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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權(quán)臣的白月光

第二十四章 賞花

  這話自然是胡扯的。

  她尚未答應那位大人,哪來什么庇護?

  但眼下陳子寬急需一個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自己的這番言語,正是他迫切擁有的依靠。

  果不其然。

  陳子寬當場哀嚎起來:“司姑娘!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聽你的號令才去跟蹤的——”

  這嗓門!

  司無瑕被鬧得耳朵疼:“好了好了,照你這么嚷嚷,不必旁人發(fā)現(xiàn),便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剛夸完他機智,這會兒又原形畢露了。

  果然人是不能夸的。

  吸溜——

  陳子寬吸了下鼻涕,委屈巴巴:“那,那怎么辦啊……”

  他才十六歲,還沒科考,也還沒來得及娶媳婦,要是就這么死了……那群虎視眈眈的庶弟們定會高興得在他墳前放鞭炮的!

  司無瑕笑了下,扶著身后這棵大樹,若有所指:“人靠樹乘涼,獸擇水棲息,這么簡單的道理……陳公子不會不明白的吧?”

  “!”

  陳子寬微微睜大眼。

  對啊……

  眼下這局勢,還有什么比投靠丞相大人更明智的選擇呢?

  不過直接向丞相大人示好,反而會招來皇室的敵視。

  最好的辦法便是……

  思緒漸回,他再度抬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笑得耐人尋味,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誘導了!

  “司姑娘,你打聽太子妃的一舉一動,究竟想干什么?”

  不錯嘛……

  居然連這都猜到了?

  司無瑕眉眼彎了彎,“我自有我的用意。眼下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想必你也清楚,只有我才能保你安然無恙?!?p>  “……”

  陳子寬陷入了沉思。

  嘶……他怎么覺得兩邊都是賊船呢?

  再看看對方和善的微笑,才恍然明白:其實從他答應幫她跟蹤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上了賊船!

  司家的人……

  果然是一個比一個精!

  他倍感頭疼的嘀咕:“早知道就不招惹司家了……”

  若當初沒找那兩兄弟的麻煩,就不會被司無瑕揍,更不會屈服在對方的拳威之下,充當眼線。

  可惜為時已晚。

  陳子寬嘆道:“那還請司姑娘,務(wù)必保我周全?!?p>  “這是自然?!?p>  “唉?!?p>  “?”

  “您若不怕,不妨去西花園的小路碰碰運氣,他們應當還在那兒,畢竟……那個地方幾乎沒人敢去?!标愖訉捳f完便告辭離去。

  他覺得自己眼下急需睡一覺,好安慰脆弱的小心靈。

  “慢走啊~”

  司無瑕笑瞇瞇的目送。

  待那人走遠后,這才轉(zhuǎn)身對暗處的皎月說:“去確認一下,然后……順道看看太子在干什么。”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這可是前世丞相大人傳授于她的,現(xiàn)下便用上了。

  改日可得當面謝他才是。

  ……

  這話自然是胡扯的。

  她尚未答應那位大人,哪來什么庇護?

  但眼下陳子寬急需一個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自己的這番言語,正是他迫切擁有的依靠。

  果不其然。

  陳子寬當場哀嚎起來:“司姑娘!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聽你的號令才去跟蹤的——”

  這嗓門!

  司無瑕被鬧得耳朵疼:“好了好了,照你這么嚷嚷,不必旁人發(fā)現(xiàn),便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剛夸完他機智,這會兒又原形畢露了。

  果然人是不能夸的。

  吸溜——

  陳子寬吸了下鼻涕,委屈巴巴:“那,那怎么辦啊……”

  他才十六歲,還沒科考,也還沒來得及娶媳婦,要是就這么死了……那群虎視眈眈的庶弟們定會高興得在他墳前放鞭炮的!

  司無瑕笑了下,扶著身后這棵大樹,若有所指:“人靠樹乘涼,獸擇水棲息,這么簡單的道理……陳公子不會不明白的吧?”

  “!”

  陳子寬微微睜大眼。

  對啊……

  眼下這局勢,還有什么比投靠丞相大人更明智的選擇呢?

  不過直接向丞相大人示好,反而會招來皇室的敵視。

  最好的辦法便是……

  思緒漸回,他再度抬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笑得耐人尋味,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誘導了!

  “司姑娘,你打聽太子妃的一舉一動,究竟想干什么?”

  不錯嘛……

  居然連這都猜到了?

  司無瑕眉眼彎了彎,“我自有我的用意。眼下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想必你也清楚,只有我才能保你安然無恙?!?p>  “……”

  陳子寬陷入了沉思。

  嘶……他怎么覺得兩邊都是賊船呢?

  再看看對方和善的微笑,才恍然明白:其實從他答應幫她跟蹤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上了賊船!

  司家的人……

  果然是一個比一個精!

