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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十六鋪

18花開未見果

南街十六鋪 墨輕綴 2100 2021-10-30 17:22:50

  不耐寂寞,怎得見繁華。曾經(jīng)哪怕再美,也不過就是一紙空談。若是有緣,時間空間都不是問題;若是無緣,終日相聚也終究是走不到一起。

  深夜十點半,公孫御延送走最后一個客人,正要去關(guān)門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一個明顯是喝醉了的女生正靠在打印店門口柱子上走哭的女孩兒,都這個時候,怎么人還在外面哭呢,看著那丫頭的模樣,應(yīng)該是大學(xué)生了吧。

  公孫御延回頭對著燕藝勾勾手:“小藝,那兒有一個妞兒在哭。”

  燕藝白了一眼公孫御延,這人怎么就這么沒六兒呢,一會兒沒啥事兒都得就費勁八叉的找出來點事兒,一眼看不見人就沒六兒的去招貓逗狗。

  “我說御哥,咱就是關(guān)個門,怎么還能看見個妞兒呢,你老人家這事兒是不是有點兒覺得自己的身邊缺少一個妞兒,打算找個???”

  公孫御延用行動告訴燕藝,那兒真有人,他的行動就是直接的過去提溜起來燕藝的后衣領(lǐng),把人給提溜到了門口兒,“我好奇的不是有妞兒,我好奇的是她你說怎么哭的呢,跟鬼片兒是的,嗷嗷兒的十分有韻律?!?p>  燕藝十分的黑線,人拽出來自己的衣領(lǐng),伸手拿過來公孫御延剛剛隨手搭在肩膀上張迪用的小手帕,直接的走了出去。

  公孫御延也跟著走了過去,就知道這小子心軟。軟的不要不要的。

  一看那個哭的女孩兒,嗯,居然還是一個熟人,她也是網(wǎng)吧的一個熟人,好像是叫什么小琴的吧,公孫御延還在那兒想著,燕藝就已經(jīng)叫出來了名字:“司琴,你怎么了?”

  一聽見有人問話,司琴直接的開始從嗚嗚的哭變成了嗷嗷兒的哭,人緊緊地抱著大柱子:“小藝哥,我,我被分手了,郝磊不要我了。他在外面有人了?!?p>  燕藝無奈的笑了一下:“去店里吧,這里的夜風(fēng)太冷了?!?p>  溫暖的店,溫馨的裝飾,一個哭泣的女孩兒,一個坐在對面傾聽的俊秀男人,一個正在那兒擺弄奶茶的斯文男人,這寧靜轉(zhuǎn)瞬就被打破,尚野踩著夜色跑了進(jìn)來,他站在門口兒,直接的走向了空著的那個座位。

  只是在坐下之前先是對著站在柜臺里面的公孫御延彎腰鞠躬:“叔兒?!?p>  “大侄子乖啊,喝奶茶嗎?”

  “喝。辛苦叔兒了?!?p>  嗯看出來了,已經(jīng)被收拾出來了,公孫御延噗嗤一笑,人端著四個茶杯走了出來,兩背奶茶,兩杯茶。

  喝上溫暖的奶茶,微微的燙,讓司琴的神經(jīng)回來一點兒,她打了一個激靈,之后人就又想哭,但是眼淚就那么倔強的在她的眸子里打轉(zhuǎn)。

  公孫御延可沒有他們那么重的憐香惜玉,他伸手戳戳桌子:“我說小琴,是吧,你能一會兒說完了在哭嗎?我們這仨等著聽故事的大老爺們兒實在是有點兒著急啊?!?p>  司琴看了一眼公孫御延:“老板,您朕有趣兒,這么直接說不上媳婦兒的?!?p>  “那配置,咱不要,兄弟閨女兒子咱都有了,要那配置干嘛,不過說起來,我還真的得好好兒的教育教育我大姑娘,教育她可不能和你似的,張嘴就哭,那多受氣啊,以后啊,我就教她,誰要是敢欺負(fù)她,那就直接的廢了那男人,一條腿不夠,咱們就廢他仨腿兒。”

  公孫御延說的漫不經(jīng)心,但是燕藝可是知道啊,他們家御哥可不是沒事兒瞎叨叨的人,他說了要教育他們家閨女,那,未來那小辣椒兒的進(jìn)化是絕對的,就是不知道能進(jìn)化成什么樣兒,不過那事兒,有他爹扛著呢,好說,好說。

  現(xiàn)在需要解決的是眼前的事兒。

  好在司琴喝完了奶茶之后,人就準(zhǔn)備說了,她把奶茶杯子遞給公孫御延:|“老板,我能申請再來一杯嗎?”

  “不能。憑什么啊,一杯不夠還來第二杯?老板身價可是很高的?!?p>  “我失戀了”

  “又不是我甩的你,不負(fù)責(zé)?!边@樣的斗著嘴,公孫還是站了起來,過去倒了一杯奶茶過來遞給那女孩兒:“來,妞兒,喝吧。”

  “我和郝磊在一起三年多了,從高中開始我們就在一起,一直到現(xiàn)在,我們倆大二了,結(jié)果,他看上了另外的一個漂亮的姑娘,說是他要追她了,和我,本來就不關(guān)心未來,現(xiàn)在散了比什么都強。

  我問他,還記得我們許下的那諾言嗎?

  他說那就是男人情欲時的話罷了,做不得數(shù)的,甚至聽說他們寢室還打賭了,看誰能把那高嶺之花給先采下來,我就是他少奮斗二十年的絆腳石,沒辦法,我沒有一個可以讓他少奮斗二十年的家事,被甩了也是常事兒,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怎么早沒有看見他是這樣的人,我,我。”

  聽著她的話,公孫御延突然的一拍桌子:“你不會是有了吧?”

  默默地點頭。

  在場的三個男人全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這說不自愛吧,什么都晚了,但是一個女孩兒懷孕時被分手,公孫御延放下茶杯:“這事兒已經(jīng)不是你自己能承擔(dān)的了,姑娘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吧,還有你那男朋友,也叫來吧,這件事兒,必須要一起解決了?!?p>  一句話,司琴又要哭,但是人卻被公孫御延的一聲憋回去給叫住了:“哭什么啊,現(xiàn)在哭能解決什么事情嗎?你未來的人生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你難道還要繼續(xù)的耽誤下去嗎?記住,這孩子要不要在你,但是這件事兒必須要解決,必須要通知你的家人,現(xiàn)在覺得難堪了,那做事兒的時候呢?做的那天,你就要考慮到孩子的到來。這是成年人的責(zé)任。去打電話,好好兒的把這個事兒給解決了?!?p>  公孫御延拉著燕藝站了起來:“大校長啊,委屈你就在這兒打個地鋪,照看一下你的學(xué)生吧,我困了,帶著小藝上去睡覺了?!?p>  公孫御延向著樓梯走去,在要拐彎的時候,公孫御延沒有回頭,只是對著底下的還在哭的女孩兒說道:“眼淚是弱者的象征,真正的強者,是不會被眼淚給打敗的。一個女人,所托非人,那就趁早止損,按照這自己的人生,走下去。莫為小人徒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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