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來到了九重天。
坐在轎攆中的新娘是浣紗,今日的她,一襲金色婚服。周身被五花大綁著,全身被下了數(shù)十道法印,讓她動彈不得。
為了避免浣紗逃婚,連二人成婚大禮都未進行,直接把浣紗塞進了天君的寢宮內(nèi)。
雨澤檀見了,也是有苦難言。他本不愿娶浣紗,可抵不過姑姑的法旨。
那蕭山君也是一根筋,居然親自送嫁,就怕他們二人拒婚。
雨澤檀本打算偷偷放了浣紗,讓她離開九重天。這個婚事,就此作罷。
誰知,當他一進殿門后。門無風自動,牢牢的合上了。
雨澤檀發(fā)現(xiàn)事情有鬼,當即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寢宮。誰知,那寑殿的門上,被人下了一道封印,讓他無法離開。
“小檀檀,春宵一夜值千金!不要太感謝我喲!”門外,傳來悔無極的嬉笑聲,全然一副吃瓜群眾的嘴臉。
“悔無極!—”
雨澤檀準備施法打開殿門,卻發(fā)現(xiàn),殿門被下了牢不可破的封印。
這氣息!分明就是蕭山君的。
“該死!蕭山君,你是瘋了嗎?哪有哥哥會上趕著,把妹妹送給別的男人?”
檀澤見自己破不了封印,只好踹門怒罵。
被困在寑殿內(nèi),除了他,還有浣紗。
浣紗聽到了動靜,本端坐在床榻上的她,一蹦一跳來到了雨澤檀的身側(cè)。
見天君這小兒,居然敢罵自家哥哥,浣紗頓時一臉不悅,冷臉豎目道:“臭小子,不許你說我哥哥的壞話!”
雨澤檀回頭,見浣紗本是金枝玉葉,如今卻被五花大綁著,不由氣的好笑。
“怎么?你都被綁成這副鬼樣子了,還有功夫給蕭山君幫腔呀?”
“哼!快給本殿松綁!”
浣紗也知,哥哥這次做的過分了。她蹦噠地來到雨澤檀身前。示意他,為自己解開法術。
此時,雨澤檀到不急了,他繞著浣紗打量了兩圈。不免調(diào)侃道:“老太婆,你求本君呀!若是求的本君高興,本君說不定就會給你解綁。”
“你!—”
浣紗一時氣急,頓時準備轉(zhuǎn)身。她堂堂二殿魔君,性子本就高傲,死也不會求這死小子的。
不知是運動過度,還是喜服太厚。浣紗感到周身發(fā)熱,面頰緋紅。
隨后,她聞到殿內(nèi)的絲絲異香,下意識回味過來。面色一變,當即質(zhì)問雨澤檀。“臭小子,你是不是在殿內(nèi)放了催情引?”
雨澤檀聞言一愣,他也又跟著細細聞了聞,連忙掩鼻,屏住呼吸。
幸好!自己沒聞太多,等會兒運功調(diào)息,就能解了。
不過,這催情引是誰放的?
按理來說,蕭山君雖是大魔王,也不屑于用此等陰損招數(shù)。難道,是悔無極?
他終于明白了,方才老鬼說的話。
“糟糕!是那老鬼下的催情引。”
浣紗知道后,更是怒了??裳巯伦约罕晃寤ù蠼?,身上下了數(shù)十道封印,讓她動彈不得。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熱,口干舌燥。為了制止催情引發(fā)作,浣紗立刻催促道:“臭小子,快給本殿松綁,我要調(diào)息。”
雨澤檀也知,此事不宜耽擱。他可不想當解藥。
接了綁后的浣紗,如獲自由,她忙不迭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一口。
檀澤眼尖,發(fā)現(xiàn)這個紫檀壺并是宮中之物,立馬質(zhì)問浣紗道:“這水可有異味?”
浣紗搖搖頭,回懟道:“臭小子,難道,你這九重天的水,本殿喝不得?”
“可這紫檀壺,并非本君宮中之物?!?p> 原來,紫檀壺里的水,也是催情引,比香爐中的更烈?guī)妆丁?p> 不等雨澤檀話落,浣紗更是燥熱難耐。不知為何,喝了水反而更渴了!她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準備散散涼。
一旁的雨澤檀,哪里見過如此香艷的場面?俊臉一紅,當即轉(zhuǎn)身,質(zhì)問道:“老太婆,好端端的,你脫什么衣服?快穿上?!?p> 浣紗早已被催情引的藥效掌控,行為也變得孟浪。她看見雨澤檀站在不遠處,背對著他。
她快步上前,從后一把環(huán)住了雨澤檀的腰,上下其手。那眼神迷離,百媚千嬌地說道:“臭小子!今日,就算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