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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

第165章 夢境

  兩人都很擔(dān)心對方,但是誰也沒說出來,現(xiàn)在真的安全了,他們才互相吐露心聲。

  閆暖這么想著心里暖洋洋的,她看著司澤說:“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感覺越來越有默契了?!?p>  司澤不知道她在說什么,疑惑地看著她:“哎呀,你不用知道,只要我知道就好了?!?p>  她說著自己在那笑得開心。

  司澤也跟著她笑,只要懷里這個寶貝沒事,其余的他都不操心。

  醫(yī)院里,楊翊就一直坐在加護病房外面守著,他每隔半小時站起來,透過玻璃看看她。

  因為他自己的傷也很重,最后撐不住靠在墻上睡了一會兒。

  驚醒的時候,他迅速站起來去看顧笑笑,差點摔倒也顧不得,直到看見她依舊安靜地躺在那里,才算安心。

  他趴在玻璃邊,想著自己剛剛慌張的模樣,頓時笑了。

  自己這輩子,從來沒這么慌亂過吧。

  “你呀,真的讓我改變了很多,現(xiàn)在的我,我都快不認識了,你既然已經(jīng)把我改變了,就得對我負責(zé)啊,所以你不能一直睡在里面,知道么?”他說完,又坐回位子上。

  現(xiàn)在他才有時間好好想想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方敏會找到他們,還安排這么一出,絕對不是偶然,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計劃看了很久才對。

  方旭對她的照顧,除了吃飯上廁所,兩人一直是形影不離的,她是什么時候做的這些,方旭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要是知道,他居然能容忍他來做這么冒險的事情,這不合邏輯。

  但是要是他不知道,這也不合邏輯。

  要是他們今天真的被抓了,以方敏的瘋狂程度,閆暖當(dāng)晚就會死,還有他,估計也難逃魔抓,自己背叛了方旭,她一定會處置自己。

  還好他們及時發(fā)現(xiàn)。

  只是因為這個,顧笑笑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這個活下來的代價太大了,他差點承受不住。

  這群瘋子已經(jīng)瘋了,他們會不擇手段地對付他們,如果還是按照以前的計劃來的話,時間根本不夠,他很可能還沒有成功,就已經(jīng)被方家兄妹搞死了。

  這些顧笑笑犧牲這么大,他不可能善罷甘休,這件事他一定要方敏拿命來償。

  閆暖睡了幾個小時就爬起來,她把早餐做好,然后拉司澤起床。

  “司澤,起來了,我們得去醫(yī)院看看楊翊還活著沒有?!遍Z暖喊了一聲,司澤沒反應(yīng)。

  “司澤,你可是從來不睡懶覺的,快起來了。”閆暖叫第三次的時候,感覺不對勁了。

  她臉色難看地拍著司澤的臉頰:“司澤,你醒醒,別嚇我,你怎么了?”

  司澤臉色有點蒼白,微微皺眉。

  “司澤,司澤,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閆暖跪在床邊,眼眶通紅。

  她沒想到司澤會出事,昨晚都還好好地,這是怎么了?

  司澤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了之前幾年,自己被抓到實驗室的樣子,全部經(jīng)過清清楚楚地又一次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他的無助,害怕,掙扎,全部都被那些科學(xué)家看在眼里,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牲畜,毫無憐憫之心。

  他們不斷地傷害他,不斷地從他身上獲取組織和細胞。

  還有他逃回家之后,父親的謾罵和指責(zé)。

  他連母親的尸體都沒看見,那時候,唯一愛他的人沒有了,他的世界徹底坍塌。

  直到后來,他變成一條魚,遇見了閆暖。

  那時候的閆暖,像是一束光,照亮了黑暗中的他。

  本已經(jīng)抱著跟敵人同歸于盡的想法的他,被閆暖拉了一把,才愿意隱姓埋名,愿意幫助同類,愿意給他們建立保護傘,愿意好好地活下去。

  他一直困在夢里,走不出來。

  閆暖摸著他發(fā)燙的額頭,慌得不行。

  司澤是人魚,她不能將人送到醫(yī)院,不知道怎么辦。

  “司澤,你不要嚇我,你醒醒,你告訴我你傷到哪里了,我醒醒,”閆暖拿著冰袋給他降溫。

  司澤能聽到閆暖在叫他,但是他眼皮好重,撐不開。

  他能聽見閆暖的哭聲,他想叫她不要哭,他沒事,可是就是張不開嘴。

  他在夢里看見了司天明,看見他朝著閆暖過去,看著方旭也朝著她過去。

  他們都想傷害她,他們都該死!

  兩個小時之后,司澤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閆暖滿臉擔(dān)心地看著他。

  “司澤,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你嚇?biāo)牢伊恕!遍Z暖剛剛都沒哭,現(xiàn)在看見人醒了,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我沒事?!彼緷陕曇羯硢〉卣f著,慢慢抬手給她擦眼淚:“怎么哭了,我就是貪睡沒睡過了?!?p>  閆暖不想拆穿他,只是點頭:“這次原諒你,以后不許比我睡得久,我會擔(dān)心的,聽見沒有?!?p>  “恩,以后都不敢了。”司澤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擔(dān)心壞了吧。”

  “恩。”閆暖委屈地說。

  她不知道司澤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傷到哪里了。

  “我們要不要叫你的家庭醫(yī)生來檢查檢查,看看你是不是傷到哪里了。”閆暖還是有點擔(dān)心。

  司澤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身體怎么了,就是很疲倦,然后醒不過來,他昨天并沒有被打到致命部位,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有這些癥狀。

  “我沒事,可能就是昨天情緒波動太大了,別擔(dān)心,要是還有問題,我就去檢查。”司澤爬起來穿衣服。

  “你躺著,別起來。”閆暖說著想將他撲倒。

  司澤笑著說:“我沒事了,相信我,我們先去一趟醫(yī)院,然后再回來睡。”

  閆暖一臉不相信:“你說真的?”

  “真的,真的,走啦,你是不是做早餐了,我都聞見香味了。”司澤說著朝外走。

  閆暖看他完全沒有任何異常,也半信半疑地跟著出來:“我跟你說,你可不許騙我,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定會生氣不理你的,我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是說真的,聽見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真的沒事,只要我一有不舒服就立馬告訴你好不好?”司澤一臉寵溺地將面包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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