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還沒活動開心呢
第二天一早就被拎到了琴酒的私人訓(xùn)練場的迪露默默的將自己團成一團,它是真的沒睡醒。
有句話說得好,你永遠叫不醒一只裝睡的貓。
冷笑著看著打定主意賴著不動的迪露,琴酒抽出了自己的配槍。
迪露察覺到了琴酒的動作,但是不以為然,他相信琴酒是不會用槍打他的,雖然就算他開槍了它也不怕就是了。
但它沒想到的是,抽出槍的琴酒并沒有將槍口對準他,而是對準了自己,森冷的聲音在這個訓(xùn)練場上回蕩。
“你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之后每過一分鐘,我會對自己開一槍?!?p> “那么,1?!?p> 琴酒剛數(shù)了一秒就徑直扣下了扳機,但子彈并沒有打中他,在他開槍的那一剎那,迪露就已經(jīng)撞開了他開槍的手將他撲倒在地。
被迪露那雙碧藍的獸瞳冷冷的注視著的人不但沒有任何怯意,反而低低的笑了起來,伸出手勒住了踏在自己胸口上的貓。
“瘋子。”
沒有躲開琴酒伸出的手,迪露同樣冰冷的丟下了兩個字,就變?yōu)榱嗣利惖木S納斯獸。
“喂,琴酒…”
金色長發(fā),白色長裙的女人隨意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漠然的望向了被自己踩在身下的男人,勾唇一笑。
“反正都是今天要完成的任務(wù)…第一節(jié)課改成體術(shù)訓(xùn)練…你沒意見吧?”
“哼…”
琴酒沒有任何遲疑的曲肘向迪露踩著自己的小腿打去。
“如果你能完成所有任務(wù)的話…沒有。”
說著,看見迪露躲過自己的肘擊后再次向自己踢來的腿,琴酒一個翻滾,就著躲過迪露鞭腿的力道調(diào)整好了姿勢,再次向迪露攻去。
“我說,琴酒?!?p> 迪露溫柔的開口,說出的話語卻與語氣截然不同。
“你知道,我為什么放著戰(zhàn)斗力更高的病毒種不用…轉(zhuǎn)用這個疫苗種嗎?”雖然這個疫苗種是個究極體…不過這個就沒必要說了…
一邊狠狠地將琴酒摜倒在地,看著一口血嘔出的琴酒,迪露露出了明媚而愉悅的笑容。
“要知道維納斯獸…可是治療哦…Gin?!?p> 迪露揮手治好剛剛被自己打吐血的琴酒后,沒等他緩過來,再次一腳踹了上去。
“我會把你治的好好的,什么傷病都不會有?!?p> “所以,以后每天的體術(shù)課,都老老實實的來挨一頓打吧,琴酒~”
要知道,對于數(shù)碼獸而言,戰(zhàn)斗,可是本能啊。
哪怕是熱愛和平的維納斯獸,也只是不喜戰(zhàn)斗,而非不會。
真正的弱者,哪怕再如何美麗,又怎么可能得到強者的追隨呢?
在迪露的毆打→治愈下,很快的,這節(jié)課的時間就過去了一半,在迪露再一次的將琴酒再次打倒在地,準備再一次給予治愈時,本以為已經(jīng)末路的餓狼卻突然反撲,一手刀打在了迪露正在抬起的手腕處,這個動作成功的讓迪露動作一滯,而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琴酒已經(jīng)成功的將迪露撲倒在地,手中的槍也已經(jīng)抵上了迪露的前額。
“體術(shù)我教不了你什么,但是蠢貓…”
驕傲的白狼維持著壓制著迪露的姿勢,勾起嘴角。
“永遠都不要對沒有斃命的敵人掉以輕心,就像…現(xiàn)在這樣…”
琴酒說著,更加靠近了迪露,手中的槍管緩緩的向下滑落,最后,抵上了迪露的右眼,額頭上被迪露打出的傷口有鮮血溢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了迪露的嘴角。
“哦?怎么?你這是要殺了我嗎?琴酒大人?”
被槍支抵住弱點的迪露絲毫不懼,舔了舔嘴角琴酒落下的血液,語氣中甚至帶上了惡意與挑釁。
“真是厲害啊,看準了我治愈的間隙反擊,用自己的性命脅迫我訓(xùn)練,黑澤陣,這才幾年沒見,你倒是變得能耐的很哦?”
迪露的陰陽怪氣讓琴酒不禁皺了皺眉,移開了手中的槍支后站了起來。
“達成目的的方式而已,蠢貓,變成男性說話?!?p> 不明白迪露生氣的原因的琴酒將其歸咎到自己不懂女性想法的問題上。
迪露“…”
母之,更生氣了…
“不了,現(xiàn)在變成病毒種的話我怕我忍不住出手重了來不及把你救活?!?p> 冷漠的拒絕了琴酒的要求,迪露按壓著手指的關(guān)節(jié),再次打向了琴酒。
“把這節(jié)體術(shù)課上完吧,老師。”
“我還沒活動開心呢!”
kolaxii
琴爺不愧是琴爺,無論是直還是強都是吾輩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