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個癟犢子的玩意,還敢來軋鋼廠?”
何雨柱碰到許大茂,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說著,順手就抄起一把掃帚準(zhǔn)備打人。
他被秦淮茹踹了之后,憋了一肚子火,看誰都不順眼。因此,見到許大茂后,再也顧不得實(shí)力懸殊,當(dāng)場就要打人。
許大茂閃身躲過,出手將傻柱推開,喝道:“傻柱,你他媽的少發(fā)瘋。是秦淮茹踹的你,有本事自己找他算賬去?!?p> “哎,還有沒有人管事兒?軋鋼廠的工人兄弟們,都來看看傻柱要打人了?!?p> 許大茂叫道。
“傻柱,給我住手!你想翻天呀?動不動就打人!”工廠保衛(wèi)科的楊科長,聞訊而來,立刻指揮工人去看住傻柱。
“我……”
何雨柱有口難辯。
實(shí)際上,他前幾天才與楊科長結(jié)仇。在打飯時,因?yàn)橐粌杉Z票的數(shù)目問題,先是把楊科長臭罵一頓,然后又打了兩拳。
這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qiáng)。
楊科長身為保衛(wèi)科的頭頭,卻被一個廚子打了,頓時在工廠里抬不起頭來。
“太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來人,把傻柱捆起來,關(guān)上三天,不給他吃飯。”
楊科長大吼道。
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現(xiàn)在可得住機(jī)會了。
“各位工人兄弟,別沖動,別沖動,這是一場誤會?!鼻鼗慈懵動嵑螅鰜韯褡?。
“什么誤會?秦淮茹,你不就是那個傻柱娶不了的媳婦嗎?給我讓開,否則我連你一起綁,傷風(fēng)敗俗的破鞋?!?p> 楊科長對秦淮茹的招呼,完全無視了。
“砰!”
忽然一個拳頭打了過來,把楊科長的門牙打掉了幾顆。
何雨柱見到秦淮茹被罵,立刻再度爆種,掙脫束縛,沖上去打人。
“好哇,你敢打人?給我打,狠狠的打!”
楊科長劇痛之余,招呼眾人圍毆傻柱。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傻柱雖然壯實(shí)能打,可畢竟四十歲了,哪里是一群小伙子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停手,都停手!”
許大茂向楊科長說道,“同志,一件小事,鬧大了不好處理?!?p> 楊科長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就吩咐眾人住手。
“噢,你是電影院的許院長,幸會,幸會?!?p> “嗨,我這是過來看老婆于海棠,不小心跟傻柱起了沖突,都是誤會。楊科長,今兒麻煩你了。以后要是想看電影,找我就行了。”
許大茂又寒暄了兩句,便轉(zhuǎn)身離去。
另一邊,秦淮茹瞧著為自己打架的傻柱,眼淚打轉(zhuǎn),心里開始后悔。
…………
時間撥回昨天晚上。
秦淮茹因?yàn)閮鹤影艄5墓ぷ?,對傻柱說道:“我想好了,不能和你繼續(xù)在一起。當(dāng)媽的不能自私,我要是幸福了,那孩子就痛苦了?!?p> 何雨柱氣得坐在椅子上,沉著臉不說話。
秦淮茹道:“咱們院里,就拿三大爺來說,他為什么攢錢?就是孩子受不了他的摳門。還有二大爺,凈拿孩子出氣,現(xiàn)在他仨兒子,都沒一個回家理他的?!?p> 得,她家棒梗比人家也好不到哪兒去。
何雨柱叫道:“現(xiàn)在是你兒子,在許大茂手底下工作,有他沒我?!?p> 秦淮茹道:“在他手下工作又怎么了?那是給電影院工作,學(xué)得是手藝,又不是替許大茂工作,跟他學(xué)做人?!?p> 實(shí)際上,她寧可讓賈梗跟許大茂學(xué),也不希望兒子跟傻柱學(xué)成下一個傻梗。
何雨柱生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事兒你不知道?”
這話一說,秦淮茹更是不能把兒子交給他管教。
秦淮茹道:“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不能讓棒梗就這么辭了吧?難道就為了咱倆,我就讓他辭工不干?”
何雨柱瞪眼道:“那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寧可讓棒梗在電影院干,也不跟我結(jié)婚,是吧?”
秦淮茹轉(zhuǎn)過頭去,堅(jiān)定的說道:“我必須做出犧牲?!?p> 何雨柱豎著手指頭,叫道:“我不犧牲?!?p> 秦淮茹又開始抹眼淚,說道:“行,你不做出犧牲。你要是覺得我對不起你,我還就對不起你了。我耽誤你傻柱太長時間了,咱們分手,好了吧?我現(xiàn)在兩頭為難,我只能顧一頭?!?p> 說完,就哭著離開了傻柱的房間。
…………
但是今日打架這一幕,秦淮茹又覺得自己還是離不開傻柱。
下午,紅星電影院。
許大茂找來了賈梗。
“怎么樣,工作順不順利?”
“還行,我很快就能學(xué)會獨(dú)立放電影?!?p> 賈梗自信的說道。
“你好好學(xué)?!痹S大茂面帶笑容,鼓勵道:“半年后,小姨夫就給你轉(zhuǎn)正。年底春節(jié),放假之前,是最能掙錢的日子。到時候,保證你掙大錢,拿回去足夠補(bǔ)貼家用?!?p> 賈梗聽得大喜,忙道:“是,我會努力,一定把本事學(xué)好?!?p> 這小子雖然分不清好壞,性子乖張,但做起事來,還是有幾分小聰明的。
“去吧?!痹S大茂打發(fā)走棒梗,然后坐在辦公室里,悠閑的喝茶休息。
下班后,回到冉家小樓。
“爸,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許竹葉手里拿著鉛筆,有些奇怪的問道。
“當(dāng)然是想你了,閨女,你媽呢?”
許大茂問道,沒有看到冉秋葉的身影,有些不習(xí)慣。
“媽媽到一個學(xué)生家里家訪了。”。
許竹葉可憐巴巴的說著。
“嗨,這女人真是只顧大家,不顧小家。你在家做功課,爸爸去買點(diǎn)吃的回來?!?p> 許大茂說道,他可不喜歡做飯,便決定到外面買一桌酒席,帶回來吃。
過了好半晌,冉秋葉才從外面回來,還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這是誰家孩子?”
許大茂好奇的問道。
“是邵校長的孫女邵春花,她爸媽在外地工作,自己在家挺孤單的,我就領(lǐng)過來,跟竹葉做個伴兒?!?p> 冉秋葉說道,隨后讓兩個還在一起過來,洗手吃飯。
邵校長已經(jīng)退休了,冉秋葉現(xiàn)在是校務(wù)處副主任,還記得對方當(dāng)年的照顧之恩,因此與邵家還有些往來。
“吃飯,吃飯?!?p> 許大茂對此,也沒有什么意見,多照顧一個孩子,不過是小意思。
吃完飯后,冉秋葉很開心的收拾桌子,把邵家的小女孩送回家,然后回來伺候自家男人。
許大茂卻在想著,什么時候有機(jī)會,讓她和于海棠、秦京茹認(rèn)識一下。
嗯,左、中、右三家,早晚要并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