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日之呼吸,前三式
距離完成支線任務的截止時間還有三個多月,君澤決定在這段時間里,多練成幾個日之呼吸法的招式,順便,也彌補一下雪之呼吸的缺陷。
心中有了目標,君澤便開始修煉起來。
……
時間一晃而過,如同白駒過隙。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中,君澤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煉之中,他將雪之呼吸的缺陷盡數(shù)彌補,現(xiàn)在他的雪之呼吸較之以往,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至于日之呼吸,君澤心中頗為無奈。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在修煉日之呼吸這件事上,可成果卻是與自己所預想的差之甚遠。
本以為,學會了神樂舞,修煉起日之呼吸來定能水到渠成,可偏偏事與愿違。
縱使他有神樂舞輔助,并且知道日之呼吸的修煉之法,但日之呼吸的玄妙,遠非尋常呼吸法可比,修煉起來,超乎想象的困難。
一個月的時間,他也只煉成了日之呼吸前三個招式。
分別為——
日之呼吸,壹之型:圓舞。
日之呼吸,貳之型:碧羅天。
日之呼吸,叁之型:烈日紅鏡。
……
身處懸崖邊的一塊巨石上,君澤看著遠方緩緩升起的朝陽,心若止水。
忽然,君澤手中日輪刀猛然出鞘,發(fā)出‘嗤啦’一聲。
“日之呼吸,壹之型:圓舞!”
只見君澤整個身體旋轉(zhuǎn)了一周,手中的日輪刀隨之橫斬而過,刀鋒劃過之處,出現(xiàn)了一圈弧形火焰匹練。
旋即,君澤身形悄然變化,一個騰空橫向翻轉(zhuǎn),手中的日輪刀再此圍繞這君澤的身體,劃出一個弧形。
焰漣出現(xiàn),宛若神環(huán)。
“日之呼吸,貳之型:碧羅天!”
刀鋒劃過空氣,卻是發(fā)出陣陣輕微的嗡鳴聲。
“日之呼吸,叁之型:烈日紅鏡?!?p> 這烈日紅境動作倒是與圓舞有幾分相似,但刀鋒斬過,并非像圓舞和碧羅天那般出現(xiàn)火焰,而是出現(xiàn)了一道猩紅色劍氣,極為詭異。
將煉成的三招連續(xù)釋放了一遍,君澤立馬就感覺體力消耗極為嚴重。
“看來,這日之呼吸法的招式比雪之呼吸更為消耗體力,不過威力確實要比雪之呼吸強上不少?!?p> 君澤喃喃自語,臉色也是隨之變得凝重了幾分。
日之呼吸法固然強大,可在戰(zhàn)斗中決不能頻繁使用,否則,敵人還未處理掉,自己就先將體力消耗干凈了。
所以,這日之呼吸,只能作為底牌使用。
“看來,想要煉成日之呼吸所有招式還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行啊。”
雖然內(nèi)心有幾分沮喪,但君澤卻是很清楚,在一個月里;練成日之呼吸法前三式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結(jié)果了。
但君澤并未打算就此止步不前,因為,他所要面對的敵人可不僅僅是支線任務中的零余子,最大的敵人,仍是主線任務中的上弦之叁·猗窩座。
能排名于上弦之叁,那就說明,它是這世界實力排在第四的鬼。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就連九柱中實力排在前列的煉獄杏壽郎都不是其對手,更恐怖的是,打破了禁制的猗窩座在無限城決戰(zhàn)之中,即便被斬斷了頭顱,卻依舊能以無首之身與炭治郎和水柱富岡義勇打得有來有回。
毫不夸張的說,若論單打獨斗,九柱中都能有人是其敵手,更何況現(xiàn)在的自己。
所以,在主線任務期限到之前,君澤必須事先將日之呼吸所有招式煉成,并且融會貫通才行。
否則,與猗窩座相遇之際,自己絕不可能是其對手,甚至就算與炎柱聯(lián)手,也未必能將之斬殺。
一想到這些,君澤便是哀嘆一聲,怎么想要活下去都變成一種奢求了。
不過,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讓君澤心生好奇,自己為何會在死后穿越到這個世界,還獲得了一個穿越系統(tǒng)。
冥冥之中,君澤總覺得自己穿越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只不過,在之前,君澤一直都是將這些疑惑壓在心中,可時間越久,君澤便越是好奇。
“系統(tǒng),能告訴我,為什么我會在死后獲得你這個穿越系統(tǒng)么?”
【無可奉告?!?p> 系統(tǒng)冰冷冷的聲音在君澤的腦海中響起。
無可奉告?這個結(jié)果讓君澤越發(fā)的堅信,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自己還不知道的。
系統(tǒng)一定在刻意隱瞞著些什么。
“我說,我好歹也是為你在賣命啊,說不定哪天我就沒完成任務嗝屁了,你還不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現(xiàn)在的實力太弱小,告訴你真相對你反而沒好處,你只需知道,你是被秩序主神選中的人,秩序主神是降大任于你?!?p> 聽完系統(tǒng)這個回答,君澤蒙圈了。
秩序主神?
那是個什么東西?
心中這般想著,忽然腦海中便是傳來一陣怒喝。
【住嘴,秩序主神可是至高無上的神,神圣不可侵犯,你這般褻瀆主神,當心小命不保?!?p> 與系統(tǒng)打交道這么久了,君澤還是首次見系統(tǒng)如此恐懼。
這便讓君澤越發(fā)的好奇,這秩序主神究竟是何方神圣?連系統(tǒng)都這么畏懼他。
難道說,這世界還真有神存在?
見從系統(tǒng)這兒也套不出什么話來,君澤也不再多問。
而后,君澤的目光便落在了津谷香織的身上。
津谷香織一如既往的在一旁站樁,在這段時間里,她的進步也很快,原本君澤還擔心如此變態(tài)的訓練,香織柔弱的身體會吃不消,但一個多月了,香織從未叫苦叫累,反倒極為刻苦。
當然,她的進步也是極大,現(xiàn)在的津谷香織站樁半日也不是什么難事。
君澤道:“香織,你先在這練習,我回道觀取一樣東西?!?p> 香織站樁姿勢不變,只是點了點頭。
不多時,君澤便從道觀返回,只是,其手中多了一樣東西。
香織也并未去在意君澤到底是拿的什么。
“香織,你過來?!本凉蓪ο憧椪姓惺郑?。
“大哥哥,有事么?”香織跑到君澤跟前,好奇地問道。
“嗯,香織,這東西送給你。”
君澤神秘一笑,伸手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津谷香織面前。
津谷香織好奇的看著那東西,那東西很細長,被一塊粗布包裹。
“這是?”津谷香織很是困惑的看著君澤,發(fā)出疑問。
“打開看看?!?p> 香織拿過那東西,拿在手中竟沉甸甸的,觸感很堅硬。
待她滿懷困惑的解開那粗布,稚嫩的臉蛋上泛起驚喜的笑容。
“哇!一把木質(zhì)武士刀?!?p> “嗯,香織這段時間進步很大,以后我便開始教你刀法?!本凉尚Φ馈?p> “真的!太好了?!?p> 津谷香織很是驚喜,她等待這一天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