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赤井秀一
被強行扣押在了工藤家恢復(fù)的迪露在工藤新一的房間里翻了個身。
其實找不出真相不怪他們,畢竟如果做出這種事的是一個可以隱身的存在,那在這個“柯學(xué)”的世界觀無法被理解也很正常。
某些現(xiàn)在不能說出來的事情正在發(fā)生。
打了個哈欠,但也沒什么動作的迪露耐心的等到工藤夫婦都陷入熟睡,就再次從窗戶跑了出去。
自己住著的房間里此時空蕩蕩的,萊伊不在,也不知道是去執(zhí)行FBI任務(wù)去了還是看著幾天沒回來的自己,認為自己已經(jīng)拋棄了這個“安全屋”。
但他不在也好,按了按自己身上最近莫名其妙的多的傷口,迪露打開了冰箱。
然后它的臉,青了。
只見原本囂張的占據(jù)了所有飲料格的巧克力牛奶現(xiàn)在正委委屈屈的躲在冰箱的一個角落中,放在微波爐里烤一下就能吃了的三明治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亂七八糟的食材。
迪露甚至在桌子上找到了一本料理書,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記,它終究還是沒忍住自己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吐槽。
赤井秀一你在做什么啊赤井秀一!這就是沖矢昴會做飯的原因嗎?
FBI真就那么的閑?
迪露不懂,但是迪露大為震撼。
酒柜中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黝惽倬埔脖环胚M了藏室,取而代之的是赤井秀一不知道哪買來的金花干邑。
雖然但是,赤井秀一大概是有那個什么大病。
迪露面無表情。
不過幸好他沒有動那些它珍藏的琴酒,不然它能直接撕破和這個世界的協(xié)議宰了他。
想曹操曹操到,似乎是感受到了迪露的內(nèi)心os,赤井秀一從門口走了進來,看見迪露時還愣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的對著呆愣的站在酒柜前的迪露點頭示意,帶著一個大提琴盒與一身的硝煙氣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說真的,有那么一瞬間迪露甚至以為赤井秀一才是這棟房子的主人,而自己只是個外來的住客。
要不還是明天就把他趕出去算了。
不論明天他怎樣哀求,都要把他趕出去。迪露下定了決心,然后冷靜的從藏室抱了一瓶琴酒向自己房間走去。
路過赤井秀一門前時,里面的門打開,赤井秀一擦著頭發(fā)看著在自己門口的迪露,又望向了它手中的琴酒。
“就這么喜歡琴酒?連自己都不喜歡喝?”難道卡慕和琴酒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
不,某種意義上我還是蠻喜歡喝“自己”的,畢竟,杜松子酒就是琴酒。
沒有準(zhǔn)備理會不知道在發(fā)什么瘋的赤井秀一,迪露抱緊了懷中的酒瓶,像一只光明正大的在主人面前偷吃的貓咪一樣,不屑的斜了主人一眼后高傲的叼著小魚干離開。
真的出現(xiàn)了這種即視感的赤井秀一:我大概是腦子壞了,要不壞的就是眼睛。
…
第二天一大早,迪露就掏出槍沖下樓,將槍口對準(zhǔn)了在廚房中忙碌的赤井秀一,兇巴巴的威脅道。
“該從我的地盤里離開了吧?臥底先生?!?p> 雖然一大早就被人用搶指著,指著自己的還是自己目前所在的房子的房東,但赤井秀一完全沒有慌張的樣子,只是淡定的瞅了一眼穿著沒有洗漱,連睡帽都沒摘的迪露,冷靜吩咐。
“醒了?洗臉?biāo)⒀?,還有記得把睡衣?lián)Q了,你頭發(fā)自己能搞定吧?弄好了記得下來吃早飯?!?p> 你這家伙是我媽媽嗎?我媽媽都沒有這么管過我!
一臉懵逼的被赤井秀一忽悠了回去,直到處理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的迪露:“…”
不行,再來。
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的迪露再次舉著槍沖下了樓,將槍口再次對準(zhǔn)了正在將早餐放上餐桌的赤井秀一。
“FBI王牌探員赤井秀一,我這里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如果可以的話,麻煩離開我的地盤,不可以的話,就只能請你躺著離開了?!?p> 赤井秀一頓了頓,但還是毫無危機感的將餐碟放在桌上后,反手解下了寄在腰間的粉色彩虹小馬圍裙,才轉(zhuǎn)頭看向迪露,眉眼間帶上了點無奈,但還是一副完全沒在怕的樣子。
“別鬧了,來吃飯?!?p> 迪露開了槍,子彈沖出消音器,從赤井秀一臉頰劃過,卻只帶下來了一縷發(fā)絲,連血痕都沒有留下。
迪露:臟話。
而對此似乎早有預(yù)料的赤井秀一淡定的順了順耳邊被子彈燎過的頭發(fā),走到墻邊看了眼嵌入墻體的子彈,對迪露點了點頭。
“鬧夠了就坐下來吃飯,吃完飯還要把墻弄好,你也不想住一個全是彈孔的危房的對吧?”
迪露“…”這人有毛病??!
最終還是沒搞懂赤井秀一到底在搞啥又知道了什么的迪露默默的坐下來啃起了萊伊手制三明治。
嗯,不如景光做的好吃,手藝連波本都比不過,差評。
迪露默默的放下了手上的三明治。
看到被咬了一口就被放下的三明治,赤井秀一挑了挑眉,但對自己的另外兩個“同期”手藝心知肚明的他也沒有太過意外,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就從倉庫中找到了工具處理起了被子彈弄出了一個小坑的墻體。
看著忙上忙下的赤井秀一,迪露莫名的有些心虛。
總覺得這樣好像依舊要趕人家走的話似乎不太厚道啊…
可是它一只混Mafia的貓要什么厚道?
但就是不怎么厚道啊…
就,要不還是算了。
帶著些許郁悶的嘆了一口氣,迪露耷拉著半月眼瞅著忙碌的赤井秀一。
“你到底為什么非要賴在這不走啊…麻煩死了你…無論怎么想都是一個超大的大麻煩活火山定時炸彈啊…”
對于迪露的抱怨,赤井秀一充耳不聞,他賴在這里當(dāng)然也有他的目的,更何況米花町這座城市再沒有比迪露的住處更安全的地方了。
自從上次朗姆算計卡慕導(dǎo)致了她的三年假死而被琴酒殺了三個親信,打瞎了一只眼睛后,這個地方就已經(jīng)成為了組織中眾所周知的禁忌。
若非那次事件讓朗姆元氣大損,他也不會那么快就提拔起進組織沒多久的波本了,畢竟當(dāng)時手下只剩庫拉索的他確實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