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日麗,梅麗號行駛在蔚藍(lán)的海面上,路飛趴在梅麗號的羊頭上,卻很是失落。
“啊~好想變得有名?!甭凤w軟軟的說道。
烏索普擺弄著新買的工具,索隆也在娜美‘長期低息貸款’的幫助下,買了些能在船上鍛煉的器具,畢竟還要去找鷹眼砍呢,總是打牌也不行。
娜美不在,三人也習(xí)慣了,大概就是去游泳了。
烏索普喜形于色:“你想變得有名也是當(dāng)然的啦,要不我再給你講一講木德鎮(zhèn)里我烏索普大爺?shù)墓廨x事跡,村里人都稱我為‘英雄’烏索普呢?!?p> 此乃實話。
索隆放下杠鈴,吐槽道:“你已經(jīng)講過很多遍了,已經(jīng)夠了。再說,最后也不是你真的解決了那伙海賊,他們到底是被娜美嚇跑的?!?p> 烏索普:“若不是本大爺身負(fù)重傷牽制他們,怎么等得到娜美來嘛,最后村民們還是管我叫英雄了。(臉紅)我還是第一次真的被叫英雄。”
路飛(?。骸半y道以前說的都是假的嗎?”
烏索普:“不不不,不是。都是真的。”
故事其實很簡單。
就是烏索普挺身相助,保護了村民。娜美感知到情況,和路飛趕來后直接把這伙人嚇跑了,然后他們跑路到山里,撞上了迷路的索隆,就被收拾了。
路飛之所以失落,是因為當(dāng)時村民們和海賊們看到娜美,都認(rèn)識。后面被索隆抓住送過來,也有人奉承索隆是海賊獵人。
而根本沒人認(rèn)識路飛,最后連烏索普都被眾人英雄般環(huán)繞,路飛接受不了現(xiàn)實,一連幾天都非常失落。
眼看路飛又失落的趴了下去,索隆吐槽道:“真的想變得有名的話,只能像娜美那樣成為懸賞犯,最簡單的辦法你去海軍基地大鬧一場,估計就會被懸賞了。”
路飛:“誒?那樣也很沒意思啊?!?p> 索隆又拿起杠鈴:“那你說這些干嘛,我們連偉大航路都還沒進呢,不出名不是很正常?!比缓笏髀⌒Φ溃骸拔乙膊辉诤鯋好€是善名,到時候我把王下七武海的鷹眼打倒,估計也會從海賊獵人變成兇名遠(yuǎn)揚的罪犯吧?!?p> 路飛:“‘王下七武?!??‘鷹眼’?為什么你要打倒他?”
索?。骸拔艺f過我是以成為世界第一劍豪為目標(biāo)的吧?鷹眼就是世界第一劍豪啊。王下七武海你不知道嗎?就是政府公認(rèn)的七個強大的海賊?!?p> 王下七武海的時期,其實眾人皆知,僅僅是路飛不知道而已。
索?。骸安蝗晃以趺闯蔀槭澜绲谝粍?,肯定要打倒最強的,我才是最強??傆袀€標(biāo)志的。你不是要成為海賊王嘛,那要找到‘大秘寶’,君臨大海,你才是海賊王吧?”
路飛拄著下巴,喃喃道:“是這樣嗎?”
然后路飛露出一個可愛的‘不高興’臉,跳了下來,對著海面大喊:“娜美?。】旎貋?!”
沒一會,海面突然濺起一個水花,十幾米外,娜美一個海步行接一個月步躍回船上:“干嘛?”
路飛:“還有多久到偉大航路?。俊?p> 娜美:“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不是見到個島就挺搞興的嘛?!?p> 路飛:“不,我已經(jīng)等不及要到偉大航路了。”
這時間還太早吧,之前一直挺佛系來著,怎么就突然態(tài)度大變。
娜美:“呃,可我們還缺人啊,起碼缺個廚師吧?”
烏索普湊過來問道:“從這里一直往顛倒山趕路,需要多久?”
如果真的僅僅以趕路為目的話,一個月內(nèi)就能到。
可現(xiàn)在還不到五月。
娜美:“趕路的話倒也用不了太久,”
娜美話沒說完,路飛直接搶答道:“筆直的朝偉大航路去!”
就算是趕路也不是筆直的去,算了,就算是路飛也應(yīng)該明白這點,只是一種形容吧。
索隆解圍道:“去了偉大航路就回不了頭了,你們都還有沒有一些一定得做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出發(fā)吧?!?p> 路飛:“我出海的時候就決定了,不當(dāng)上海賊王決不罷休?!?p> 烏索普:“我要成為勇敢的海上戰(zhàn)士,(臉紅)好像已經(jīng)部分實現(xiàn)了~(索隆:標(biāo)準(zhǔn)也太低了?。?p> 三人看向娜美。
娜美:....
娜美:“最起碼還有兩件事吧,第一個,我們怎么也還需要一個廚師,路飛你也不想我總給你糊弄一點胡蘿卜吧?第二個嘛,我當(dāng)初離家的時候沒跟父母和姐姐說過是直接遠(yuǎn)走的,怎么也要回去再交代一下?!?p> 索?。骸昂I系膹N師可不好找吧,你有目標(biāo)嗎?”
娜美:“有倒是有。”
路飛:“呦西,那就趕快行動吧!”然后就坐回自己的特等席上。
娜美其實也想早一點去偉大航路,畢竟東海她還挺熟的。既然大家都這么覺得,那就直奔主題,去找山治好了。
從寶藏島出來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島上發(fā)生的事情娜美始終記在心里,衣服碎片還在船上,只不過這事情雖然想不通,但也稱不上如鯁在喉。
畢竟事情總要貼點邊有點由頭才能思考。無論是挖出一塊有輻射的石頭,還是一顆萌芽的種子,她都能腦補腦補,想出點東西來。
一塊衣服碎片,還是布料,這強行去腦補,根本不和現(xiàn)實情況相關(guān),就完全是空想,沒辦法,只能躺平,不再想。
但也給娜美心中一種緊迫感,早點去偉大航路也是好的。
畢竟按照正常的航程來算,只要中途不發(fā)生大的意外,五月底六月初怎么說都到了羅格鎮(zhèn),六月二十三號是羅杰的忌日,她總記得原著路飛他們是那個時候到的羅格鎮(zhèn),可是按照目前的情況,肯定會早到很多的。
她怕時間對不上。
只是路飛這么說,這可是船長的意志,那就只能直接去找山治,不,甚至按照順路和節(jié)約時間的觀點,應(yīng)該先去可可亞西村和家里人道別,然后再去海上餐廳巴拉蒂。
今天萬里無云,海風(fēng)微弱而穩(wěn)定,索隆在健身,烏索普在維護船體,路飛在看海。梅麗號緩慢行駛在海面上,一副和諧景象。
可是娜美心中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總感覺平靜之下隱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
確實不能磨蹭下去了,娜美打開海圖,自己去拉帆繩,也招呼起其他船員。
“路飛!把帆全放下來,烏索普,舵右轉(zhuǎn)十五度。我知道有個地方能找到海上的廚師,路上回我家里看一下,我們就直接朝著巴拉蒂出發(fā)?!?p> “好嘞!”烏索普和路飛都顯得非常高興,忙的熱火朝天。
索隆擦了擦身上的汗,對娜美說道:“早這么做不就好了,這些日子你雖然不說,但是心里著急,就算是路飛這種人都看得出來的。”
娜美:....
有這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