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許大茂扣上門栓。
“大茂,你看看這些東西。”
“娥子,我一定會把東西藏好,誰也找不到?!?p> 都是今后,躺贏的資本,好東西啊。
許大茂將目光放在桌子上,瞧著婁曉娥今天倒騰回來的東西。
二十根金條,十件瓷器,兩對玉鐲子,一尊玉觀音,一幅古畫。
“瓷器和畫是宋朝的,鐲子和觀音是明朝的?!?p> 婁曉娥介紹道。
“嗯,我明天就把這段時(shí)間弄回來的值錢東西,全部帶到向下老家,找個(gè)地方藏起來?!?p> 許大茂說道。
其實(shí)則是準(zhǔn)備開啟儲物空間。
“哎……”
婁曉娥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嘆息,便關(guān)燈休息。
…………
第二天.
許大茂將婁曉娥送回娘家,繼續(xù)倒騰值錢物件。
下午,下班后,回到自家屋里。
嗖嗖嗖——
以“上海牌”手表為工具媒介,打開儲物空間,將家里所有的值錢東西,全部收入其中。
萬無一失。
他做完這件事情,便提著一只雞,半袋花生和一瓶酒,優(yōu)哉游哉的來到三大爺家,搭個(gè)伙,順便喝頓酒。
“大茂,你這是?”
三大爺閆埠貴正在與老伴兒斗氣,見到東西后眼睛一亮。
“三大爺,我家娥子回娘家了。我呢,也不想做飯,就過來搭個(gè)伙。”
許大茂自來熟的說道。
“成,成,咱倆喝一杯。”
三大爺歡喜異常,隨即吩咐老伴把雞燉了,再炒一盤花生米。
許大茂坐下,滿不經(jīng)意的問道:
“三大爺,學(xué)校那邊,最近有什么大事兒沒?”
“大茂,你怎么關(guān)心起這事兒了?”
“咳,秦淮茹請我替她家棒梗開家長會,順便當(dāng)一回棒梗的爹。我這不是想沖沖喜嘛,就答應(yīng)了?!?p> “我還以為,你是問冉老師的事?!?p> “嗯,三大爺你不說,我還忘了。冉老師拿我當(dāng)朋友,我得去看看她。這以后,冉老師要是有什么麻煩,你可得告我?!?p> “沒問題,我就欣賞大茂你這種熱心人?!?p> “三大爺,咱倆誰跟誰,一家人不說兩家話?!?p> “大茂,有件事兒,是得和你說道說道。”
“您說,我聽著。”
“行,我知道了?!?p> 許大茂心里感慨。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兩人有說有笑,等菜做好后,配上酒,美美飽餐一頓。
…………
周日,小學(xué)家長會。
“賈梗,賈梗的家長在不在?”
冉秋葉清朗的聲音響起。
“我就是……”
許大茂霍然站起來,可把她嚇了一跳。
接下來,便是關(guān)于賈梗的一頓情況通報(bào),連帶著他這個(gè)假爹,也吃了一頓掛落。
賈梗這小子,原來是個(gè)學(xué)渣啊。
許大茂吐槽,等批評完了,主動上前清繳了賈梗的學(xué)費(fèi)。
“啪!”
然后給了棒梗一個(gè)巴掌,將這小子提溜到最前面挨斗。
“我叫你不好好學(xué)……我叫你沒出息……”
許大茂化身嚴(yán)父,將棒梗噼里啪啦揍了個(gè)鬼哭狼嚎。
其他的家長也被帶動了,那些學(xué)習(xí)不好的孩子,都被痛打一頓。
棍棒出孝子,在這個(gè)年代還是很流行的。
賈梗氣得眼淚直流,現(xiàn)在卻無法反抗,誰讓他現(xiàn)在是許大茂兒子呢。
“臭小子,還不服氣?今兒中午,不許吃飯!”
許大茂撂下句狠話,然后轉(zhuǎn)向冉秋葉,假裝正經(jīng)道:
“冉老師,我?guī)О艄_@孩子,向你陪個(gè)不是,多謝你對他的教育。”
冉秋葉板著臉道:“家長會結(jié)束后,賈梗爹留意下,我要和你探討一下,孩子教育問題?!?p> …………
沒有絲毫意外。
許大茂將探討地方選在了冉家小樓。
許大茂攬住冉秋葉的腰肢,瞧著對方清秀的面容,問道:“你還去做家訪不?”
冉秋葉連忙搖頭道:“不……不去了?!?p> 許大茂滿意的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你怎么做了棒梗的爹?”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大院里的秦寡婦要上班,沒空來參加兒子的家長會,我就順手做一件好事?!?p> “你不會又看上人家秦寡婦吧?”
“怎么可能!她都是三個(gè)孩子?jì)屃?,哪能跟你比?小冉,你才是我的最愛,自信點(diǎn)?!?p> 許大茂攬?jiān)谄溲g的手掌,輕輕滑動。
冉秋葉大大的吸了幾口空氣。
屋內(nèi)一片寂靜,兩人甚至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冉秋葉去四合院家訪的危機(jī),終于解除了。,
…………
周一,軋鋼廠放映室。
“許大茂,你說說,開家長會的時(shí)候,為什么打我家棒梗?”
秦淮茹氣勢洶洶的前來質(zhì)問。
“為什么?就你家棒梗的調(diào)皮樣兒,偷東西、逃學(xué)、打架,在這樣下去,他早晚廢了。秦淮茹,我告訴你,多虧他不是我兒子,要是我兒子,早打斷一條腿了?!?p> 許大茂毫不客氣道。
“不,不是的。我兒子很懂事,許大茂,你這是污蔑?!?p> 秦淮茹連連搖頭,難以置信。
“污蔑?別告訴我,你家棒梗天天去傻柱家里,偷東西吃,你不知道。還有,撿東西不叫偷,拿傻柱的東西是應(yīng)該的。”
“你婆婆賈張氏的教育方式,早晚把你仨孩子都給毀了。好好想想吧!”
秦淮茹無力的爭辯道:“不是這樣的,我家只是窮才這樣的。我從來沒教過孩子去偷?!?p> 許大茂毫不客氣發(fā)揮毒舌屬性,道:“人窮志不能窮,這個(gè)道理,不用我講吧?再說,哪有窮苦人家,吃的肥頭大耳的?看看你婆婆的模樣,比朱八戒還富態(tài)?!?p> 殺人誅心!
秦淮茹被這一番打擊,給徹底嚇住了。
她抓著許大茂的手,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哀求道:“大茂,求求你了,只要你告訴我怎么教兒子,我,我以后都聽你的。”
“以后都聽我的?”
許大茂邪魅一笑,挑起秦淮茹的下巴。
“是,是,我聽你吩咐?!?p> 秦淮茹做出一副臣服的姿態(tài),不敢有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