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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我在夢里為所欲為2121

第四十二章 團滅

  琥珀四人在陳獻他們逃走的同時就立刻啟程,準備回返設置在野人山深處的基地。因為熟知地形的原因,路上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一路上,琥珀都在思考著陳獻幾人的來歷。

  當初這個基地之所以建立在這,就是因為其優(yōu)異的地理位置。地處幾國交界,卻又深藏荒涼的野人山中。不僅方便與各國境內(nèi)的組織人員交換情報以及物品的輸送,而且周圍的天然屏障也為基地提供了保護。

  可到底是什么人得到的消息,來到這里追查?

  思索間,幾人跑到一處寬闊的空地,四周圍著一圈樹木。琥珀走到兩顆靠的較近的樹中間,用腳輕輕的踢了左邊的樹干兩下,接著去右面的樹干踢了一下。

  ‘咔噠’

  從兩顆樹之間升起一個操作臺。琥珀將自己的身份卡插入進卡槽。

  ‘吱...’

  ‘咣當’

  隨之從空地中間升起一部貨運電梯,四人相繼走進去。隨著琥珀將電梯門關閉,電梯隨之下降,直到地面恢復平整。

  電梯急速直下,直達地下兩百米深處。

  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幾人直奔安保中心而去。

  安保中心的監(jiān)控室內(nèi),一名身著淺藍色西裝的英俊男人一邊用銼刀磨著指甲,一邊問向低著頭的四人:“你們說,有幾個能力者出現(xiàn)在了密支那,而且還偷聽過你們的對話?”

  琥珀雙手緊握,手心滲出些許的汗水,微微抬頭顫聲道:“是...是的,只是我們并沒有交談過什么,他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過...我猜測他們可能是奔著這里來的?!?p>  英俊男人聽著琥珀的回答,嘴角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食指左右看了看,又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將食指指向四人中的鷹眼。

  ‘咻’

  男人的指尖瞬間形成一滴圓潤的水珠,朝著鷹眼的右腿激射而去。

  隨著水珠貫穿鷹眼的右腿,殷虹的鮮血從他的右腿褲子上擴散開,猶如一朵嬌艷的鮮花綻放其中。

  鷹眼緊咬著牙不敢發(fā)聲,不知是腿部的疼痛還是內(nèi)心的恐懼,冷汗順著額頭一滴滴滑落。

  英俊男人放下銼刀,轉頭看向監(jiān)控視頻說道:“這就是你們說的沒泄漏有用信息么?”

  只見視頻中顯示,陳獻幾人正用開山刀劈砍著周圍的藤蔓、樹枝,筆直的朝著基地的方向走來。

  “算了,這次給你們一次機會,可能總待在地下人都待傻了?!闭f著男人起身繞過四人走出監(jiān)控室:“還站在那兒干嘛,還不跟我一起出去歡迎下客人?!?p>  ...

  ‘咔’

  鐘前掰斷一根碗口粗細的樹枝發(fā)泄心中的煩躁,甕聲說道:“獻哥,這地方真有人來?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啊?!?p>  陳獻低著頭看向手中的地圖,用筆在上面邊寫邊回應道:“再往前走兩公里就到我們下一個目標點。咱們可能是路線不對,等到地方看看再說?!?p>  當幾人繼續(xù)徒步行進了半個多小時后,才抵達預先猜測的目標點。

  透過茂密的樹叢遠遠看去,在前方的一處空地上正站立著幾個人影。

  當陳獻幾人走進細看,其中四人正是昨天夜里曾經(jīng)交手過的那四名能力者。只是其中一人的腿部明顯受了傷,看樣子時間不久,此時還在向外流淌著鮮血。

  陳獻抬手示意眾人不要繼續(xù)前近,小心戒備。

  卻聽對面的五人中站在最前方的一名英俊男人開口說道:“歡迎你們。初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水元,大家都喜歡叫我紅心J。不知幾位光臨這里有什么事么?”

  陳獻表情凝重的看著對方,不發(fā)一言。沒想到對方竟然毫無顧忌的自報家門,是實力強橫到不將自己等人放在眼里,還是另有所圖?

  見無人應答,英俊男人水元繼續(xù)說道:“別這么冷漠啊,我都好久沒見過生人了。本來還想著多聊聊,給我提供些樂趣,哪知你們這么無趣?!闭f著慢步走向陳獻幾人。

  陳獻見避無可避,微微側頭低聲提醒道:“這人應該不簡單,看站位應該是那四人的頭目一類,大家小心,如有不測,保命為上。”

  說完抬頭露出笑臉看向水元說道:“真是抱歉,我和幾個朋友是來這里探險的,這不大家都是能力者么,做起事來也更方便些。無意間走到你這兒來真是不好意思。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p>  陳獻的回答讓水元止住了身子,微笑著說道:“對嘛,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聽我手下說,你們之中也有幾名身手不錯的能力者?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來我這邊,正好我下面還有幾個位置空閑著?!?p>  陳獻連忙擺手回道:“不了,我們實力微弱,就不在你這顯眼了,先走了?!币贿呎f著一邊示意眾人慢慢向后退去。

  ‘咻’

  ‘咻’

  接連兩聲刺耳的鳴響,兩滴水珠射在了陳獻幾人的腳邊。

  突然的變故讓陳獻身子緊繃,訝異的表情看向水元,又掃向地面留下的兩個深深的孔洞。

  剛才...那是射過來的水珠?難道說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水系能力者?還是三級?

