了這套房子你還剩什么?聽我的,趁現(xiàn)在他還在附近的近海,你假裝去碰瓷,說不定夏洛念在同學一場拉你一把?!泵咸貗衫^續(xù)勸導說道。
“不去,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他,別跟我說他...”袁華側(cè)著回眸,盯著孟特嬌說道。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如今夏洛經(jīng)過打人這一事件聲譽已經(jīng)受到影響,而且這幾年來,夏洛的創(chuàng)作已經(jīng)沒有了,你只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以他僅有的威望,說不定還能發(fā)揮一下余熱。
聽我的,而且這事不僅我在做,他身邊的秋雅也在做,你想好了就去,我給你留下地址,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那你就當我沒說吧!”孟特嬌高大的身形還沒完全整成女性,依稀還能看得出一點男性的骨感,他把手邊的包包打開,把夏洛的地址紙張拿出來放在袁華的床上,起身從滿是煙味的房間里離開。
臨出門前,袁華叫住了他。
“孟特嬌,秋雅她...真的是這樣嗎?”袁華轉(zhuǎn)過身來,望著門口背對著他的孟特嬌說道。
“這些年,就是她叫我去她身邊的,念在我們之間有過的一點交情,我才來找你的?!泵咸貗刹辉倩仡^,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離開了這個魚攤。
“當時那是我喝醉了,把你當成了秋雅,孟特嬌我告訴你,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痹A沖著出門的孟特嬌大聲吼道,接著失魂落魄的抽了一口煙,盯著門邊的魚叉出神...
“秋雅...”袁華深吸一口煙,把剩下的煙蒂摁在煙灰缸里,抓起魚叉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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