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
宋氏集團總部,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中。
宋冬歌正氣的把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我都等一上午了,他還沒有開完會?”
旁邊的女助理嚇的有些瑟瑟發(fā)抖,不敢多說什么。
誰不知道宋氏的老公主宋冬歌,一向脾氣火爆,這總經(jīng)理要不是他親爹,她早已摔門離去。
“都50歲的人了,就不能穩(wěn)重些?”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兩鬢斑白的男人。
他一張國字臉,顧盼之間,極具威嚴(yán)。
“您75歲年齡娶25的小老婆穩(wěn)重嗎?”宋冬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
那男人一時無言,示意助理出去,然后坐在辦公桌后的椅子上,緩緩道:“當(dāng)青春不易逝,年齡將也不再成為婚姻的障礙?!?p> “呵呵,說的好,所以你還在為了青春不老,而繼續(xù)那禁忌性實驗嗎?”宋冬歌冷笑。
“你想說什么?”那男人皺眉。
“龍虎大學(xué)出現(xiàn)命案,疑似鬼祟殺人。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這鬼祟從何而來?是從地獄來,還是從人間而來?”宋冬歌直接了當(dāng)。
“從地獄來,從人間來,又有什么區(qū)別?”
“若從地獄來,那地獄還是地獄,人間還是人間。若從人間來,兩者確實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彼味璧馈?p> 男人沉默片刻道:“地獄還是人間,對我來說沒有區(qū)別,我并不想與你辯經(jīng),這也不是你該管的,好好做宋家的大公主吧,沒有人逼你。我累了。”
說著閉上了眼睛。
宋冬歌知道眼前這個人必然了解什么,也許他便是直接參與者。
但顯然,兩人之間的理念從幾年前的分歧,到現(xiàn)在似乎逾演逾烈,連爭吵都沒有興趣興起了。
所以,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要起身離去。
剛走到門口,那男人又開口了:“那人,有問題,聯(lián)盟至高系統(tǒng)都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你少接近。”
宋冬歌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緊緊盯著男人:“是你要少接近他!”
她知道這男人說的是誰。
男人卻終究不開口。
宋冬歌摔門離去。
辦公桌后的男人手指輕輕的扣著桌面,嘴里喃喃道:“龍虎山,張?zhí)鞄?!這世間真有一條別樣的超凡之路嗎?也許,從你身上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他猛然睜開眼睛,目露精光。
……
打坐中的張甲乙沒由來的感到一股心血來潮。
他睜開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修行到了他這種地步,心地光明,能夠一定程度上照見冥冥。
是謂秋風(fēng)未動蟬先覺。
“是誰在要算計貧道?”
張甲乙雖有所感應(yīng),卻不能推算出具體是何人。
這不是他所長。
但用膝蓋想想也知道,剛來這個世界兩三天的他,哪有什么敵人?
定和龍虎大學(xué)這事脫不了干系!
“看來是要對付貧道啊!”張甲乙思忖,他雖不懼任何算計,但畢竟法力百不存一。
這兩日,他可是早已了解到,此世不比他曾經(jīng)那個國度。
聯(lián)盟雖名為至高聯(lián)盟,但權(quán)力實在松散。
這的一些超凡集團,可以直接類比封建時代的門閥、世家。
私下都養(yǎng)著部曲軍隊,他們搬出一架核導(dǎo)彈車,也不會意外。
所以真要是碰上這玩意,沒有天師劍印在身邊,恐怕是要吃些虧的。
張甲乙突然想起他在工作之余閑逛時,到水木街去過一趟。
也是去看看水木街墓陵園的情況,那兒已經(jīng)被封了,聽說被大肆清理過一遍,連地都翻了幾丈深,有專人把守,外人不得隨意進出。
當(dāng)然,對于這些張甲乙自然不會多在意。
他想到的是,那條水木街道中有一段,是古玩市場,專門來賣一些舊古時代的東西。
他甚至在那看到了21世紀(jì)的一些物品,被人當(dāng)著古董來賣。
要不是他兜里沒錢,還真想買一些東西,來憶憶舊。
所以,張甲乙打算去那瞧瞧,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物品,可以用來煉制飛劍或陣符。
但,沒錢??!
正在他苦惱之時,宿舍大門被敲響了。
張甲乙起身下床開門,來人正是宋冬歌。
他一伸手,道:“請進。”
宋冬歌走了進來。
“你這屋子…夠干凈的?!彼龗吡艘谎鬯奚嵴f。
張甲乙的宿舍是很干凈,連床被子都沒有。
“哦,沒錢治辦,所以就沒弄。”張甲乙隨意一揮手。
“你缺錢?”
“不能說缺吧,可以說是沒有?!睆埣滓覍嵲拰嵳f。
“……”
宋冬歌無語,卻轉(zhuǎn)移話題:“龍虎大學(xué)的事,我問了我父親。”
“如何?”
宋冬歌搖搖頭:“問不出什么。但我可以肯定龍虎大學(xué)確實藏著某些見不得人的事。與超凡研究有關(guān)。”
“和你父親有關(guān)系嗎?”張甲乙問道。
“至少沾泥帶水,脫不凈的?!彼味韬芨纱?。
張甲乙倒張甲乙倒是很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這對父女之間肯定矛盾很深,要不然不會如此坑爹。
宋冬歌又接著道:“這事你盡量別管,攪入太多,恐有危險?!?p> “無妨?!睆埣滓颐嗣?,咧嘴一笑。
宋冬歌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勸。
她知道張甲乙看起來不怎么靠譜的樣子。
但是個聰明人,恐怕也是個不平凡的人,他有如此自信,不是膽大無知。
“吃飯嗎?請你吃飯。”她又道。
張甲乙心中一動,這錢的事,似乎有了那么一些轉(zhuǎn)機。
所以,他道:
“請吃飯倒不必,和我一塊去逛街吧?!?p> “行,請你逛街?!彼味栌终J(rèn)認(rèn)真真看了他一眼,道。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
張甲乙感慨,然后便出門,坐進了宋冬歌開來的懸浮汽車。
畢竟清潔車只能坐一個人不是。
“去哪?”
“水木街?!?p> 水木街與光明大道兩者雖算的上是鄰居。
但風(fēng)格與裝修卻大不相同。
一來,光明大道比水木街要長的多,大的多。
二來光明大道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商務(wù)交易也是在店鋪之中。
水木街卻不然,連街道兩旁都有擺攤的,甚至還有招客的吆喝聲。
到和菜市街有的一拼了。
這場景讓在鋼鐵森林里呆久的張甲乙心中一陣舒爽,是熟悉的感覺。
街里不讓進汽車。
兩人便肩并著肩一路步行。
宋冬歌看著這略顯臟亂差的環(huán)境到?jīng)]有什么情緒。
她一向?qū)Υ瞬辉谝猓故菍M目的古董文物,非常的感興趣,四處瞧著。
“五百年前的儲存盤,資源多多,快來看看咯?!?p> 她隨即靠近叫賣的小攤邊,拿起一個大拇指大小的資源儲存盤,好奇的問:“五百年前的儲存盤,還能用嗎?”
“喲,這讓您說的,不能用,我拿來賣干啥?這都是經(jīng)過現(xiàn)代科技修復(fù)的,百分之百能用?!蹦切傊鞯?。
“那給我來一個看看吧。”
“這…我突然想起這個盤好像沒有修好。”
那攤主額頭冒起一層汗,連忙拿起旁邊一個儲存盤道:
“你看看這個吧,音樂儲存盤,里面是一些五百年前的古典音樂。都是周截棍的,他可是舊古音樂界的代表性人物,世稱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