  他倍感頭疼的嘀咕:“早知道就不招惹司家了……”

  若當初沒找那兩兄弟的麻煩,就不會被司無瑕揍,更不會屈服在對方的拳威之下,充當眼線。

  可惜為時已晚。

  陳子寬嘆道:“那還請司姑娘,務(wù)必保我周全?!?p>  “這是自然?!?p>  “唉。”

  “?”

  “您若不怕,不妨去西花園的小路碰碰運氣,他們應當還在那兒,畢竟……那個地方幾乎沒人敢去。”陳子寬說完便告辭離去。

  他覺得自己眼下急需睡一覺,好安慰脆弱的小心靈。

  “慢走啊~”

  司無瑕笑瞇瞇的目送。

  待那人走遠后,這才轉(zhuǎn)身對暗處的皎月說:“去確認一下,然后……順道看看太子在干什么?!?p>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這可是前世丞相大人傳授于她的,現(xiàn)下便用上了。

  改日可得當面謝他才是。

  ……

  風卷云涌。

  這雨突然就下得厲害。

  聽說今早文仙玉回相府時,還因此栽進了水坑里,旁人皆議論她與水八字不合。

  但好不容易等來可以光明正大進府的日子,即便是顏面掃地,也得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當真是令人佩服。

  這不。

  雨剛停便出來‘賞花’了。

  司無瑕坐在亭下觀望,好奇她這是打算往哪兒去。

  偏偏就是這么巧,多日未露面的江月宴從另一個方向走來,與文仙玉打了個照面!

  兩人的狀態(tài)皆不佳。

  一個剛從傷心中振作起來,另一個剛回院子換了身衣裳。

  以至于相視的瞬間,竟不知誰該奚落誰了。

  但很快,江月宴便冷哼出聲。

  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瞬間惹惱了本就一肚子氣的文仙玉!

  “你哼給誰看呢!?”

  “呵?!?p>  “笑吧!”

  文仙玉昂首奚落:“畢竟我只是被逐回家?guī)兹?,你江小姐就不同了,直接被攆出了奈何軒!”

  什么?

  亭下之人眉頭一皺。

  她只知江月宴被罰了,卻不知竟被趕出原來的住處。

  奈何軒……

  聽說那里是整個相府景致最好的,旁人皆說江月宴是走了后門才能住進去,如今被趕出來,日后怕是要時常受人非議了。

  再觀本人,顯然心中仍是在意的,聽完文仙玉的嘲諷,臉色好一陣都沒緩過來。

  就在她以為,江月宴反應過來后,會惱羞成怒的嗆回去時,那人突然將目光投過來——

  “司姑娘?!?p>  江月宴撇下爭執(zhí),很是高興的朝她走來:“難得見你出來賞花,不若我們一起?”

  “!?”

  這人吃錯藥了?

  前不久還借刀殺人來著,今日便對她笑臉相迎?

  司無瑕瞥向一旁鮮麗的花,覺得江月宴像極了蝴蝶,越是光鮮亮麗,越毒得厲害!

  若非上回險些害死念雙,她倒不介意陪同。

  可惜……

  她徐徐起身:“不必了,夫子喚我有事,我先去了?!?p>  話是這么說,可走的卻是不同尋常的小路。

  文仙玉看到某人吃癟,心里別提多痛快:“這有些人啊,就是喜歡把臉送上去打……”

  說完,嬌柔做作的打理了一下鬢邊的青絲,便扶著丫鬟小柔的手,慢悠悠的轉(zhuǎn)身離去。

  殊不知——

  在她走后,江月宴那微僵的笑意便加深了許多。

  “稱心?!?p>  “是。”

  “挑些枇杷給司姑娘送去?!?p>  “啊?”

  稱心不由愣住,指著那人離去的方向說:“可是方才司小姐顯然都不愿搭理咱們……”

  送枇杷……

  當真不會被丟出去嗎?

  “不錯,”

  江月宴伸手捻了一朵花,“正是因為她不愿搭理咱們,才更應該要送,而且要送最好的?!?p>  等著瞧吧。

  她定會讓大人回心轉(zhuǎn)意的,即便委屈一時也……

  ……

  “小姐,”

  念雙左顧右盼道:“咱們不是要去夫子那兒么?”

  正錄殿哪兒是這個方向。

  反倒越來越像是……去丞相大人的寢殿!

  怪了。

  前幾日才沒好臉色的回來,怎么又要去討心煩?

  “該去了?!?p>  司無瑕更像是在嘆息,“再不去跟那人問個安,怕是又得被李刺史提著劍請過去了。”

  更何況……

  有些事不得不提上日程。

  要在這魚龍混雜,爾虞我詐的私塾里安心念書,尋一個大樹倚靠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論是為了念雙,還是投入她麾下的陳子寬,抑或是自己還未查明的真相……

明天成神

本章修改了劇情切入點,不影響后續(xù)發(fā)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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