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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shù)厍蛑鼗乇蛹o(jì)

第二十章 以暴制暴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聲音后,杜子騰原本想要立即反駁并攆人的。

  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精神忽然恍惚了一下。

  然后內(nèi)心之中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好像這個年輕人說的也沒錯。

  要不自己按他說的考慮一下?

  在他的腦海中,同時出現(xiàn)了兩個不同的聲音在對峙。

  一股世界觀,價值觀的巨大的扭曲感,讓杜子騰自身陷入了巨大的糾結(jié)與矛盾當(dāng)中。

  看著杜子騰在自己的影響下并沒有如同普通人一樣馬上屈服,反而是沉默了下去,隱約中能夠感受到杜子騰強(qiáng)烈的意志反抗,左冷秋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這就是能夠成為人類領(lǐng)袖的人所擁有的龐大意志力嗎?

  感受著杜子騰的抗拒,左冷秋接著說道:

  “杜伯伯,您看著我的眼睛?!?p>  聽到這個聲音后的杜子騰在不知不覺中便照著左冷秋的話做了。

  因?yàn)檫@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并不容易引起杜子騰的強(qiáng)烈抗拒。

  在兩人雙目相對后,左冷秋的瞳孔中,一道道的意識波從中傳出,進(jìn)入杜子騰的眼睛中。

  杜子騰腦海中原本勢均力敵的兩種聲音里,其中讓他同意的那個聲音一下就變得強(qiáng)烈了起來。

  “杜伯伯,我們左家只是想要參與進(jìn)修行學(xué)院最初的建設(shè),并得到一部分股權(quán),在這件事情上其實(shí)我們并沒有多大的惡意,您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我這個小小的請求的,對嗎?”

  他的聲音具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蠱惑力。

  這是一種比催眠要強(qiáng)上數(shù)十倍的影響力。

  聲音與意識波混在一起,沖進(jìn)杜子騰的腦海,化作一道道枷鎖開始扭曲,封鎖杜子騰本身中還僅存的反抗意識。

  “我……我……”

  感受著眼前的胖老頭反抗聲越來越弱,左冷秋得意的向自己父親看了一眼。

  左宗禪此時也正好面帶微笑的向他看來。

  對他這次的表現(xiàn)極其滿意。

  忽然,一聲怒喝從門外響起。

  “你們找死嗎?”

  辦公室的門被一下打開,蕭燃高大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

  此時,他的聲音冰冷得如同立馬就要?dú)⑷艘娧话恪?p>  一道強(qiáng)大的靈識從蕭燃身上擴(kuò)散而出,將杜子騰籠罩在內(nèi)。

  另外一部分靈識這是化作了劍刃,刀鋒,強(qiáng)行斬斷了左冷秋施加在杜子騰身上的影響力。

  隨后,蕭燃一個邁步,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杜子騰身前。

  左冷秋的能力被人強(qiáng)行斬斷,他的意識便一下子受到了重創(chuàng)。

  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

  左宗禪看著兒子受傷,頓時一臉憤怒的朝著蕭燃看過來。

  “你……”

  左宗禪要說的話剛剛說出一個“你”字,便見蕭燃對著左冷秋看似隨意的一揮手。

  頓時一道強(qiáng)大的力量就落到了左冷秋身上。

  左冷秋便感覺自己仿佛是一輛卡車撞在了身上。

  巨大的力量使得他一下就從沙發(fā)上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辦公室的墻上。

  隨后,蕭燃再次一指點(diǎn)出,一道靈光在空中閃現(xiàn),左冷秋那雙眼睛之中便出現(xiàn)了恐怖的寒意。

  一雙眼睛轉(zhuǎn)瞬間就被凍成了冰渣。

  “啊……我的眼睛……爸,我的眼睛看不見了?!?p>  “救我,救我,爸爸。”

  “殺了他,你幫我殺了他!”

