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章 盜取瓶山古墓!
最后,羅老歪還是沒有逃脫命運的安排,被射瞎了一只眼。
前世《鬼吹燈》中,羅老歪就瞎了左眼,沒想到秦牧穿過來后再次見證了命運無法更改的事實。
“鐵柱,拿出醫(yī)藥箱,給羅大帥止止血,包扎一下傷口?!标愑駱强粗晃恍⌒值芎暗馈?p> 既然是一伙人,陳玉樓自然不會撇下合作伙伴不管,為了挽救羅老歪的性命,急忙叫會治傷的兄弟過來幫忙。
走到羅老歪的身邊,握著他的手,對他說道:
“羅大帥,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咱們兄弟齊心,取得錢財便可回去了,萬萬不可睡過去呀。”
“他,奶奶的!”
罵了一句,咳出一口血的羅老歪扭過頭昏死了過去。
看著羅老歪在自己面前暈倒,陳玉樓皺了下眉陰沉了臉。
起身看見周圍原本熊熊燃燒現(xiàn)在快要熄滅的火焰,臉色凝重地對秦牧說:
“秦兄,熄滅火焰開出一條路的事就交給你了。”
已經(jīng)將秦牧當(dāng)成兄弟的陳玉樓開口對秦牧說道。
“陳兄放心,交給我即可?!?p> 盜墓不是他本行,可跟著系統(tǒng)學(xué)習(xí)的劍法早已被他練到最高級別,開路這種事不在話下。
本就十分佛系,“既來之,則安之”的秦牧,還意外完成了系統(tǒng)的隱藏任務(wù),基本可以算是如意游戲玩家了。
即使隊伍中沒有他,陳玉樓和羅老歪聯(lián)手也能將瓶山古墓成功盜取。
現(xiàn)在只需出點力氣,便能幫助他們,減輕傷亡,不至于向前世書中寫得那樣損失慘重。
忽又想起剛才的弩箭,陳玉樓詢問秦牧道:
“剛才在城樓上秦兄可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怎么突然石人就不再向我們發(fā)射火箭了呢?”
沒有打馬虎眼,秦牧毫不避諱地告訴了陳玉樓。
“陳兄,是這樣,起先我聽到城樓上有水流動的聲音,還聞到了奇怪的味道?!?p> “待我翻越到上面,不出所料,果然發(fā)現(xiàn)這些石人機關(guān)是依靠水銀轉(zhuǎn)動齒輪發(fā)射弩箭?!?p> “所以,當(dāng)機立斷,切斷了上面的水銀井口,水銀全部流出,石人停止了攻擊。”
“大家這才從弩箭的攻擊下逃脫出來?!?p> 明白了之前從城樓流下的水銀是墓主用來發(fā)射機關(guān)的,陳玉樓點了點頭,抱拳感謝道:
“原來是這樣,秦兄大恩大德,我在這里替兄弟們先道一句謝?!?p> 之后不知道要再說些什么,陳玉樓漲紅了臉。
想他之前還以為是城樓上石人的齒輪被什么東西別住了,出了問題。
沒想到竟是秦牧發(fā)現(xiàn)了機關(guān)命鎖,解除了箭矢的發(fā)射機制。
如此恩情,沒齒難忘,唯有生死之交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二人看了看彼此,寂靜無言,之前的防備與芥蒂全都消失不見。
“諸位兄弟,聽我敕令,扔下盾牌,攙扶受傷伙伴,咱們撤。”
魁首一聲令下,所有人準備離開。
大家正在行動中,秦牧忽然感覺頭上傳來響動的聲音。
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墻壁上滑落大量的沙土。
“陳兄,有流沙!”
“什么!怎么會?”
嚇了一跳的陳玉樓抬起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細碎的沙土從墻壁里落下。
墓室里塵土飛揚,沙土彌漫,好像下了一場雨。
眾盜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連忙背起擔(dān)架上受傷的兄弟往下逃。
可人的速度哪能比得過流沙,一個大沙浪便將幾位兄弟拍到了地上,蓋的嚴嚴實實。
“大家不要驚慌,小心躲避!”
