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請用這些錢抽我的臉!
待白澤將十字架裝進口袋時,它已經(jīng)化作了一捧飛灰。
吸收掉十字架之中的藍色線條之后,他所掌控的線條已經(jīng)明顯充盈了許多。
“你還有辦法搞到更多嗎?”
看著臉上笑開了花的小修女,白澤出聲詢問道。
他覺得與其自己這么漫無目的的找下去,還不如找個業(yè)內(nèi)人士來幫忙。
而這個看起來有些小財迷的修女,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唔......要不我試試?”
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一個有些曖昧的讓我試試。
這反而讓白澤更加確定,這個小修女應(yīng)該有途徑搞到。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搞定品質(zhì)好的,多給你一些也無妨?!?p> 再次掏出一沓鈔票,在自己的手里摔了摔,白澤表現(xiàn)的很像拿棒棒糖誘騙小姑娘的壞叔叔。
不過錢這方面的話,他還真不怎么缺。
雖說是無能力者,沒有太多的補助金,但他在研究所兼職的工資可不低。
平時吃吃喝喝也都是布束砥信在照顧,他手里可是攢了不少的錢。
“交給我吧!十個......不!三十六個,我至少能給你搞來三十六個!明天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見面如何?”
小修女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被白澤手里的那沓紙幣所吸引,甚至隱隱有了流口水的跡象。
“明天的話......我還有事,周末吧,周末的這個時間,在這里見面?!?p> “OK!”
小修女從長椅之上躍起,伸手就要去拿白澤手中的紙幣,但卻被后者靈活的閃開了。
“錢的話,現(xiàn)在可不給哦,萬一你拿著錢跑路了怎么辦?”
“放心吧,瑪利亞對耶哥起誓!絕對不卷錢跑路!”
笑臉一秒轉(zhuǎn)變,變作了那如同圣母一般慈愛的表情。
簡直和之前那副財迷的模樣判若兩人。
可越是這樣,白澤卻越不相信她。
“好吧,那給些定金如何?瑪利亞可是要冒很大的風(fēng)險才能幫你搞到手的!”
看著白澤那滿臉的“我不相信”,小修女只好退讓一步,咬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有些為難的說道。
白澤想了想,從自己手中一沓紙幣之中抽出了一張面值為1000的紙幣,遞給了對方。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挺想給50或者100的。
可惜日元沒有這些面值的紙幣,那些都是硬幣,紙幣最少也是1000。
“就這么點啊?!?p> 看著紙幣上的數(shù)字,小修女表現(xiàn)的有些失望。
“不要我可就收起來了。”
白澤見此,作勢要收起。
而小修女趕忙搶下了他手中的紙幣,十分寶貴的塞進了貼身的衣物之中,嘴里還嘟囔著什么不要白不要。
“那周末見?”
“周......等一下!”
本來白澤收起了自己的錢,打算離開的。
結(jié)果小修女卻再次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嗎?定金的話,我不會給更多了哦。”
白澤捂住了自己的錢包,警惕的看著小修女說道。
“那個......我有一個請求。”
小修女扭扭捏捏的看著白澤,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說吧,如果能搞來我想要的東西,答應(yīng)你也無妨?!?p> 白澤沒有直接答應(yīng)她,他怕對方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你......你能用那些紙幣抽我的臉嗎?”
“???”
“力道你隨意!只要能讓我感受到金錢的魅力就好!”
小修女的臉上泛起了不太正常的潮紅,她緊緊盯著白澤放錢的口袋,眼中似乎閃爍著某種光澤。
“......”
幾分鐘后......
目送著小修女離開之后,白澤也沒有繼續(xù)在這里多呆。
因為他之前到處尋找護身符或者十字架之類的東西,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他。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但白澤覺得最好還是別在這個學(xué)區(qū)招惹這些家伙。
和小修女約好之后,白澤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至于他到底有沒有用錢抽小修女的臉......那恐怕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了。
飯菜方面的話,布束砥信已經(jīng)做好了,現(xiàn)在被碗扣在桌子上,摸著還有些許的溫?zé)帷?p> 而布束砥信,似乎并不在。
吃過飯,將飯碗收拾好,白澤迎面撞見了從實驗室走出來的布束砥信。
“白澤?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匆匆走出來的她,連白大褂都沒整理好,顯然是剛剛披上。
“我......”
“回來的剛好,你跟我進來?!?p> 沒等白澤把話說完,布束砥信就把他給拉進了實驗室里。
所謂的實驗室,其實就是書房改造成的,里面的儀器全都是研究所方面給的。雖說現(xiàn)在可以隨便使用,但之后該還還是要還回去的,算是讓他們在這里住的時候,暫時使用。
工作臺之上,各種工具擺了一桌子,還有一個完成了一半的類似于頭盔一樣的東西。
椅靠上還擺著應(yīng)該是布束砥信剛剛換下的哥特式洛麗塔風(fēng)格黑色套裙,摸上去還有溫?zé)岬氖指小?p> 除了無菌實驗之外,像這種機械類制造的實驗,她是不喜歡穿白大褂的。
“實驗室那邊出了點狀況,要我過去一下,你幫我把這個做一下收尾。”
將白澤按在了工作臺前,布束砥信不由分說的把工具塞給了他。
“姐......你這是在為難我啊?!?p> 雖然被稱之為天才,但自己有幾斤幾兩,白澤心里還是有些數(shù)的。
給布束砥信搭把手的話,他還是有自信的,但獨自一人完成這種級別的機械......還是有些困難的。
“具體步驟我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你按這上面來就行了,只要你不是蠢到無可救藥的猴子,就不會搞錯?!?p> 將記滿了筆記的本子放在了白澤的面前,并且翻到了其中的一頁。
布束砥信不等白澤說些什么,就匆匆離開。
看那著急的模樣,應(yīng)該真是出了什么大事。
而白澤,坐在工作臺前,看著眼前那個還未完成的頭盔,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硬要用什么句子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感受,那就是老虎吃刺猬——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但布束砥信都已經(jīng)把任務(wù)交給他了,他也只好趕鴨子上架。
去了木原幻生那邊,總是要親手做很多事情的。
與其到了那時手忙腳亂,還不如提早熟悉一下單兵作戰(zhàn)。
深呼吸一下,白術(shù)拿起了旁邊的儀器,開始工作了起來。
但真正上手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比他想象中要難。
因為之前都是給布束砥信搭把手,他做的工作雖說也不算簡單,但大多數(shù)都是沒有那么復(fù)雜的工作,頂多焊接一下電子元件。
而那些精細活,都是由心思比較細膩的布束砥信上手完成的。
現(xiàn)在白澤猛地接觸這些,一時有些不習(xí)慣。
甚至因為操作太過于別扭,讓大拇指抽了筋。
“如果多一只手就好了啊......”
擦了擦頭上的汗,白澤嘆了口氣吐槽道。
雖然他知道這根本不可......臥槽!
當(dāng)白澤產(chǎn)生這種想法之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只手臂從他腋下伸出,幫他按住了他原本騰不出手按住的零件。
“誰!”
白澤下意識的使用手肘擊向身后,結(jié)果卻只是打到了椅靠,把他痛的一陣齜牙咧嘴。
捂著手肘站起身,白澤看向了身后,可身后卻空無一人。
“又見鬼了?”
捂著自己的手肘,白澤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
“嗯?”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肘。
嗯,有一只手在捂著那里,而且明顯是自己的手。
那么......
擦汗的手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