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無禮要求
司天明說完后,司圖又接著說“你就是我的弟弟,也是父親的兒子,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們?!?p> “你這話說的,我并沒有想要拜托你們,你們自己想在我心里扮演什么角色我根本不在乎,但是你們想從我這得到好處是不可能的,你也看見了,我養(yǎng)著很多人魚,我也很窮。”司澤態(tài)度強硬,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司天明今天本來是勢在必得的,他沒想到司澤居然這么固執(zhí)。
“司澤,你現(xiàn)在是長能耐了沒錯,但是你不能只想著你自己吧,現(xiàn)在人魚面臨著些什么你知道么?你現(xiàn)在只顧著自己響樂,要是讓族人看見了,會多心寒?”司天明說的大義凜然。
司澤是真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父親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一時間都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他看著司天明,眼神全是壓迫:“你搞清楚,是我跟人類有骯臟交易么?是我殘殺同族么?我是不顧痛死生死么,你搞清楚,你提供給實驗室那么多的的人魚,你知道他們都是怎么死的么,你知道他們死的有多慘么,你現(xiàn)在跟我說我只顧著自己,你是不是腦子有毛?。 ?p> 司天明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兒子會說老子腦子有毛病,他想都沒想上前就想給他一巴掌。
只可惜司澤的桌子太寬,他打不到。
司澤冷笑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父親,你也知道,你現(xiàn)在是來了人了的地盤,在這里,你什么都不是,收起你這副嘴臉,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沒錢吃飯,我樂意幫助,要是你們還想要更多,我無能為力?!?p> 面前的司澤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司澤了,他的氣勢讓司天明害怕。
他不自覺的后退一步,憤怒的看著司澤:“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們,這里不是海洋,我們是不能用暴力手段解決,但是這里不是有社會輿論么,你說要是新聞上報到你對父親的所作所為,會怎么樣?”
“你要是覺得自己身份不夠招搖,還想上鏡你就去,我在這里這么多年,我能保住我自己,你能么?”
司澤說的沒錯,人魚本來就是不能曝光太多的,他們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所以,司天明根本不敢這么做。
今天的談判很失敗,閆暖就站在外面聽著。
這些誅心的話,好幾次讓她想沖進去打人。
她想過司澤的父親是那種冷漠的,無情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是這種不要臉的。
這些話,簡直就是想空手套白狼,他們是怎么有臉說出這些話的,簡直天不要臉了。
里面談話還在繼續(xù):“司澤,現(xiàn)在譚進是跟我們在一起的,他那里有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你要是不幫我們,我們可就不客氣了?!?p> 聽著司圖的話,司澤皺起眉頭,譚進叛變的這些年,自己確實沒有提防過,他有很多自己的東西,這肯定是真的。
“你們跟譚進合作了幾年?被最后被賣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你們既然覺得譚進會幫你們,那你你們就去,完全沒有必要來我,因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幫你們的,請慢走?!彼緷烧f就下逐客令。
兩人已經(jīng)被司澤說的啞口無言,他們今天來準備的不充分,他們小看了司澤,所以只能走。
“司澤,你等著,我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彼緢D說完,跟司天明一起走了。
剛出門,他們就看見站在門外的閆暖。
“你偷聽?”司圖生氣的拔高聲音。
閆暖臉上黑的難看:“沒有,我剛走過來?!?p> 這話說給鬼都不會信。
司圖一把抓著閆暖的手臂,警告的說:“你聽見了什么?要是不老實說,我就廢了你!”
“不想死,就放開他?!彼緷陕曇衾淠綐O點。
司圖沒有聽,依舊抓著閆暖胳膊,準備說:“誰允許她偷聽……”
他話音未落,就被司澤當心一腳,踢飛了出去。
閆暖受到慣性跟著往下倒,被司澤摟進懷里。
司圖重重的砸在對面墻上,兩眼發(fā)黑。
“你他媽找死!”他摸著肩膀就要沖上來。
司澤警告的看著他:“要是不想死,就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司圖被他的表情給嚇到了,拳頭都忘記出。
司天明臉色也很難看,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打架的時候,他偏頭看了一眼司澤懷里的閆暖,拉著司圖走了。
等人走了之后,閆暖才忍不住的罵:“這些真是你家人,不會是假扮的吧,怎么會有家人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p> 司澤有點好笑的將人拉回辦公室:“你一直在外面偷聽他?!?p> 看著閆暖這個樣子,他心里說不出的開心。
“我這怎么能叫偷聽呢,我是怕你吃虧,所以在外面等著你,只是這個房間隔音不好,所以我順帶就聽見了?!遍Z暖撒謊起來臉都不紅一下。
司澤拉著她的手坐在自己腿上,將人抱在懷里:“我的父親啊,就是這么一個人,他的眼里只有利益,當初不救我也是因為利益,現(xiàn)在也是因為利益,只是我以前沒有能力反抗,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從我這里拿不走任何東西?!?p> 閆暖抱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安慰他:“別為這種人難受,就當自己沒有親人好了,像我一樣,就當他們的都死了,現(xiàn)在你身邊只有我,我就是你的親人?!?p> “暖暖真的越來越會安慰人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的?!彼緷尚χf。
閆暖嬌嗔的拍了他一下:“說什么呢,我這是在安慰你,不許難過了,知道么。”
“我不難過,暖暖,就像你說的,在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就當他們一起死了,這兩個人不會在我心里引起任何的情緒,我現(xiàn)在只是擔心他們會將人魚生意擴大,要真是這樣,族人就會經(jīng)歷一場浩劫。”
司澤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司澤,其實有句話,我想說很久了,但是一直無法開口……”閆暖有點猶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