陳玉樓急得毀了這間墓室的心都有了,扯破喉嚨告訴兄弟們躲閃路線。
一群人在沙土中穿行,即使身經(jīng)百戰(zhàn),盜過無數(shù)古墓的陳玉樓也料想不到瓶山古墓竟如此兇險。
墓主心狠手辣,竟然設(shè)計出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機關(guān)陷阱。
幾千支的弩箭不夠,就拿泥沙將盜墓者活活悶死在墓中。
只要石人的火箭機關(guān)發(fā)射裝置停止攻擊,上面的沙土裝置就會打開,沿著墓室墻壁流下來。
一邊用左手拿著刑天斧盾抵擋著上面砸下來的沙子,一邊用右手抽出海平遠寶劍殺出一條路。
使出茅山術(shù)中的步法,筆走龍蛇,秦牧帶著眾盜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摸爬滾打,來到了洞門口。
除了流沙聲,大家什么也聽不到,砰砰的沙土炸裂的聲音。
沙土已經(jīng)末過了眾盜的腿,情況相當(dāng)危急。
“大家都讓開,我來破開這城門?!?p> 一聲怒喝,大家仿若未聞,只有看到秦牧的陳玉樓注意到了他焦急的表情和揮手的動作。
立即明白過來秦牧的意思,陳玉樓指揮著大家向后撤。
伸出合并起來的食指和中指,秦牧將真氣從丹田中提取穿過手指輸入到海平遠寶劍之中。
削鐵如泥的海平遠寶劍將緊閉的城門切開,快如閃電。
眾盜這才沖了出來,連帶著流沙,眾盜有些踉蹌,但還算好,大家平安出來了。
只見外面的紅姑和兄弟們拿著彈藥包正準備炸開石門,解救總把頭出來。
可已經(jīng)爆破了許久,炸藥包也沒剩多少,石門卻絲毫沒有破損。
擔(dān)心陳玉樓的安全問題,紅姑已經(jīng)打算翻墻鑿洞,尋找其它入口進去解救,石門應(yīng)聲破裂。
灰頭土臉,傷痕累累的兄弟們從里面出來了。
而他們的魁首陳玉樓也跟在后面走出了墓室。
不等紅姑發(fā)問,秦牧將手搭在陳玉樓的肩上,對他說:
“陳兄,讓大家跟著我走,泥沙就在身后,恐怕再耽擱下去,所有人都活不成了。”
波濤洶涌猶如海嘯一般的泥沙流沖了過來,壓根不給人們反應(yīng)時間,呼嘯而來。
即使飛燕游龍,步步生蓮的紅姑也反應(yīng)不及,一不留神陷入了泥沙之中,動彈不得。
“我的天呢!”
眾盜看到陷入泥沙之中的紅姑驚嘆出聲,可沒有人敢去救她。
生死時速間,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會喪失,哪有功夫管別人。
掙扎著身體,紅姑努力向上爬,可泥沙像是有吸力一般緊緊地箍住紅姑的身體。
無論紅姑如何扭動,都無法從中掙脫,甚至越陷越深。
電光石閃間,紅姑娘感覺腰上出現(xiàn)了一只孔武有力的臂膀。
原來是秦牧,看到陷入泥沙之中的紅姑,穿過人群,飛身一躍,抱起紅姑就往外跳了出去。
幾乎是瞬間完成,紅姑感覺身體一輕,秦牧靠一己之力將自己從泥沙中拽了出來。
未等紅姑驚呼出聲,秦牧一手攬住了她。
一左一右將已經(jīng)意識不清的陳玉樓和紅姑扛在身上,火速朝墓道的另一頭跑去。
趴在秦牧身上,紅姑只覺天旋地轉(zhuǎn),頭腦發(fā)漲。
翻了一個跟頭,秦牧便到了十丈遠的地方,大家的最前面。
流沙翻滾著,“嘭”的一聲,長龍一樣的泥沙沖了過來,流到了轉(zhuǎn)動的墓道轉(zhuǎn)輪上、兩邊的墓室里。
穿過長長的墓道,走到了最里面,眾盜來到了主墓室。
主墓室面積大,地面空曠,進去主墓室,關(guān)上石門,正好足夠容納下大家。
大量的泥沙止也止不住地奔涌而來,將整條墓道填滿,把主墓室外的地方堵了個嚴嚴實實。
除了主墓室這里,大家再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眾盜只好待在這座墓里。
難道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了嗎?就沒有別的出口了嗎?
