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先秦“名相”之后(求推薦月票)
眾人是首次見到白玉堂全力以赴。
全都嚇得退向遠處。
面對如此恐怖的聲勢,若無絕對的冷靜,心膽必然會被震懾。
發(fā)揮出的戰(zhàn)力,大打折扣。
“尋陽指,百日橫空!”
白玉堂大喝一聲,聲勢更猛,恍若神王降世,有毀滅蒼生的霸道。
白展堂登時又慫了。
已被狂暴的尋陽指勁逼出演武場。
這讓王思源大為不滿,暗罵白展堂是個慫貨。
但這性格真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改變的。
無奈只能束音指點白展堂。
“白玉堂的這招尋陽指,有九處破綻,你只管攻擊一點,奮力接近白玉堂本體?!?p> “他指勁看似磅礴無比,實則勁力分散,只攻一點頃刻即破?!?p> “點他!”
王思源指點完畢。
白展堂立刻信心大增。
“葵花點穴手!”
他雙手舞動,一道道指勁連成一線,直指白玉堂本體。
指勁集中,突擊的效果十分明顯,勢如破竹。
數(shù)息之后,兩人相距已不超二十步。
白玉堂神色凝重,指法立刻變化。
“一陽墜落,鎮(zhèn)!”
尋陽指勁聚攏成團,籠罩方圓數(shù)十丈,如大星自天外而來,朝著白展堂當(dāng)頭砸下!
“葵花點穴手!”
白展堂卻沒有招式變化,冷靜應(yīng)對。
他反復(fù)就是一招隔空點穴,將葵花點穴手的威力發(fā)揮到極致。
隨即,白玉堂身形似化為虛無,將移動速度提升至極限,肉眼不可見。
而白展堂的輕功也不遜色,在原地立刻消失。
遠處觀戰(zhàn)的眾人,只望見指勁亂射,激蕩長空。
卻不見對戰(zhàn)雙方的身影。
王思源暗暗點頭。
至此,白展堂已進入全神貫注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之中。
以王思源的眼力判斷。
尋陽指在如此極速的情況下,發(fā)揮出的效果是不如葵花點穴手的。
果然,又僵持了盞茶功夫。
白玉堂右腿便被一道指勁點中,出現(xiàn)一瞬僵硬。
繼而使得移動的速度驟減。
如此絕佳戰(zhàn)機,白展堂及時把握,連發(fā)十八道指勁,點中白玉堂身上七處大穴。
勝負(fù)立定。
場內(nèi)激蕩的指勁,很快消散。
眾人見著白玉堂以一個別扭的站姿,呆立原地,一動不動,紛紛喝彩叫好。
極盡嘲諷之言。
“你也有今日哇!看你以后還敢張揚么!”
“現(xiàn)在知道誰是井底之蛙了吧?”
“自負(fù)之人必會自食其果!”
不過,眾人也只敢遠遠的嘲諷。
正主能否聽見,還是個問題……
王思源起身鼓掌道:“老白,干得漂亮!”
張楷已是跑到白玉堂身前,笑嘻嘻的上下打量著。
只有眼皮能動,閉緊雙眼的白玉堂。
被點中身上大穴,暫時切斷氣血之間的聯(lián)系,白玉堂一時間只能像個猴子一樣被人圍觀。
張楷哈哈大笑:“看你小子還狂不狂?怎么樣,現(xiàn)在輸?shù)每尚姆诜???p> 白展堂也大笑起來。
笑不多時,他忽然走近拍拍白玉堂的左臉,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態(tài)。
“你個虎犢子心地其實不壞,就是太自負(fù)。”
“今日決斗也就是我善良,否則換個脾氣火爆的人,肯定打你個半身不遂!”
“以后切記要低調(diào)做人,才能多活幾年?!?p> “知道不?”
白玉堂心內(nèi)難堪至極。
若此刻能動,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王思源看到這里,面帶微笑,復(fù)又坐下,躺著搖起來。
等待著如潮水般的交換功法者到來。
這個范例的效果,想來會比白玉堂帶來的效果更好。
可他等待半晌,仍無一人過來。
如此情況令他感覺十分奇怪。
睜開雙眼一看。
原來眾人心有顧忌,不敢過來。
是因為演武場邊有二人,貌似什么大官。
眾人擔(dān)心無意間冒犯了二人,便只在遠處觀望。
王思源打量著場邊二人,心內(nèi)暗自推敲。
這二人看上去都不像普通人。
一人穿暗紅色緊身衣,面容剛毅,腰間佩刀,好似在行護衛(wèi)之責(zé)。
另一人著一身華服,留著山羊胡,整體給人一種儒雅的氣質(zhì)。
應(yīng)該都不是監(jiān)牢里的主官。
王思源還未見過或聽過,監(jiān)牢里哪個主官出行,還會帶“護衛(wèi)”。
看來是外來的官員,品階應(yīng)該不低。
估計是來看熱鬧的。
但這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張楷,過來一下。”
“哎!”張楷急忙跑了過來,躬身問:“師傅有什么事?”