  左冷秋被剛才那一下,至少就撞折了三根肋骨。

  那股突如其來且深入骨髓的寒意,又將他的眼睛一下化作冰渣,使得他的內(nèi)心出現(xiàn)了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青年極大的恨意與恐懼。

  巨大的打擊與心理崩潰下,使得他此時的表現(xiàn)就如同小時候被人揍了一樣,在第一時間本能的向意識中比自己強(qiáng)大的父親求助。

  但左宗禪卻沒有第一時間去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反而是將他的銀色手杖拿在手中,看著蕭燃問道:

  “蕭燃?”

  但蕭燃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從心底生出,讓左宗禪原本想要說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只得跑向自己兒子,檢查他身上的傷勢。

  “杜伯伯,您沒事吧?”

  雖然一開始蕭燃就用自己的靈識斬斷了左冷秋對杜子騰的影響,在逐漸將左冷秋留在杜子騰身上的力量磨滅后,他仍舊不是很放心的仔細(xì)詢問杜子騰的感受。

  杜子騰靠在沙發(fā)邊沿,如同溺水后剛剛被人救起到岸邊的人一般,劇烈的喘息著。

  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后,強(qiáng)打精神看向左宗禪夫子。

  對那兩人喝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動手!”

  左宗禪沒有回答杜子騰的話,而是恨恨看著蕭燃,說道:

  “好,很好,蕭燃,我左家記住你了!”

  說完,左宗禪將兒子從地上拉起,邁動沉重的步伐就要離開杜子騰的辦公室。

  “怎么,你們還想走?”

  蕭燃冷笑著看著要走的兩人,反問道。

  “難道你們鴻蒙公司還敢把我扣押在這里?”

  “你們難道真的要選擇與左家為敵?”

  左宗禪帶著一臉的譏諷與挑釁說道。

  但他的話馬上就迎來了杜子騰的針鋒相對。

  “哼,就憑你們兩個也能代表左家?”

  “你們左家哪里來的底氣,敢跟公司和聯(lián)盟叫板?”

  “在我的地盤搞了老子還想走?做夢!”

  蕭燃:……

  杜伯伯,您這話容易讓人誤會啊。

  隨后,便見杜子騰給安保部門打了電話。

  只過了半分鐘,便有整整一隊(duì)長得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沖了上來。

  “把他們先扣押下來?!?p>  “另外那個小子有點(diǎn)古怪,我都差點(diǎn)著了他的道,你們想辦法讓他睡一下,沒有得到命令不要讓他醒過來?!?p>  隨著杜子騰的吩咐,那隊(duì)安保人員便已極快的速度處理了兩人。

  “杜子騰,老東西,你就等著左家的報復(fù)吧。”

  左宗禪一邊被拖走,一邊如同神經(jīng)病一般的瘋狂喊叫著。

  對他的話,杜子騰完全不屑一顧。

  他知道,左宗禪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只是在一遍遍的重復(fù)著毫無意義的左家。

  “哼,有的人常年身處高位,便忘記了自己原本應(yīng)該保持著的敬畏了。”

  蕭燃看了一下仍然在氣憤中的杜子騰,想了一下,便走上前來,伸手將老頭的手握住。

  一道靈力從他手中涌出,進(jìn)入老頭的身體。

  很快,杜子騰便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舒服得想要睡覺。

  “呵呵,你這股力量還真是奇怪,竟然讓我有種想要睡覺的沖動。”

  蕭燃陪伴在杜子騰旁邊,仍然握著他的手,輕輕說道:

  “杜伯伯,你剛才的精神力受到了較大的震蕩,睡一覺能得到更好的恢復(fù)?!?p>  “你放心,在你醒過來之前我就待在這里,哪里也不去?!?p>  “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我保證!”

  杜子騰搖了搖頭,伸手指向自己辦公室的隔間說道:

  “我是說,那里有床,我實(shí)在是走不動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睡吧?!?p>  蕭燃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點(diǎn)頭答應(yīng)。

  伸手一個公主抱,便將體重足有一百九十斤的胖老頭輕松抱起,送到了隔間的床上。

  看著蕭燃就守在自己身邊,杜子騰放心的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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