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變小的名偵探
林誠出了大樓,林誠點(diǎn)起煙,前往了停摩托車的地方。
為了不暴露,林誠提前將摩托車停在了附近的公園里。
雖然這一帶沒有監(jiān)控,不過來的路上他還帶上了口罩、帽子和墨鏡。
將帽子、口罩和墨鏡收了起來,林誠騎著摩托車去了熱帶樂園,工藤新一還在那躺著呢!
路上林誠遇到了琴酒的保時捷365A。
不過琴酒沒有注意什么,畢竟林誠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背上也沒有什么可以放狙擊槍的箱子。
林誠看著琴酒的保時捷呼嘯而過,嘴角露出了一點(diǎn)笑容。
真不知道琴酒看到那些字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林誠扭了扭油門,揚(yáng)長而去。
林誠前往熱帶樂園的時候,熱帶樂園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沒辦法作為一個守法好市民的林誠,也只好翻了一回墻。
看著縮小版的工藤新一躺在地上,看著工藤新一滿臉的血,林誠不禁也覺得有些可憐。
將工藤新一抱起來,林誠就離開了,由于抱著工藤新一林誠不好開車,只好將自己的司機(jī)叫了過來。
得知自己的司機(jī)會開摩托以后,將頭盔遞給了他,自己則是開起了商務(wù)車。
回家以后,看著工藤新一滿臉是血,臟兮兮的。
林誠就給他洗了澡,然后幫他包扎了傷口。
隨便找了一套衣服給工藤新一穿上,自己則是在電腦桌旁邊打起了游戲。
又過了兩個小時,工藤新一這才緩緩醒了過來,工藤新一起來茫然的看著周圍。
“你醒了啊!”林誠放下耳機(jī)站了起來。
“林……林老師!我怎么會在這?”工藤新一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看到了林誠,急忙問道。
“小朋友,你是誰?。繛槭裁磿┲ぬ傩乱坏囊路??”林誠假裝不知道,詢問工藤新一。
“小朋友?你在說什么?。×掷蠋?,我就是工藤新一啊!”工藤新一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縮小了的事情,疑惑的問。
“你的確穿著工藤新一的衣服,說話的語氣也和工藤新一一模一樣,這些地方都很像工藤同學(xué),當(dāng)時你能解釋一下,你怎么變成了了這個樣子?”林誠拿出稚名由依平時用于化妝的鏡子,遞給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有些疑惑的接過了鏡子,然后看到鏡子里變小的模樣,然后工藤新一就愣住了。
“難道是哪個時候?”工藤新一想起了自己被琴酒灌下了APTX4869。
“林老師,你相信我,我就是工藤新一,我被一個黑衣人灌下了毒藥,醒來就成這樣了?!惫ぬ傩乱淮藭r還沒有想那么多,對著林誠說道。
“你說你是工藤新一?那我問你在海洋館的時候,兇手是誰?”林誠裝作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就是死者的前女友??!當(dāng)時還是你破的案!”工藤新一見林誠有些不信,于是說道。
“嗯,當(dāng)時在場的熟人就我們幾個,這么看來的話,你是工藤新一的可能性就很高了!”林誠考慮了一下,裝作自己信了幾分的樣子。
“還有,還有,我們第一次遇到的案子的時候,你還阻止了我打擾新出醫(yī)生搶救來著。”工藤新一見林誠還有些不信,于是又說道。
“你還是真工藤同學(xué)?那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林誠裝作相信了的樣子。
于是工藤新一將自己如何如何發(fā)現(xiàn)的兩個黑衣人,然后如何如何跟了上去,再然后被琴酒是如何不講武德的搞偷襲,都告訴了林誠。
“這么說,你是被喂下了不知名的毒藥才回變小的咯?!绷终\露出了一個微笑。
“嗯!”工藤新一看著林誠的微笑不知道為什么后背有些發(fā)涼。
“那這件事你還告訴過其他人么?”林誠又笑了笑了。
“還沒有!”工藤新一覺得林誠的笑容越來越可怕,不禁退后了幾步。
“那你就不怕我是他們的同伙么?”林誠靠近了工藤新一,將放了乙醚的手帕捂上工藤新一的口鼻處。
工藤新一:握草!又是個老銀幣?
然后工藤新一掙扎的動作慢慢地挺了下來,最后昏了過下,臉上流露出了悔恨的眼淚。
工藤新一:愿天堂不再有老銀幣。
林誠說了要嚇唬嚇唬工藤新一,自然就要做到,不然光嚇唬琴酒一個人多沒意思。
林誠將變小后的工藤新一綁了起來,嘴上貼上膠布,丟進(jìn)了廁所,既然要嚇就嚇完整。
然后就睡覺去了,他也不怕工藤新一掙扎開繩子,畢竟論捆綁這一塊他是專業(yè)的好吧。
順便把廁所門給鎖上,為了以防萬一,林誠還將多捆了幾遍。
睡覺睡覺,明早上醒了接著嚇唬。
第二天一早,林誠就起來了,聽到廁所里窸窸窣窣的聲音。
林誠就知道工藤新一已經(jīng)醒了,正在廁所里掙扎。
林誠拿上昨天買的模型槍走進(jìn)了廁所,掙扎的工藤新一看到林誠進(jìn)來,就停止掙扎了。
“那么再見了,工藤新一!”林誠將槍對準(zhǔn)了工藤新一的腦袋。
工藤新一見到槍,眼神瞬間驚恐起來。
林誠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將玩具槍靠近了工藤新一的腦袋。說道:“永別了,名偵探!”
