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連一點兒的自知之明都沒有的話,公孫御延表示他不幫助這個混蛋認清楚了自己,咋,自己剛剛把閨女給弄回來幾天啊,就有王八蛋惦記上我們家的小白肉了,怎么,還那么一個質量,忘了他家人剛剛給他買單了不少票子啊?,F(xiàn)在還惦記著自己的小霸王花,真不怕霸王花兒給他收拾的花兒那么紅啊。
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嗎?
一首歌告訴你,那是用鮮血灌溉的。是用了青春的血液來澆灌的。
告訴你完這首歌之后,我再用一首歌來告訴你,鮮紅的保質期:鮮血灌溉后永不凋謝。
賀修之不想沒事兒,一想,更加糟心了,他看了一眼在旁邊兒,拿著練字手冊練字的燕藝公孫御延走過去,伸手呼嚕呼嚕燕藝的腦袋:“藝啊,咱們小丫頭怎么還不揍人呢,那孫子我看著就討厭,還狗腿子似的過來。就差沒直接的叫老子岳父了?!?p> 燕藝整理好了自己的頭發(fā),人無奈的看著老父親心態(tài)崩了的公孫御延,他無奈的把他給摁坐在了凳子上:“我說老大啊,咱能不能有一個正經(jīng)的爹的模樣,咱們大姑娘都說好了,自己能處理,能處理,結果你可倒好,真不怕別人說你這個爹有毛病啊?!?p> 公孫御延微微的用勁兒,結果人就蹦上了柜臺,盤膝坐在柜臺上,手支著下巴無聊的嘆氣,十足的怨婦模樣。
“哎,御啊,咱們這是要做什么啊,自己成了貨,也要賣了咋?”
“去去去,老爺子,我正上火呢,甭搭理我,要不然小心我去上你店里發(fā)愁去。”
燕藝看著一臉蒙圈的凌老爺子,他伸手巴拉一下他們家店主御哥:“我說御哥啊,您看看蛋糕好了沒啊,千萬別烤糊了啊,畢竟咱們家大兒子不在家?!?p> 公孫御延哎呦我去一聲,人直接的從沙發(fā)上蹦了下去,結果剛剛跑進去,人就傻了,哎呦的叫了好幾聲。
燕藝站了起來,從旁邊兒拽過來一把凳子:“老爺子,您別見怪,他這兩天被刺激的夠嗆,我們家的丫頭被一個渣貨惦記上了,結果我們家這大爺不干了,他老人家要把人給收拾了,但是我么們丫頭說自己來,結果今兒我們家那仨小子過去給他們大姐出氣去了。但是大姑娘不讓我們這貨去,結果這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鬧了半天了?!?p> 凌老頭兒在那兒一副我明白的表情點點頭:“那小子就一個狗脾氣,我還能和他一個見識啊,不過我過來是另外的一件事兒,小藝啊,我這兩天接到線報,說是”
凌老頭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呢,一個狼狽的人就竄了出來,直接的從那一人高的柜臺跳了進來:“小藝啊,趕緊的,趕緊的找電工過來啊,媽耶,烤箱咋壞了?”
“壞了?”
“對啊,找了,不過很慶幸,咱們廚房沒炸了?!?p> “我說爺啊,咱們咋還炸廚房了呢,你干嘛了?”燕藝這樣的問話,但是人還是麻溜兒的給物業(yè)打電話,凌老頭和燕藝好奇的走向了廚房。
此時的里面吧,說亂也不亂,說不亂,但是也肯定是真的亂,最嚴重的就是烤箱周圍的一個插座,此時那個插座已經(jīng)焦了,黑焦黑焦的。電線和初兒雖然沒有燒著,但是卻也還是黑了。
燕藝轉頭看著公孫御延:“御哥,這是什么玩意兒?”
“我上哪兒知道去啊。叫物業(yè)過來,給我檢查一下啊。”公孫御延晃悠著自己的手,人還是有點兒蒙蒙的。
“御哥,你砸了?”
“手劃了?!彼{羽塵從柜臺里已經(jīng)找出來了消毒酒精,擰開瓶蓋,開始往手上澆、
燕藝慌忙的跑了過來,伸手抓著公孫御延的手:“御哥,這個是怎么破的?這么大的一個口子?!笔堑?,公孫御延的傷還真的不小,開烤箱的左手上,四根手指都被劃破了,而且口子都還挺深。
燕藝覺得這都不是能自己弄的了,直接開始他最拿手的,就是拿手機叫人。
三分鐘而已,該來的人都到了公孫御延的手被趕過來的一個御姐給包扎上了,一手白繃帶,在加上一個十分漂亮的蝴蝶結,公孫御延黑線的看著那來之前就被弄上了顏色的專門留著當蝴蝶結的地方,“我說佳麗斯,要命啊,你這是再有預謀啊、”
“靠御哥說的,這個是我給我們家那口子弄的,不過您干仗去了啊,在這也不像是刀傷啊,還是說只是您玩兒的?咋?玩兒的挺大啊?!?p> 公孫御延舉起來‘熊掌’“佳麗斯,我拿你沒啥辦法,但是我能有招兒你爺們兒?!?p> 一句話,佳麗斯御姐老實了,她老爺們兒可是十分的佩服公孫御延的,他真是只要是聽見公孫御延的召喚之后,立刻就像是召喚獸是的,立馬就到。
你問他老公是誰,那當然是公孫御延的大律薛翔是也,公孫御延絕對的腦殘粉兒。
“御哥,您做個人吧。我爺們認多好啊,我爺們兒那單純的人,您舍得在他那單純的世界多點兒畫畫繞啊?!?p> “呵呵,要說染他,你是第一個,麻溜兒的回去吧。”
“哥啊,您這是用過就扔啊?!?p> 公孫御延呵呵一笑:“趕緊的回去,沒事兒的話早點兒和薛翔要個兒子閨女,別等著你們……”
佳麗斯一看公孫御延還要說什么,她立刻就求饒,可憐兮兮的看著公孫“哥,親哥啊,我偶說了多少要孩子了啊,我說不管事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薛翔的毛病,他怕啥,心病是啥?!?p> “你吧TT給扎了啊?!?p> “呵呵,用過?!?p> “灌醉了他。霸王硬上弓。”
“堪比死豬。”
“……”公孫御延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他也知道薛翔的事情,他媽難產死了,他姐也難產死了,結果后來更慘,他親爹又給娶了一個小媽,結果小媽對他也挺好呢,結果吧,她居然也難產死了,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薛翔他就開始怕人壞孕。
當御姐把她給霸王硬上弓之后,他就開始擔心這個,甚至焦灼的開始掉頭發(fā),終于是有這么一個漂亮姐姐能看上自己了,結果可倒好,這要是懷孕了可咋整。
后來公孫御延看著御姐沒懷孕之后,他愣是拉著御姐去求佛拜神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