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財(cái)不露白
陳宮這回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呂布這種心智不成熟的人,只要認(rèn)定了一件事,是很難改變的,他雖是個莽夫,卻也是倔驢一個。
有些人雖然魯莽,但是人家聽話,呂布這種就沒任何優(yōu)勢了,陳宮把錢交到呂布手里,解釋道:“奉先啊,我若要投靠劉備,就不會回來了,現(xiàn)在我是這樣想的,他們不是要送錢嘛,送多少,咱們收多少,就是收錢,啥也不答應(yīng)他們?!?p> 呂布接過兩袋錢之后,就沒那么生氣了,錢能通鬼神,更何況是一個莽夫呢?于是呂布就松口了:“好吧,且按照你的想法行事,若發(fā)現(xiàn)膽敢對本候有二心,定叫你粉身碎骨!”
趁劉河出恭的時候,張飛把劉河的鋪蓋翻了個底兒掉,他搞不明白,平時見劉河也沒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錢送給陳宮呢?
劉河把張飛逮了個正著,大叫一聲:“涿郡屠夫,你在做什么?!”
張飛轉(zhuǎn)過頭來嘿嘿一笑,道:“沒什么,剛才一只蟲子爬到你床塌上了,俺老張找了找,硬是沒找到?!?p> 劉河見張飛鬼頭鬼腦的樣子,就覺得他在說謊,看到關(guān)羽眼神閃爍,他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diǎn)。
于是往塌上一坐,道:“翼德啊,你到底要干嗎?是不是想在我床上找錢?”
張飛滿臉的不可思議,道:“呀,光頭你真神了呀,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說實(shí)話,俺老張真想知道,你的錢是哪里來的?”
“直播賺的,錢都放在儲錢空間。”當(dāng)然了,劉河沒這么說,要真這么說了,打死張飛也不信的。
劉河只笑道:“古語有云,財(cái)不露白啊,我的錢如果讓別人知道在哪里,豈不是很危險(xiǎn)?”
張飛思索片刻,道:“這話倒是也對哦,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確定這樣能離間陳宮與呂布?還有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拿下小沛?。俊?p> 劉河道:“好事多磨嘛,今天我再給呂布加一把火?!?p> 張飛道:“你要火燒小沛?”
劉河道:“燒小沛,你想多了,我要給陳宮書信一封,并且打著給陳宮送信的旗號,讓呂布給截獲,只有這樣,才能成功離間陳宮與呂布?!?p> 關(guān)羽正在看兵書,聽到劉河這一計(jì),馬上說了句:“先生好妙計(jì)啊,離間之計(jì)乃是計(jì)謀中的精華。”
劉河寫好一封信,找了個忠心又機(jī)靈的信兵,直接甩給他一袋錢,道:“把這封信給小沛的守衛(wèi),就說是本將軍,專門兒給陳宮的,另外附加一句,千萬不能讓呂布知道?!?p> 信兵做這事,本來是分內(nèi)之事,但是劉河又賞他一袋錢,自然更加賣力。
張飛得知劉河賞錢給信兵,立馬就是一陣羨慕嫉妒恨,指責(zé)劉河道:“光頭啊,你有錢也不能這么揮霍啊,信兵去送信,那是分內(nèi)之事,你還另外賞錢,下回再有這樣的好事,讓俺老張去,那錢跟白撿差不多?!?p> 劉河笑道:“翼德啊,主公是你大哥,徐州的錢是主公的,也是你的,你不缺這仨核桃倆棗的?!?p> 張飛道:“誰說的?光頭你可別胡亂猜測,徐州的錢都是有數(shù)目的,俺老張也是按俸祿領(lǐng)錢的,說實(shí)在的,還真沒你想的那么寬裕,連買酒的錢都不夠?!?p> 劉河聽到這里,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張飛現(xiàn)在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又想套路老子給你買酒,門兒都沒有,現(xiàn)在可不是以往,現(xiàn)在還多個勸你戒酒的張正呢,我要給你買了酒,不就是阻止他完成任務(wù)嗎?
劉河默然不語。
張飛厚著臉皮過來碰了碰劉河的肩,恬不知恥的笑道:“光頭兄弟,啥時候也像在北海一樣,買一百壇酒給俺老張喝啊,俺老張做夢都感謝你呢。”
劉河最怕這種厚臉皮的人,按粉絲的評論,就是比地主家老母豬的皮還厚,光明正大的讓人家買酒給他,跟搶盜有什么分別?
劉河往邊上靠了靠,笑道:“翼德啊,那次在北海,在下是鬼使神差,以后不會有那樣的好事發(fā)生了,再說了喝酒誤事啊,翼德還是戒酒為妙。”
張飛聽到戒酒二字,脖子一下就粗了,瞪了劉河好一會兒,甩衣袖出了帳篷。
劉河彈出了屏幕,人還不少,一些熟人自然也在,就是不怎么說話,劉河道:“兄弟們,這張飛嗜酒成癮,你們給想想辦法,讓他把酒戒了吧,這樣張正兄弟就可以完成任務(wù)了。”
“想讓張飛戒酒,估計(jì)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死人自然不會喝酒?!?p> “你這說了等于沒說?!?p>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戒酒是不可能的?!?p> “樓上的說話跟放屁差不多,什么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喝酒是本性嗎?你一生下來就會喝酒嗎?”
“我就一生下來就會喝酒,你不服嗎?”
“少廢話,想單挑直說,黃毛鎮(zhèn)榆木疙瘩村五號,誰不來誰是軟腳蝦,弄不廢你!”
。。。。。。
劉河收起了屏幕,這幫人真該降降火了,一言不合就要單挑。
關(guān)鍵是也沒聽到什么戒酒的良方,看來直播間的人也沒什么方法,要有的話,張正直播間的粉絲,早給他想出來了。
劉河派出的信兵,有一袋錢做為動力之后,比地主家的驢跑得還快,一路小跑就到了小沛城門口,故意裝出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引起守衛(wèi)的注意,還真被攔住了:“站住!干嘛的你!”
信兵道:“二位差哥,在下奉我家劉將軍之命,來給陳先生送信?!?p> “陳先生?哪個陳先生?”
信兵道:“當(dāng)然是陳宮先生啊?!?p> 倆衛(wèi)兵聽到這里,馬上道:“你把信交給我們,由我們轉(zhuǎn)交給陳先生吧?!?p> 信兵故意裝作難為情的樣子,道:“二位差哥,這樣不好吧,我們家將軍說了,要親自交給陳先生,這可是關(guān)乎性命的大事,容不得半點(diǎn)疏忽?!?p> 守衛(wèi)更加起疑,讓信兵把信交出來,信兵掉頭就要跑,最后被守衛(wèi)給抓了回來,從他身上搜出一封信,立馬連人帶信一塊兒交給高順。
高順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信打開,一目十行的將信看完,不禁大吃一驚,道:“陳宮焉敢如此!”
高順急忙帶著送信人一塊兒到了呂布府上,把信給呂布一看,呂布大驚失色,牙齒咬得格格響,道:“陳宮果然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