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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在瘋批將軍心尖反復試探

第三十六章:獨輪車壞了

  房春蘭因著昨晚貝萱兒鬧著要嫁給關(guān)玉德的事氣病了,躺在床上沒能爬起來,貝良和貝萱兒陸續(xù)出了門,貝南枝也去了學院,只不過她是請假去的。

  房春蘭病了,需要有人照顧,而且酒館那邊也還有酒需要送。

  貝南枝先給房春蘭熬了粥,服侍她吃下,趁著灶上煮著藥的時候,她把臟衣裳洗了晾上。

  房春蘭強撐著下床,倚在門邊欣慰的看著貝南枝,明明不是親女,卻勝過親女。

  料理完家里的事,房春蘭將酒館的鑰匙交給她,并交代道:“酒館就不必開了,你請個人將后廚房的酒送到聚仙樓就好,上面系著紅綢帶的就是,獨輪車的車轱轆有些松了,讓人推的時候慢些,別把酒撒了,也別傷了自己?!?p>  貝南枝應(yīng)下之后就去了春蘭酒館。

  酒館門前已經(jīng)站了幾個熟客,見酒館遲遲不開門,正奇怪的議論著,看到貝南枝走過來,便詢問了起來。

  貝南枝解釋了房春蘭的狀況,又給幾個熟客打了酒,這才將獨輪車推了出來。

  附近的接活的工人也不知去了哪,竟一個也沒看見,貝南枝無法,只得將幾大壇酒搬上車,打算自己送過去。

  平常貝南枝來酒館里幫忙,房春蘭也甚少讓她干力氣活,因此推起獨輪車來也不甚熟稔,歪歪斜斜的,勉強算是能將車推上路。

  同一時刻,金禪學院中,沈湛頻頻望向女子學堂的方向。

  昨日貝南枝答應(yīng)了和他做朋友,兩人的關(guān)系不再只是同窗,算是有了進展,他說不出心里的那種感受是什么,只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到現(xiàn)在也沒用要冷卻下來的意思。

  他今日有些異常,這點項岳和范祿山都發(fā)現(xiàn)了,兩人對視一眼后,范祿山嬉笑著湊過去,“沈大少,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沈湛一個眼神都沒給范祿山,也懶得說話。

  范祿山嘿嘿的笑,“沈大少,不如我?guī)闳€好玩的地方?男子學堂和女子學堂隔絕的那堵墻下面剛被人挖了個狗洞,雖不能直接爬過去,但只要有女子經(jīng)過,便能說得上話。”

  沈湛聞言后懶洋洋的回眸,“說得上話?”

  “是啊是啊。”范祿山連連點頭,“昨日我還和一學堂的崔瑤說話了呢,哦,就是和貝南枝常常玩在一塊的那個?!?p>  有一會兒,沈湛都沒有說話,正當范祿山以為他不感興趣的時候,便聽他說道:“本少就不去了,你去?!?p>  “?。俊狈兜撋奖牬罅搜劬?。

  他看看沈湛,沈湛不會解釋原因,他又看看項岳,項岳對他點了下頭,示意他按照沈湛說的話去做。

  所以到了先生放課的時候,范祿山第一個沖出了學堂的門,在狗洞那個經(jīng)過幾番打聽之后,范祿山志得意滿的回來了。

  回來時沈湛正趴在桌上睡覺,見范祿山進來,他冷淡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范祿山立馬慫了,狗腿的湊上來,“沈大少要問什么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沈湛就問了一句,“貝南枝在干什么?”

  范祿山哦了一聲,“她呀?她今日沒來學院,請假了?!?p>  沈湛皺了皺眉,刮風下雨都不能阻止她來學院,今日卻請假了,稀奇得很。

  項岳看了沈湛一眼,問道:“為什么請假?打聽到了嗎?”

  范祿山道:“聽崔瑤說,好像是誰生病了?!?p>  沈湛站起來就往學堂外走。

  “沈大少,你去哪???”

  范祿山正要跟上,卻被項岳一把拉住,“讓他去吧?!?p>  范祿山愣了愣,“你知道沈大少要去哪?”

  項岳道:“不知道,等會兒先生過來,幫他請個假就是了?!?p>  沈湛徑直出了金禪學院的大門,守門的人早領(lǐng)教過他的厲害,根本不敢攔他,就直接放他出去了。

  他雖沒去過貝南枝的家,但去過春蘭酒館,到了那里再一打聽,便能知道她住在哪。

  可老天沒給沈湛打聽貝南枝家的機會,他繞過兩條街口,就看見了那個總在他午夜夢回里出現(xiàn)的身影。

  能出現(xiàn)在大街上,臉色也如尋常一樣,看起來毫無生病的模樣。

  他背著一只手,忽的就笑了起來。

  貝南枝起初推著獨輪車上路的時候還好,雖然兩個手臂酸了些,但獨輪車行的還是穩(wěn)的。

  車行得穩(wěn),她便忘了房春蘭的交代,獨輪車的車轱轆有點松了,推的時候要小心,所以車轱轆松掉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幸虧她反應(yīng)得快,才沒讓一車酒翻下去。

  車不能繼續(xù)推了,她就把車放下,蹲下身去檢查那個車轱轆,奈何作為女子而言,她的力氣還是太小了,無論她試了幾次,松掉的地方還是裝不上去。

  來往的路人都在看這個柔弱美麗的女子,她雖然弄臟了臉和衣裳,但依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也有人詢問過她的情況,卻沒人上前來幫她。

  其實也不怪路人冷漠,實在是貝南枝長得太好,雙手也不像干過活的樣子,這樣的女子走在路上,車還突然壞了,女子雖愿意出錢請人幫忙,但難保不是仙人跳。

  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貝南枝心里著急了,若是不能及時把酒送到,恐怕聚仙樓那邊要朝母親發(fā)難,可眼下獨輪車推不了了,她該怎么把酒送過去?

  正當貝南枝蹲在地上沮喪極了的時候,一個人影擋在了她面前。

  貝南枝抬起臉,看清對方的時候,驚愕的連嘴都張開了,“沈、沈湛?”

  她應(yīng)當是自己試過幾次,灰塵都沾到了臉上,看起來跟小花貓似的,又可憐又可愛。

  沈湛伸手擦掉她臉上的灰塵,然后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我來?!?p>  貝南枝怔了怔,剛要惱怒沈湛摸她臉的行為,便看見沈湛蹲在了獨輪車旁。

  貝南枝不由問道:“你會修嗎?”

  他出身顯赫,應(yīng)當是自小沒吃過苦的,也許連獨輪車都沒見過,怎么會......

  貝南枝腦中還在想著,就看見沈湛一手抬起獨輪車,另一手在底下?lián)v鼓了幾下,然后咔嚓一聲,車轱轆便落回了原位。

  貝南枝驚愕的看向沈湛的手臂。

  

有小嬰

感謝寶子們追讀,但這本書太涼太涼了,我已經(jīng)決定完結(jié)了,存稿會在國慶期間放出來。   再次拜謝寶子們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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