眾盜心如死灰,傷心不已。
放下驚慌失措,目光呆滯的紅姑,將暈倒許久的陳玉樓交到花瑪拐手上。
此刻,缷嶺門派的兩位首領(lǐng),一個目光渙散,一個昏迷不醒。
眾盜一時像熱鍋上的螞蟻,沒有了主心骨的指揮,萎靡不振,頹廢不已。
看到大家這個樣子,秦牧也感到很難過。
但現(xiàn)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秦牧鼓動大家振作起來,給羅老歪治理傷痛,等陳玉樓醒來,紅姑精神好轉(zhuǎn)。
之后,秦牧將之前在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從驚險應(yīng)對火箭、陳玉樓受傷,到逃離泥沙、沖出墓室一一講給花瑪拐聽。
建議大家在這里稍作休息,等陳玉樓醒了之后再行商議。
沒了總把頭和紅姑娘的指揮,花瑪拐只得點了點頭,聽從現(xiàn)在唯一可以幫助大家逃離出去的秦牧的話。
大家都魂不守舍的模樣,秦牧想著尋找主墓室的出口。
看樣子,陳玉樓在翁城陷阱的墓室中筋疲力盡了,一天的時間過去,陳玉樓仍舊未醒。
奄奄一息的羅老歪在醫(yī)療兵的照顧下,傷口也不再出血了,但瞎了一只眼,元氣大傷的他也沒有醒轉(zhuǎn)過來。
反而是紅姑一位女同志最先振作起來,恢復(fù)了精神。
“叮,派發(fā)劇情任務(wù),遇見鷓鴣哨,協(xié)助搬山道人和卸嶺魁首盜取成功瓶山古墓。”
一直沉默的系統(tǒng)此時發(fā)出聲音,秦牧不禁腹誹道:
“好你個狗系統(tǒng),大家處于危難之中的時候你不想辦法解救我們,現(xiàn)在需要我完成任務(wù)了倒是開口了?!?p> “好的,一定完成任務(wù)?!辈还芟到y(tǒng)如何冷血無情不做人,秦牧依然需要帶領(lǐng)大家出去。
于是觀察起墓室的墻壁,想著瓶山周圍崇山峻嶺,樹林陰翳,枝繁葉茂,還有幾條流水瀑布。
只要打破墻壁,翻到外面,利用水流沖出去也是有可能。
正思考著出去的方法,秦牧忽覺背后一道焦灼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
回頭一看,原來是醒了過來的紅姑。
咳咳兩聲,秦牧捂嘴發(fā)出了聲音。
猛然驚醒過來的紅姑臉頰上出現(xiàn)兩朵紅云。
“我背后有小蟲子嗎?紅姑娘,你怎么一直盯著我看?”秦牧疑惑地問道。
“沒有的事,我只是看到秦兄弟一直在尋找出口,未敢打擾。”
“這次在墓室中得秦兄弟相救,此等大恩,紅姑沒齒難忘。”
不愧是缷嶺門派的人,這說話和陳魁首一個味道。
“紅姑娘不必掛懷,秦某只是做了自己份內(nèi)的事,保護你們的生命安全,秦某義不容辭?!?p> 說了幾句客套話,秦牧心中感慨道:
“真是位俠骨柔腸的奇女子啊!”
從秦牧的身邊跑開,紅姑來到陳玉樓的身邊照看魁首。
與此同時,陳玉樓也漸漸醒了過來,詢問紅姑才知道從翁城逃出一天多的時間了。
現(xiàn)在大家被困在主墓室中,一醒來陳玉樓便問:“秦兄弟在哪?”
下一秒,秦牧走到陳玉樓身邊,看著旁邊還在昏迷之中的羅老歪,面露難色。
這么多受傷的兄弟,帶來的補給也不太夠了,再在這里僵持下去,怕是都要死在這里了。
“砰”,墓室西邊的墓門打開了,一只小猴子活蹦亂跳地跑了進來。
猴子的身后,兩男一女,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小猴子跳到秦牧身邊,古靈精怪地舉起毛絨絨的小爪子,揮打舞動著。
小臉通紅,好像有些憤怒,許是這三個人招惹了它,它才會做出如此反應(yīng)。
只見三人中其中一位卷頭發(fā)的男子拿出石子,勾動彈弓便要射殺小猴子。
認為他們是殘忍殺害小動物的人,秦牧準備替天行道,在彈弓被勾動的瞬間挑起海平遠寶劍便將石子打了過去。
石子擦過距離男子的臉一毫米的地方打到了墓室的石壁上。
“師兄,你沒事吧?”
“你是何人,為什么要傷害我?guī)熜郑】茨銈兩砩系膫疾惠p,莫非是盜墓團伙?”
一位身著黃色衣裙,一身仫佬族打扮的少女柔聲喝道。
“別擔(dān)心,花靈,師兄無事,你快走?!笔殖謴椆哪凶诱f道。
還想上前攻擊秦牧的花靈,突然被旁邊的一位稍微年長的男人拉住胳膊。
“不要激動,出門在外,切勿與人發(fā)生沖突?!蹦莻€男人對花靈說道。
“你就是花靈?”秦牧朝著花靈問道。
瞟了一眼這個傷害了師兄的人,花靈哼了一聲,沒有理會秦牧。
而此時正處在震驚狀態(tài)下的秦牧意識到,他碰到了主線劇情人物,鷓鴣哨的小師妹花靈。
那么這個卷頭發(fā)拿著彈弓,疼愛護著師妹的年輕男子就是老洋人。
而那個通情達理,看起來一臉高深莫測、年紀稍大的就是鷓鴣哨了吧。
看到秦牧一臉震驚的表情,鷓鴣哨心中閃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