  水元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向陳獻幾人緩緩說道:“現(xiàn)在改變想法了么?”

  陳獻皺著眉沉思不語。不說三級能力者對身體的強化程度,光是水系的異能就已經(jīng)很難纏了。何況剛才對方漏出的這一手,其速度、破壞力可見一斑。

  如果是自己等人硬接對方的攻擊,哪怕是鐘前都不一定能夠安然無恙,看來只能選擇分頭逃跑。

  既然他們選擇在這里守著,那地點就應該距離這里不遠,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將信息全然帶出去。

  面對著咄咄逼人的水元,陳獻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做才能保全眾人。

  看著水元瞄向己方等人的手指,似乎隨時會再次射出相同的水珠,陳獻只好無奈的說道:“那,我們加入?!?p>  “這才對,識時務者為俊杰。”說著水元示意琥珀幾人上前:“你們的東西交給他們保管,如果沒問題,稍后再還給你們。”

  琥珀四人表情冷漠的走到陳獻等人身前,正準備強行拿走陳獻幾人背包的時候。

  陳獻瞬間發(fā)難,右手成掌呈現(xiàn)出墨黑的顏色,整個手掌猶如覆蓋上某種昆蟲的堅硬甲殼泛著金屬的光澤,直奔受傷的鷹眼胸口。

  鷹眼因為右腿受傷的緣故,無法第一時間避開如此迅猛的攻擊,只能雙手交叉護在胸前、

  ‘咔’

  忍受著雙臂斷裂的劇痛,鷹眼口噴鮮血倒飛向遠處,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鐘前等人因提前得到陳獻給出的警示紛紛做出反應。

  由鐘前施展異能,使皮膚外化出一層土黃色硬殼,雙手交叉護住頭部掩護身后的二人,羅咸利用手部和腿部的優(yōu)勢準備隨時從旁支援,謝山則趁機奪路而逃。

  陳獻等人的舉動讓琥珀三人為之一怔,沒想到這幾人剛才見識到自家老大的實力后居然還有心反抗。是不知所謂還是成竹于胸?

  看著一時發(fā)呆的琥珀等人,站在后面悠閑的水元催促道:“還愣著干什么!人家都出手了,咱們也不能落了下乘?!?p>  琥珀見狀,轉頭向鐘前的身上吐了一大口口水,接著抽出匕首,頭也不回的直奔逃跑的謝山。

  鐵牛則沖向陳獻,全身泛著銀白的金屬光澤,伸出雙手緊握成拳,猛然錘向陳獻的面門:“昨天晚上沒盡興,今天咱們再來!”

  鐘前的身上由于被琥珀噴滿了口水,受其異能的影響,本來擺好的防御姿態(tài)瞬間被定型,一時間無法靈活的應敵,只能被動的站在原地挨打。

  青蛇反手握著匕首接連向著鐘前身上劈砍,見無法傷其分毫,只好繞著鐘前一心與羅咸交手。

  羅咸仗著自己的身體優(yōu)勢,又學過幾年泰拳,借著鐘前這個屏障幾次三番的將青蛇的攻勢逼退。

  看著僵持的局面,站在后面的水元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早就讓你們多努努力,現(xiàn)在隨便來點什么阿貓阿狗,你們都應付不了,夠給我丟人的?;貋戆??!?p>  聽到水元的吩咐,青蛇和鐵牛只好退出戰(zhàn)圈,跑向遠處將鷹眼抱回到水元的身旁。

  水元笑著看向陳獻說道:“看你們的實力都不錯,真的不想過來跟著我?要是就這么將你們殺了怪可惜的?!闭f著抬起右手五指張開,從新指向陳獻幾人。

  鐘前看著眼前的情形,大聲喊道:“獻哥,你們快到我身后來,以我的能力應該可以扛得住?!?p>  看著蓄勢待發(fā)的水元,陳獻與羅咸也只能紛紛躲到鐘前的身后。

  ‘咻...’

  隨著一陣破空聲響起,水元的右手猶如加特林一般,不斷的生成水珠,又不斷的射向鐘前堅硬的皮膚外殼。

  ‘啪啪啪...’

