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雖然被感染者咬到了,但我及時的幫他把傷口處理了,經(jīng)過一夜的時間,寶哥也沒有發(fā)生異變,反而被感染的傷口正在愈合,想必應該是無事了!洗去身上的污穢后,正坐在飯桌前大快朵頤!
而我則和其他人坐在沙發(fā)上聊天,救了我們一命的張長生拜托我們?nèi)ヂ∵_食品找尋他的妻子,而恰巧隆達食品又是小慧家的產(chǎn)業(yè),她也想去找找她的父母,我沖動之下應承了下來,此時正在清點物資!
此時寶哥吃飽飯,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寶貝似的將地上的香煙全都收了起來,我卻滿臉愁容,就這些東西是遠遠不足夠的,尤其是之前已經(jīng)見識過了感染者的實力,更加確信最好萬全準備的必要性!
寶哥遞給我一根香煙,說:“有什么事是一根煙不能解決的?”
我煩躁一把掌把寶哥遞過來的煙給拍掉了,寶哥有些惱怒,說:“不抽拉倒,我還舍不得呢,這可是最貴的香煙了,一百塊一盒,就這一根五塊錢呢!”
寶哥說著自己點起了一根,我看著寶哥一臉享受的模樣,心里有點癢癢,真的這么管用嘛,我像寶哥也要了一根,點起,吸了一口差點沒把我嗆死,一邊咳嗦,一邊說:“這什么玩意!”
寶哥說:“你像我這樣,慢慢的,輕輕的……哎,對嘍!”
寶哥交給我的方法果然有效,抽起來越發(fā)順手了,在尼古丁的作用來,我終于平靜了下來,煩躁的情緒緩解了許多,腦子也愈發(fā)靈活了!
我對張長生說,需要一點時間準備一些東西,張長生表示理解,另外安撫張長生和小慧,也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同時告訴她們爭取明天就能出發(fā)!
沒想到張長生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很急切了,沒想到卻偷偷的將我拉到一邊,悄悄的告訴我說:“其實,我早就明白,孩他媽肯定兇多吉少了,只是孩子一直吵鬧著找媽媽,沒辦法啊,不是我狠心,我現(xiàn)在只想把孩子保護好,所以,不用太著急,一定要準備的妥妥地!”
我了解了張長生的意思,對他表示放心吧,另外也勸他往好的方面想一想,萬一孩子的母親還健在呢!
張長生擺擺手說:“你不用安慰我,這次之所以懇求你們幫忙,就是希望能找到孩子的母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嘛,到時候孩子也就死心了,我們就安穩(wěn)的呆在家里,那也不去了!”
我還想說些什么,張長生卻扭身走了,看著他頭上與年齡不相符的白發(fā),我能感受到,身為一個中年男人的壓力和矛盾,一個是最疼愛的女兒,一個是摯愛的發(fā)妻,手心手背都是肉??!在這樣的末世里,他身為一個普通人又能怎么辦,也只能先顧好眼前人!
和張長生交談完之后,我問寶哥怎么身體恢復的怎么樣,寶哥夸張的表示,強壯如牛,我說,那正好咱們先去地下停車場,找輛合適的車!寶哥立即說,走!
于是我和寶哥,一人帶了一把羊角錘,拿著一根棒球棍,就打算出門了,這時小慧見我們要出門,跑過來說想和我們一起去!
被我拒絕了,告誡她待在這里最安全,小慧有些不情愿,我告訴她,我和寶哥很快就回來,她這才勉強接受,委屈巴巴的盯著我說,讓我小心一些,一定要安全的回來,我讓她放心!
寶哥的大腦袋也湊過來,猥瑣的笑著說:“小慧妹妹,我呢?”
小慧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走掉了!寶哥正要發(fā)作,我趕忙拉著他出門了!
由于小區(qū)里也停了電,所以我和寶哥只能走樓梯了,寶哥一邊走,一邊朝我抱怨小慧,我說:“你怎么能這樣說人家小姑娘呢?”
寶哥說:“小慧指定對你有意思!”
我說:“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寶哥說:“你還別不信,要不她怎么只關心你,不關心我?”
我說:“你想多了,人家可能只是因為我救了她,才……”
寶哥打斷我說:“我沒出力嗎?哼,你還別不信,咱們走著瞧,另外,我跟你說,這小姑娘可不簡單,我勸你還是長點心眼的好!”
我說:“你怎么老是把別人往壞處想?”
寶哥說:“你以為她那是關心你呢?她是擔心我們會把她丟下,所以才那么說的!”
我不敢茍同,指責寶哥說:“你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寶哥還想說什么,忽然樓梯旁邊的樓層門,傳來了撞擊聲,我連忙示意寶哥不要出聲,我們擺出迎敵的姿勢,見識不妙,趕緊開溜!
可等了片刻,什么也沒有,這是哪來的聲音,寶哥當即就要去一探究竟,卻被我攔住了,說:“不要節(jié)外生枝!”
于是我和寶哥躡手躡腳的繼續(xù)往樓下走,不多會,我和寶哥就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因為停電,所以地下停車場里略顯有些昏暗!
寶哥正要往前走,我拉住他,指了指我們左邊,那里又四個感染者正在游蕩,我又觀察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更多感染者的存在!
于是示意寶哥,他和我一左一右,先把這四個感染者解決掉再說!寶哥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和寶哥佝僂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往那四名感染者靠近,當來到距離他們不足十米的時候,這四個感染者似乎嗅到了我和寶哥的氣味,一下子變的警覺起來,嚇的我和寶哥趕緊躲在一輛汽車的旁邊,來隱藏身形!
可我剛靠在車門旁,忽然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我來沒來的及反應,一個感染者,嘶吼著從車窗里探出半個身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張嘴就往我脖子咬去!
寶哥眼疾手快,抬手一棍砸在了它的腦袋上,勢大力沉的一棍,讓它的腦袋頓時開了話,黑色的汁液濺了我一臉!
雖然這個感染者被寶哥解決了,但卻驚動了那四個感染者,它們立刻就朝我們沖了過來,我來不及擦拭臉上腐臭的汁液,甩起棒球棍,就打倒了一個感染者,又立刻端著棒球棍一杵,正杵在另一個感染者的鼻梁上,但卻沒能將它杵倒,反而把我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汽車上,頓時汽車的警報聲響起,響徹了整個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