王思源扭頭看向遠處的眾人。
“你去問問,可有想與我交換功法者?!?p> “同他們說,今日我心情甚好,若看上眼的功法,可多給一次提問機會?!?p> 張楷應(yīng)聲后離去。
王思源呵呵一笑。
這當(dāng)然也是個噱頭。
反正他是不會吃虧的。
不過此時場邊二人卻還未離開,靜靜地站在原地。
好似還未看盡興。
王思源見此情況,眉頭微皺。
猜想二人是否還有其他目的。
……
另一邊。
眾人聽完張楷所說,頗為心動。
可見著場邊二人還未走,又難免擔(dān)心。
不是所有人都像王思源一樣敢作敢為,底氣十足。
他們是真怕得罪什么大官,導(dǎo)致本有希望出獄,卻落個無期徒刑,或其他更凄慘的下場。
所以還是待在原處觀望,小聲議論著,等場邊二人離開。
反正時日尚多,總有機會交換功法,倒也不急。
張楷沒有完成吩咐,擔(dān)心王思源責(zé)怪,不會再傳授他圣靈劍法。
猶豫片刻,便鼓起勇氣,走近場邊二人。
“兩位大人留在此處,可是有公事要辦?”
身著華服者微微搖頭:“蘇某今日只是見著熱鬧,便來瞧瞧罷了。確是一場精彩的戰(zhàn)斗?!?p> 張楷委婉道:“決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大人打算何時離去?”
蘇某疑惑道:“你似乎不喜蘇某留在此處,可是蘇某有得罪之處?”
張楷緊張的擺擺手:“大人誤會了。只是大人留在此處,我等不便活動,害怕惹得大人掃興,希望大人理解?!?p> 蘇某哂然一笑,腳步仍是不動。
“你等自去活動,無需管我。”
張楷無奈,便去同眾人說明蘇某的態(tài)度。
眾人這才放心,隨后便去跟王思源交換功法。
有了首次的經(jīng)驗。
這次交換功法,眾人沒有任何不滿。
王思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眾人都老老實實的接受評價結(jié)果。
如此順利的情況,也在王思源的意料之中。
收獲不菲。
……
待到功法交換完畢,蘇某竟向王思源走了過去。
王思源一直在留意二人的動向,當(dāng)下便有些疑惑。
他并不認(rèn)識二人。
猜想可能是包拯派來的官員,喚他去府衙,要傳一門絕學(xué)。
不過王思源雖有如此猜想,卻未起身迎接。
“小哥,看得出來他們都很佩服你?!碧K某走近后道。
王思源見蘇某的態(tài)度客氣,自然也不會托大,以禮相待。
起身抱拳道:“大人過獎,只是各位兄弟給小弟一個薄面罷了。”
蘇某回禮道:“若非見識廣博,以他們這些人的性子,可是萬不可能服氣的,你無需太過自謙?!?p> 王思源笑道:“那我就說句不自謙的話,但凡武學(xué),只要我看過一遍,都可說上個三四五六來。”
蘇某莞爾一笑:“你這不自謙之言……甚好,甚好。”
這時,蘇某左邊的“護衛(wèi)”忽然插嘴。
“你之所說,過于自大了!”
“便是我嫪家的藏經(jīng)樓,數(shù)千門武學(xué),我自問窮盡一生,也不能學(xué)全。”
“你才多大歲數(shù),就敢說通曉世間武學(xué)了?”
“莫非你還懂我嫪家的絕學(xué),大歡喜禪?”
蘇某聞言,面上似有不悅:“嫪大人是個莽撞人,并無惡意,小哥莫要介懷。”
他看向嫪大人,好心勸道:“你也是先秦名相之后,怎么性子始終如此莽撞!你這脾氣若不盡早改掉,遲早有一日會吃大虧!”
嫪大人不以為然道:“嫪家其他人我管不著,反正我就這脾氣,改是絕無可能改掉的!聽不慣就不聽咯!”
咬水
追更至關(guān)重要,關(guān)乎小說成績,沒追更本書就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