  起初鐘前以異能尚能抗住水珠的攻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水珠的攻擊越發(fā)頻繁,鐘前的身上已經(jīng)有數(shù)不清的地方被頻繁的擊中。

  ‘咔’

  隨著某種東西裂開的聲音,鐘前的前身布滿裂痕,登山服也已經(jīng)變得破破爛爛,鮮血順著體表的裂隙一滴滴滑落,混合著碎屑掉落在地上。

  看著如此慘烈的鐘前,陳獻二人幾次想要突破出去打破局面,奈何水元根本不給二人任何機會,密集的水珠逼迫的二人只能在鐘前的身后寸步難行。

  鐘前咬著牙,強撐著一口氣說道:“我...我還挺得住?!?p>  此時的鐘前渾身上下的那層堅硬外殼已經(jīng)消失無蹤,只剩下灑落一地沾著鮮血的碎屑。裸露出的皮膚猶如新生兒一般嬌嫩。

  ‘咻’

  就在一滴水珠即將射中鐘前的額頭時,急速停止。

  察覺到異常的陳獻三人抬眼看向水元的方向。

  此時的水元停止了水珠的攻擊,站在原地并攏起右手,嘴角帶著一絲譏笑看著陳獻幾人。

  ‘嘩’

  不知何時從鐘前的頭頂詭異的生成一個碩大的水球,隨著水球下落剛好將鐘前的整個腦袋罩進去。

  突然出現(xiàn)的水球,讓幾人一怔。隨之陳獻二人奮力的將鐘前向后拖去??墒遣还茜娗暗哪X袋到哪兒,水球依舊跟著去哪兒。

  水元看著幾人滑稽的舉動哈哈大笑:“你們別費力了,等那個大家伙什么時候沒氣了,水球自然就會散去,別著急等一會就好?!?p>  聽著水元略帶譏諷的話語,陳獻將背包放在地上,不知在里面翻找著什么。

  眼看鐘前的臉色發(fā)紫,陳獻將手里的管子插入水球,伸到鐘前的嘴里。隨著空氣的進入,鐘前才得以恢復過來。

  “歐呦,腦子還挺靈活的么,那這樣呢?”說著水元操控著罩在鐘前頭上的水球持續(xù)變大,直至將那根管子整根淹沒。又射出幾發(fā)水珠逼退陳獻二人,只要陳獻靠近鐘前,水珠應聲而至。

  看著已如強弩之末的鐘前,陳獻陰沉著臉看向水元:“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喜歡看到些有趣的事,別多想,我只是太無聊而已?!彼鹱笫郑舆B幾發(fā)水珠射向鐘前。

  眨眼間水珠射在鐘前的身體上,因為體表沒有那層硬殼存在,此時的鐘前猶如紙一般脆弱,輕易的被水珠射穿。

  突然傳來的劇痛讓鐘前猛然張嘴,水球里的水瞬間被吸入氣道,躺在地上掙扎的雙腿慢慢恢復平靜,已然沒了呼吸。

  ‘沙...沙...’

  這時,從陳獻身后的樹叢中傳來拖拽物體的聲音。

  陳獻微微側頭看向來人。只見琥珀一手握著匕首,另一只手拖拽著一個人形物體,上面粘滿了枝條、樹葉。

  琥珀將拖拽的東西丟到陳獻的旁邊,慢步走回到水元的身邊,沖著水元點了點頭。

  陳獻帶著心中的期許蹲下身,用手撕扯著覆蓋在表面的樹葉,希望里面的不會是謝山。只是當一層層的樹葉被剝掉,卻看見被粘的如同一個琥珀的謝山。

  帶著心里的悲憤,陳獻惡狠狠的盯著水元幾人,咬的牙齒咯吱作響。

  水元頗為平淡的語氣調(diào)侃道:“真沒想到,你們給我?guī)淼臉啡ぞ瓦@些。既然就剩下你們兩人,要不你們跟我回去,我們再玩幾天如何?”

  就在陳獻即將暴走的時候,羅咸走到身旁,拽著陳獻的胳膊輕聲說道:“獻哥,等下你先跑,別管我。說什么也要將這里的情況帶出去,不能讓他們白死?!闭f完不管陳獻的阻攔,屈腿彈射出去,直奔水元幾人。

  眼見羅咸為自己創(chuàng)造出的唯一的脫身機會,陳獻也只能咬緊牙關轉身就跑。

  ‘咻...’

  誰知兩滴水珠瞬間便擊穿了羅咸的心臟和陳獻的右腿腿骨。

  突然的重心不穩(wěn),使得陳獻向前撲倒,順著慣性頭撞在了一根粗壯的樹干上,暈厥過去。

  琥珀快步跑到陳獻身邊查看情況,發(fā)現(xiàn)他手里握著的對講機此時正在通話。正準備補刀時,水元走到旁邊,看了眼陳獻手里的對講機臉色陰沉的說道:“帶回去。”

  ‘滋滋...’

  猴子正坐在車里無聊的等著陳獻幾人的消息。誰知聽到對講機里傳來一陣急促的低語:“猴子,快跑,遠離密支那?!苯又鴱膶χv機里傳送過來一個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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