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功法到手
“你沒機會了?!绷质捵谀疽紊献髶碛冶ВI諷道:“曾經(jīng)我給過你生的機會。奈何!你偏偏把握不住……所以現(xiàn)在請道長上路……”
李道長氣急敗壞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林蕭不為所動,李道長他還是要殺。
孟安觀還是要滅。
不然修行功法怎么來,天上可不會憑空掉下修煉功法。
“看我先殺了你這孽畜?!绷质挼膽B(tài)度讓李道長忍無可忍,他奪過一把長刀,使出全身力氣,直直投擲而出。
察覺到長刀劃開空氣,所生成的那股凌厲氣浪,林蕭額頭冒出冷汗,一個顛簸摔倒在地。
炙熱的鮮紅血液,灑落到林蕭身上。
這不是他的血。
林蕭定神一看,李道長含恨的一刀,貫穿了旁邊一位侍女脆弱的軀體,當場將這位可憐無助的侍女送走。
另一位侍女,則是嚇得六神無主,原地顫抖,太可怕了,今天死人了好多人。
“你完了,敢嚇唬我,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嚇大起來。”林蕭鼓著小臉蛋,做出個鬼臉,回應(yīng)李道長的襲殺。
李道長雙眸充滿著血色,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用帶著仇恨的一雙眼睛殺死林蕭無數(shù)次,然而他沒有機會了。
修煉者雖強,但李道長僅是初步踏入修煉的大門,遭到步入孟家一早布置好的陷阱,終究是寡不敵眾,在誅殺了七八位殺手后,被亂刀砍死。
死的老慘。
孟向陽見李道長倒在血泊,開懷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好,終于死了,死的好?!?p> “來人拿我的弓來。”他手持長弓,彎腰搭箭,一箭射在李道長的尸體上。
林蕭看的無語,這算不上補刀搶人頭,搖搖頭,驅(qū)散了奇怪的想法,他連忙上前摸尸。
李道長隨身攜帶著純陽訣,他可沒忘記這事。
功夫不負有心人,林蕭在李道長身上找到了純陽訣。
【存檔】
【存檔開始】
林蕭一頁一頁翻開純陽訣,共翻了十三頁,其中除功法的描述,還有圖解,以及孟安觀歷代修士的注解。
這時林蕭還是個文盲,不過沒關(guān)系可以先存檔記錄下來。
存檔記錄好純陽訣,林蕭立刻結(jié)束了存檔節(jié)省時間。
【存檔結(jié)束】
記錄完純陽訣,這本紙質(zhì)書籍就沒用了,林蕭隨手丟給孟向陽。
“這就是仙人秘籍。”孟向陽如獲至寶,小心翻看著,他孟家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為的不就是這仙家本秘籍。
林蕭踢了踢李道長,作為先前遭到驚嚇的報復(fù),隨后道:“事情還沒結(jié)束,李道長只是個小角色,重要的是孟安觀那邊。”
也不知道孟安觀那邊,孟向陽安排的人手行不行。
千萬別讓那位祖師跑了,他很眼饞那位祖師用過的靈符。
只要獲取了靈符的制作方法,在找到一份制符材料,存?zhèn)€檔,完全可以無限學習制符。
別人學習制符消耗,大量制符資源,他只要讀檔便可,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
孟向陽收起純陽訣,同樣憂心忡忡,畢竟對付一個李道長,便死傷七八個訓練有素的族人。
想殺實力比李道長還強大的祖師,不知要死多少人。
“唉!”他嘆了口氣,卻只曉犧牲是無法避免,一切是為了孟家。
在緊張等待半個小時,孟安觀那邊傳回了消息。
孟安祖師被誅殺,兩百人的圍殺隊伍,此刻剩下不到五十人,傷亡異常慘烈。
孟家死了多少人,林蕭不感興趣,他只對從孟安觀帶回的戰(zhàn)利品有興趣。
在一堆戰(zhàn)利品中四處翻找,林蕭找出一本枯黃的書籍。
“靈符初解?!?p> 林蕭心喜翻開靈符初解,開啟存檔。
【存檔】
【存檔開始】
【存檔結(jié)束】
靈符初解比起純陽訣的頁數(shù)還少,也就三頁,對應(yīng)著三種靈符繪制方式。
存檔靈符初解,他目光落到幾張空白靈符上,按照約定,這玩意屬于孟家。
林蕭到有心存?zhèn)€檔,只是存檔時是什么修為,便是什么修為。
現(xiàn)在他是毫無修為的凡人,存檔時自然是凡人,哪怕日后成了修士,在來讀檔依然是凡人。
存檔了也沒用。
空白靈符現(xiàn)在林蕭用不上,從孟安觀搬來的銀子倒是很有用。
常言道錢不是萬能,但沒錢萬萬不行。
林蕭還是首次見到,如此之多銀兩,粗略估計下,至少有上萬銀子,沒想到一個小小孟安觀會這般富裕。
他悄悄拿起一百兩銀子,和孟家的約定是修行的資源全歸屬,凡人用的銀兩可不約定的范疇。
孟向陽看到有族人做出了抹脖子的手勢,他神色冰冷,最終搖了搖頭,打消了殺人滅口的想法。
因為很簡單,不值當。
在不清楚林蕭背后的人前,翻臉可不是個好選擇。
想殺人滅口。
人也不能死在孟安鎮(zhèn),不能死在孟家人手上。
一百兩銀子放入懷中,林蕭有點差異,他還以為孟家會翻臉不認人,咔嚓一刀,干掉自己。
沒想到孟向陽會忍住不動手,倒是出人意料。
孟向陽動不動手,無所謂了。
反正存檔好,拿到修行功法,現(xiàn)在多活一天都是賺。
“純陽訣以及靈符初解,我先讓人去抄寫一份,小公子稍等?!泵舷蜿枙簳r沒有殺人滅口的打算,笑呵呵讓人收拾起現(xiàn)場,并開始處理后事,
這次為了誅殺仙人,孟家死的人有點多,不處理好很容易出事。
“好的,孟家主做事我放心,還請孟家族給我安排輛車,等抄寫好后,我要進城?!绷质挷还苊舷蜿柎鸩淮饝?yīng),跑去沐浴,一身的血,總要清洗干凈。
進城則是好奇心縱使,他從未進過城,有機會當然是想去看看。
有孟家安排,進城的事情,應(yīng)該不難。
沒有孟家安排,他想進城可謂是千難萬難。
畢竟沒路引就是私跑。
而私離住地,可是重罪。
現(xiàn)在有孟家解決路引問題,林蕭自然是樂的。
等林蕭沐浴結(jié)束,換了一身新衣裳,孟向陽拿來了抄寫好的兩份修行書籍。
隨后兩人寒暄幾句,林蕭坐上孟向陽安排好的馬車,出發(fā)前往縣城。
“等他進了城,找人盯緊,找個機會……”孟向陽目送著馬車,人離開了孟家,是死是活與他孟家再與瓜葛,他轉(zhuǎn)身吩咐起來,還不忘做個抹脖子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