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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氣運:我做幕后大佬一百年

第六十九章 盜取國運

  藤田太郎死不瞑目。

  換做任何一個八品猛將路徑者,被人用這么簡單粗暴的方式一招秒殺,大概率都會死不瞑目,明明這是他們的專利才對。

  可惜他實在運氣不好,碰上了一個身負整整一百六十道雄厚氣運,同時還生生堆了一百道氣運入體的怪物帝王!

  一百道氣運入體,加上帝王金鱗的翻倍增幅,那就是整整兩百道氣運入體!

  這都已經(jīng)隱隱跨過了偽霸體的范疇,朝著真霸體的門檻快速逼近了。

  收下官位編輯器的一半氣運提成,三十五道氣運,寧誠如今氣運已經(jīng)攀升到了一百九十五道,單論氣運總量,別說八品,就連七品都已經(jīng)打不??!

  七品路徑者的標(biāo)準(zhǔn)氣運是九十道,而就算是七品頂,其門檻也才不過一百九十道而已。

  換而言之,寧誠接下來如果再完成一次帝王問心局,便能一舉跨入七品路徑者行列!

  當(dāng)然,這也就是想想。

  問心與路徑,就是一個發(fā)掘欲望與實現(xiàn)欲望的過程,沒有一蹴而就的說法。

  這需要積累,需要沉淀,同時也需要合適的契機。

  踏入路徑之后,一輩子都沒遇上心血來潮的時候,一輩子都只能停留在九品,直至終老,這樣的萬年青銅路徑者大有人在。

  真要有人開發(fā)出一蹴而就的捷徑,那不用說,那絕對不是通向高階路徑者的捷徑,而是通向妄鬼的捷徑。

  對眼下的寧誠而言,最踏實的提升方式,就是完成先驅(qū)路徑的這場問心局。

  此外,就是開發(fā)氣運招式。

  講道理,寧誠如今開發(fā)的招式不少,他整出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變態(tài)招式就連許先這樣的武道行家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但是,包括剛才秒殺藤田太郎的超大外割在內(nèi),這些都不是氣運招式。

  充其量只能算作是物理平A,往高端一點講,都是純粹的體術(shù)。

  如果沒有大批氣運入體的變態(tài)肉身打底,他這些招式別說打人,把自己玩死還差不多,說白了也就是一力降十會,原本兒戲一般的招式硬生生被他整成了怪物級別的殺招。

  至于真正的氣運招式,除了一開始賭命賭氣運的天地霸煌拳,一概沒有。

  “哪怕來點附帶效果呢?!?p>  寧誠很是無奈,說起來他對氣運一類的事情上手都挺快,從來沒遇過什么瓶頸,怎么開發(fā)點招式就這么費勁呢?

  這話要是讓李容聽到,估計能把他罵死。

  人家路徑者開發(fā)出個人特色的獨特招式,哪個不是耗費幾年幾十年的,你他喵的玩氣運才幾天吶?

  好在還有個偽裝者。

  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藤田太郎,寧誠還算找了點安慰,自己暫時開發(fā)不出新招式,先借人家的玩玩也還湊合,無非就是氣運消耗翻倍罷了,問題不大。

  不過寧誠并沒有直接偽裝成藤田太郎,而是趁機回了一趟新陽縣。

  有些事情,他需要跟李容對對表。

  李容早已在家等候,同時還有李清焰、許先、秦野、蕭無敵,核心班底全員到齊。

  寧誠將自己此行的收獲匯報了一遍。

  總結(jié)下來有三條,其一是秘密使團,其二是調(diào)查團,其三便是林家。

  林家販賣人口這件事,寧誠早在這之前就有所推測,畢竟當(dāng)初杜三娘姐姐的失蹤就很蹊蹺,只是他沒想到去向竟是大瀛。

  “李叔,那幫倭佬為何要大費周折弄走咱們大周的在籍平民?”

  這是寧誠最想不通的疑惑。

  正常如果是為了人口,亦或者是為了勞動力,購買奴隸的成本遠比購買大周平民要低得多,后者并無法帶來更多的實質(zhì)收益,卻會帶來更大的交易風(fēng)險。

  如果少掉的只是黑戶奴隸,亦或者是流民,官方大概率根本都不會過問,頂多走個形式。

  可要是少掉大批登記在冊的平民,那直接關(guān)系著地方官員的功績,一旦流失嚴(yán)重,那可是要被問責(zé)甚至下獄的!

  李容想了想道:“平民和奴隸,最大的區(qū)別不在其他,而在于氣運。

  每個登記在冊的大周平民,都攜帶著大周氣運。

  可是奴隸沒有,他們是天然被無視的群體,頭上攜帶的氣運微乎其微。

  大瀛狼子野心,這應(yīng)該不是幾個人販子的私下行動,而是有組織的官方行動。

  他們在盜取大周國運!”

  寧誠愕然:“國運還能被別國盜?。俊?p>  李容解釋道:“正常來說,一國除非發(fā)生巨大變動,否則氣運總量是恒定不變的。

  就如我們大周,立國以來總氣運就那么多,一直都沒有變過。

  但是氣運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正面氣運,代表著秩序,另一部分是負面氣運,代表著破壞。

  兩者之間會相互轉(zhuǎn)化,若是治世,那便正面氣運多些,若是亂世,那便負面氣運多些。

  而正面氣運又分布在兩個池子里,其一是朝廷,其二是民間,前者所占比重越高,就意味著朝廷對國家的控制力越強,反之,則控制力越弱。”

  寧誠恍然,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系統(tǒng)的聽到對于國運的概括。

  乍聽起來簡單,可這顯然也不是老頭自己一個人的研究成果,至少是稷下社共同努力,同時還要站在許多前人的肩膀上才能總結(jié)得出來。

  “那幫倭佬如此大費周章,目的肯定不單單是為了一群平民,我如果沒猜錯,他們多半掌握了某種秘術(shù),能夠以這群平民做橋梁媒介,盜取我大周國運!”

  李容說到此處已是聲色俱厲。

  稷下社以天下大同為己任,而如今大瀛是大周的頭號大敵,自然也是稷下社的頭號大敵!

  國運才是一切之根本!

  寧誠雖并不認同,但順著這種邏輯模式卻能想通一些事情了:“照這么說,另外一個更大的隱患,多半也是沖著咱們國運來的了,而且布局恐怕更加深遠,更加宏大!”

  他說的,自然是調(diào)查團。

  之前聽到前線戰(zhàn)事的消息,還覺著十分遙遠,而今驟然之間,突然感受到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之勢!

  大周,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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