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逃避反而是會把簡單的事情給弄得更加的復雜,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本來就不算大的一件事兒,結(jié)果到了現(xiàn)在,因為她們的逃避,因為他們砸了東西就跑了,這件本來可以協(xié)商的事情,變得復雜了。
公孫御延回來的時候,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之一和學校的管理層已經(jīng)來了幾個人,差的那幾個人則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跑了,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多久,他們就跑了,但是公孫御延就想問了,這群人是不是傻子,他們怎么就會覺得跑出去學校,在家里躲幾天這件事情就能過去呢。
天真,真的是太天真了,公孫走進去,一個女生正坐在沙發(fā)上哭,嘴里不清不楚的說著什么,看起來這人似乎是受了不小的刺激。人抱著自己的大腿,縮成一團。
一個中年女人則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個女孩兒,只見一直在那兒問著這個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你們?yōu)槭裁匆獨Я诉@里?
可是不論他怎么問那女孩兒就是不回答,死活都不回答,就是一直的在那里哭,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公孫御延看著他們一直很文雅的模樣,絲毫沒有半點兒的著急的模樣,冷笑一聲,他們就是這樣,是不是覺得只要是他們可憐,他們式微,就可以不被追究這事兒了,追究的話,就是自己冷血?
但是這一招真的是在自己這里用不通的,自己雖然洗手了,但是他卻真的沒有那么慈善的心??吭陂T口兒,他在那兒認真地看著里面的人依舊是不溫不火的問話,甚至因為女孩兒的哭泣而不再問話。
公孫這才走了進去,人坐在了另外一邊的沙發(fā)上,人翹著二郎腿手指轉(zhuǎn)著戒指:“警官先生,請問我這里這個案件怎么解決?
“現(xiàn)在需要確定,需要定損還需要多少賠償,不過在那之前還需要把同組人員都找到?!?p> 一個小警察很是無奈的看著公孫御延:“這位老板,不是我們不想立刻解決的,而是這個事情,這個我們總要時間的?!?p> “時間,時間確實是很重要,但是她哭難道你們就不問了嗎?我這里的損失有多大你們算過了嗎?去勘測過了嗎?從開業(yè)第一天我們的使用冊子上就告訴了所有人,為了給大家一個更加愉快的使用環(huán)境,我配備的設備都是最好的,最尖端的,因此請愛惜使用,結(jié)果他們可倒好,直接的給我砸了?這么簡單的一個事情居然就這么難辦嗎?”
聽著公孫的話,那小警察又回答了一句:“就因為你那個數(shù)額特別大啊,素衣才不好辦的說?!?p> “這么說來,你們是站隊了?”公孫直接的站了起來:“燕藝,安排律師過來,另外送客,這件事兒我會起訴到法院的?!闭f完了之后,公孫御延直接的上了樓,一個眼神兒都沒有施舍給下面的人半個。
就算是我退了,但是還容不得一個跳蚤在我的身上蹦跶,老子嫌臟。
背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燕藝人從不說話直接的變得很有棱角,剛剛的溫和的模樣也消失了:“諸位,請吧,我們會提供相關(guān)的證據(jù)給法院起訴的,對了忘了說了,我們的大廳和包廂也是監(jiān)控的,因此諸位的行為,我想不是說砸了監(jiān)控就可以解決的。還請離開吧。恕不多招待?!?p> 小警察還要說什么,燕藝卻已經(jīng)給幾個人下了逐客令。
第二天,御暫時的關(guān)了門,那大大的玻璃窗上貼上了一個條子,
御:諸位玩家抱歉,近些天不能營業(yè),因為店鋪被人砸了,老板暫時要處理店鋪的事情,還請諸位見諒。
而在御的里面,公孫御延壞壞的笑著面身后站著的是燕藝,前面則是站著一個銀絲眼鏡的斯文敗類模樣的男人,男人的身后面則是坐著四個從大到小的孩子,按照這大小個兒坐著的。
斯文男人推推眼鏡:“御哥,藝哥,這事情呢我親自跟進,因為咱們這里的設備之類的價格,還有他們是有故意的成分,因此我決定要追一個全責損失,文件什么的都已經(jīng)擬好了,但是警方和學校還是建議要和談一下。”
“我倒是想和談,薛翔,你問問那面兒,昨晚上我想和談的時候他們哪兒去了?怎么?這時候著急了?他們把法律當成什么了,就因為老子有錢,他們就可以想著那個對于我來說不算什么?我為什么不大度點兒?這病態(tài)的想法,老子不慣著她們。”
“好的,有御哥您這個話,那就夠了,我馬上就去辦,該追的損失我一分不少,剩下的我一分不多要?!毖ο柰仆蒲坨R,接過來燕藝送過來的之前裝修采買的設備單子,直接的大步離開。
燕藝坐在了公孫的旁邊兒:“御哥,你真的打算要告嗎?”
“小藝啊,你跟我時間也不短了,你覺得我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嗎?”
燕藝點點頭,這是真的,別看公孫他之前玩命的狀態(tài),又或者他好管閑事兒之類的事情也沒少干,但是現(xiàn)在,你仔細的看看,仔細的看看他干的事兒,誰有點事兒的話,他是不是最熱心的,就拿著那孤兒院來說吧,他明知道那個是一個虧本兒的買賣,但是為什么他還會因為擔心孩子而讓自己的兄弟去照看孩子的。
甚至為了解決那后顧之憂,他把那些違法的事情直接的給挑了,實名舉報。
再說回來這群孩子,自己是他的財務,我知道他養(yǎng)著多少的孩子和老人呢,每個月出去的錢有多少,我清清楚楚。
就因為清楚,我才明白,他根本就不會真的告,他要的其實只是一個態(tài)度,要是他們之前做的事情合適似的,他甚至都不會要他們的賠償,那點錢在別人看來還真是不少,但是對于一個家底兒頗厚的公孫御延來說,那錢,九牛一毛都不算。
看著燕藝眸子里的笑意,公孫御延唇角兒微微的挑起來:“小藝啊,開門吧,我估計著一會兒就得有人過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