工藤新一閉上了眼睛,過了一并沒有聽見槍聲,這才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了笑的很燦爛還拿著手機(jī)拍攝的林誠,工藤新一就感覺自己被耍了。
林誠看差不多了,就不再完了,幫工藤新一松了綁。
工藤新一疼咧咧的將自己口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
“你干嘛貼這么緊?”工藤新一白了林誠一眼,抱怨道,這人還真是惡趣味。
“嘿嘿嘿,為了真實(shí)一點(diǎn)嘛!”林誠不會不好意思,直接洗漱去了。
“你家里為什么會有乙醚和模型槍??!”工藤新一揉了揉自己的自己有些發(fā)麻的手腳。
“那個??!本來是嚇唬由依的,結(jié)果就嚇唬你咯?!绷终\順便編了一個謊言,他怎么舍得會嚇唬由依嘛。
“那你還真的惡趣味!”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將他直接放倒,丟進(jìn)廁所一晚上,害得他現(xiàn)在四肢都是麻的。
“不是哦!”林誠嚴(yán)肅的會過頭來,邊刷牙邊說道:“我只是想讓你警醒一下啦,不管是你直接去追黑衣人,還是被偷襲,還將自己變小的隨意就告訴我,都你太大意的結(jié)果?!?p> “這可不是偵探游戲,失誤了還能從來,那些人可不會手軟的。要是一不小心,不止是你,和你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會遭到那個組織的追殺的?!绷终\將工藤新一的頭揉亂,認(rèn)真的說道。
“知道啦!”工藤新一撇撇嘴,雖然知道林誠是好意,但也不至于這么嚇?biāo)伞?p> “林老師,你知道那些黑衣人?”工藤新一想起了林誠說話時候的語氣,好像很了解那個組織一樣的。
“知道一些,按你的描述的話,擊倒你的那個代號叫琴酒,交易那個是伏特加?!绷终\點(diǎn)點(diǎn)頭,決定跟工藤新一泄露一些信息。
“你怎么知道的?”工藤新一詫異的問。
“大概在幾年前吧,我發(fā)現(xiàn)有好幾起滅口的案子,背后有一只無形的黑手在推動。雖然他們將他們存在的痕跡抹的很干凈,不過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于是我開始調(diào)查,終于在四年前的某天我在一具焦尸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關(guān)于那個組織的線索。”這些當(dāng)然都是林誠瞎編的,反正都好多年了,工藤新一就算想查證都無法查證了。
“什么線索?”工藤新一好奇的詢問道。
“一是組織的人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二是這個組織非常的龐大,有很多個小組,而琴酒就是黑衣組織中行動組的組長。第三個就是組織經(jīng)常招攬一些年輕有潛力的政客和科學(xué)家。最后一個就是組織對于知道組織存在的人,態(tài)度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滅口!”林誠想了想,透露了一些可有可無的消息給工藤新一,他不想把劇情推動的太快。
“所以說,你不可再輕易將你變小的事情說出去了,不然將會給對方帶來殺身之禍?!绷终\再次威脅了下工藤新一,讓他不要那么的大意。
“我知道了!”工藤新一臉色也沉凝了不少,他也知道了對方是個何種龐大的組織。
“你也要注意安全!”工藤新一對林誠說道,畢竟現(xiàn)在林誠是和他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的小伙伴,他可不想林誠出事。
林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而是去做早餐去了,工藤新一也跟上去幫忙。
不過工藤新一變小后那只有一米多一點(diǎn)身高,也幫不上什么忙,連在桌子上拿一個東西都需要踮腳才拿的到。
于是林誠就給他趕出去了,工藤新一在那里礙手礙腳的還不如他自己做快。
沒一會就林誠做了好早飯,將早飯端了出去。
也不復(fù)雜,一個三明治、一個煎蛋、一杯牛奶就搞定了。
“你堂堂半島集團(tuán)董事長就吃這?。 惫ぬ傩乱徽{(diào)侃林誠,不過這也是事實(shí),他的早餐都比林誠的豐富。
“沒辦法,習(xí)慣了!”主要是林誠不太喜歡吃日式的早餐。
就家里自己作包子、熬粥又太麻煩了,于是他就只好做點(diǎn)西式的早餐來填飽肚子。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么?”林誠吃了一口三明治,喝了一口牛奶問道?
“不知道!”工藤新一搖了搖頭。
“要不你去小蘭家借住吧!”林誠給工藤新一出了個主意,反正按照劇情,工藤新一也會去毛利蘭家借宿。
“開什么玩笑,萬一被小蘭發(fā)現(xiàn)真相怎么辦。”工藤新一嘴里雖然說著不愿意,但是林誠你看得出來他動搖了。
這就是嘴上說這不要,身體更誠實(shí)么?
“我記得毛利蘭的父親是個偵探吧,這樣你就可以借助他父親的身份去調(diào)查了。而且你也不能住我知道吧,我倒是不介意,就是由依回來了就不太方便了?!绷终\繼續(xù)鼓動道,他怎么可能讓工藤新一住這,先不說他還要完成任務(wù)。就是工藤新一住下的話,他怎么和由依開發(fā)新動作?
然后工藤新一就動搖了,然后就“糾結(jié)”了一下,然后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