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歐陸遺民
在路途上,實際上是十分的困難的。
路易斯自己想估計也是想不明白,其實自己應該是被正義權杖保護的人,別人發(fā)配他到東方并沒有什么合適的動機,僅僅是出自于來源于對未知的恐懼。
轉(zhuǎn)眼間,他跨過山河大海,一下子就來到了歐陸的邊緣。
再往這里走,其實就是被稱之為歐陸遺民了。
但是那些押解他的人卻都神采奕奕。就是因為他們這一次回去以后,榮華富貴可以被他們享受,所以才那么有動力。
“下車,下車!”那士官頗為厭惡的叫他下車?!暗秸玖耍 ?p> 他掀開車簾子。“這里難道就是歐陸所在的地方?”胡嘉樺再次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應該來說是跟自己前半輩子的中東有了很深的聯(lián)系的,看來果然這個世界最少來說也是跟那個世界一樣,是暗世界的世界,只是從東京都一下子穿越到羅馬,恐怕是說不太清了。
他理了理自己的腦袋,那些見習騎士已經(jīng)緩緩走去,一旦回去,他們的身份就會晉升為騎士,換上一套鋒利的鎧甲,無論是在哪一方面其實都有他們獨到的實力。
不過,就算是路易斯想要活下去,最重要的還是金貨幣,金貨幣在他來時路上打點用的差不多了,為了生存,他還留下一些,只不過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水”在這個世界擁有的作用?
他花費眾多,才在這個地方換取到一些水資源,很快,估計最后的三天時間到達龍雀大陸,恐怕是難以實現(xiàn)了,現(xiàn)在這個時代,信仰當然還是最重要的法術來源,奧術應運而生,當然,如果能夠產(chǎn)生自己的想法,那么這樣子的奧術屬于——獨創(chuàng)奧術的一種,這樣子的奧術有利有弊,不過對于路易斯這種死過一次的人來說,這并不算什么,而且這一次的希望在于奧術可以改變她的生活,一如之前他修習記憶,也改變了她的生活是一個道理。
路易斯在荒漠中行走了三天兩夜,最終來到了東方的龍雀大陸,聽說龍雀大陸這邊跟歐陸那邊是一樣的,都是世襲制度,但是不同的是,龍雀大陸的這一切都做到了頂點,龍雀大陸的皇權跟人民隔離地很開,當然歐陸也是如此,卻少了一分這樣子的權威,這就是東西方世襲制度的差距所在。
要是為什么路易斯能夠第一眼就看出這個問題,還是他到達龍雀大陸之后才知道的。
他經(jīng)歷的第一場場景,應該就是那一次稻谷的篩選,農(nóng)民辛苦將稻谷曬出來,然后官老爺來收苛捐雜稅,官老爺這個時候要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往那雜糧上踢上一腳,嘩啦,稻谷掉落下來,那么很容易的,這個稻谷就會成為這一季度的苛捐雜稅。
當然,值得是掉落下來那一部分,可通常那一腳的力量可不小,農(nóng)民一年的收成也不多啊!
龍雀大陸這一點,讓路易斯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苛捐雜稅”,什么叫做真正的“層層剝削”,當如此。
他自從受到了正義權杖的保護以后,他隱約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空虛,他不停地在訓練自己的精神刻度,也就是記憶力,發(fā)現(xiàn)記憶力的上限不斷被他在這個時代下打破,可見精神刻度還可以再度升高,正義權杖的力量也會一直保護他,但問題的關鍵在于,精神權杖是歐陸的產(chǎn)物,東方有龍雀,龍雀作為他們的圖騰,是名叫龍雀大陸的精氣神,怎么可能跟他靈魂上的精神權杖的氣息融合呢?
事實證明,是路易斯多慮了,他進去龍雀大陸的時候,那人直接拿出來一份“通關文碟”,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條款,其他人既不擔心,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覺得這一份通關文碟應該是有一定的兼容性的,果然如此,龍雀大陸是不適合這樣子受到正義權杖的人的保護的人進來的,但是又由于他精神刻度覺醒的晚,對誰都不是很忠誠,所以龍雀大陸也覺得這個人可以發(fā)展成為自己的下線,為自己所服務,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現(xiàn)在的身份,其實很簡單,就是歐陸遺民,但是他這個歐陸遺民,完全可以在龍雀大陸上自由行走,不受其他的限制,已經(jīng)是很強了,再加上他誤打誤撞沒有信仰任何的一個組織,這樣子他的靈魂是純潔的,即使力量不夠強大,但只要精神刻度達到了,其實未來就有無限的可能。
對于這個道理,其實大家都知道,很多人位居高官,回首往事的時候才會感覺到自己走錯了路途——那就是走到了所謂的對立面,所謂的精神被組織控制了,上繳一部分的精神力量,在段時間內(nèi)當然可以獲得巨大的收益,但很多咒語沒有必要這樣子學,很多精彩艷艷的大佬完全不是通過信仰一些東西才實現(xiàn)的,盡管他們能夠做的,也只是在地下發(fā)展罷了。
路易斯通過幾天的了解,大概了解出了一點東西——這里的人其實很痛恨苛捐雜稅,這里的人其實不想信奉龍雀這個圖騰,但是不得不要去信奉,這里的王朝,應該來說是很極端的,但是人民能夠活下去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實就是因為逆來順受了。
作為歐陸遺民的路易斯,想到這些東西以后,突然打了一個寒戰(zhàn),他知道這竟然就是古china當時的情況的時候,他有一種使命感——一種從未來來到過去的一種使命感,這種使命感促進他趕緊改變現(xiàn)在的政局,最起碼也要將這種從下至上的階級制度給推翻,給奧術師一個晴朗的環(huán)境,這一點是所有人都希望得到的。
路易斯最終還是差點倒下了。
他在那個叫做驛站的地方休息,花光了他最后一點金貨幣,他仰天長嘯,喝了一口水,腦海里顯現(xiàn)處之前那些比賽時候記憶的數(shù)字。
“該死,我不是要學奧術嗎?這些數(shù)字對我來說都異常熟悉了,對我的奧術沒有一點幫助,似乎對精神刻度有一定的要求,為什么總是要我精神刻度去波動?”
路易斯很是痛苦。
他在床上打滾,一整夜都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