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丑得不能見人的那種
“聽雨軒?”
瘋老頭怔住,木訥的問:“他是溫云山是什么人?”
楚連欣也是一怔,“師父,您認識溫老神醫(yī)?”
瘋老頭張了張嘴,干巴巴的說:“走過幾面之緣的故交好友?!?p> 說完又瞅著楚連欣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問:“溫老頭還活著不?”
楚連欣惋惜的搖搖頭,“四年前死了?!?p> 呼…………
瘋老頭深呼吸一口氣,他都胡編亂造的。
什么生死之交,他恨不得把溫云山碎尸萬段。
自己最初被困在這里,原本是有無數(shù)的機會可以逃脫的。
要不是讓溫云山的特效軟筋散,折磨得動一下都疲軟無力,他早走了。
后來安絨打造出了玄鐵鏈,想走也走不了啦!
“既然師父是溫老前輩的故交,就該知道老前輩說一不二的性格,他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是值得信任的?!?p> “我的孩子在外被安意挾持,您也知道安意那個人有多心狠手辣?!?p> “我女兒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以后就沒人照顧您,給您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了?!?p> “救出了我女兒,她就是當朝長公主,您是她的師公,日后還不是得盡心盡力的照顧您,您說是不是?”
楚連欣這一席糖衣炮彈,說的瘋老頭心花怒放,大手一揮,就答應了!
楚連欣也松口氣,她生怕瘋老頭不同意,非要留她下來做人質(zhì),那自己這三腳貓功夫可走不了。
“謝師父,徒兒一定會督促溫神醫(yī)盡快配制好鎖骨水?!?p> 瘋老頭擺擺手,憨厚的笑,像個小孩子。
他只恨自己出不去,不然一定可以救下小公主。
只能說那個皇帝也太不中用了,一國之君,居然讓個女人給威脅。
“姐……”
“你在哪?”
“聽得到我說話嗎?”
楚南封的聲音突然從外面?zhèn)鱽?,楚連欣鄭重的磕個頭,“師父,那弟子就先走了,您稍微多等幾日?!?p> 瘋老頭無所謂的揮揮手,“去吧去吧!”
他一個人都呆了二十年了,多幾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睡一覺就過了!
楚連欣起身,回應楚南封:“我在這,你等著,我馬上出來?!?p> 楚連欣一步三回頭,告別瘋老頭。
楚南封沒有下到露臺,而是把繩子晃過來。
“姐,你綁在身上,我先爬上去再拉你?!?p> 懸崖太高,又沒有可著力點,繩子不能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在楚南封的認知里,楚連欣是不會武功的,只能這樣了。
“好?!?p> 楚南封拽著繩子,身子輕盈如風,幾個縱身起跳就消失在眼前。
楚連欣趕緊把繩子綁好,她的三腳貓功夫,能保持平衡就不錯了,還是不要亂動。
可憐了那句名言,名師出高徒,她自己啥也不是。
楚南封很快拉緊繩子,一點點把楚連欣吊上去。
楚連欣剛在平地上站穩(wěn),就迫不及待的問:“聽荷她們往哪去了?”
楚南封離開太久了,這會兒不確定。
“我也不知道,但是皇上跟著,還有幻影衛(wèi)追蹤,我們先回城,看看士兵動向就知道了?!?p> “好吧!”
二人急匆匆下山,一路往城里去,果然看到街道上大批小批的侍衛(wèi)正井然有序的往一處靠攏。
楚南封跟過去看,被人攔住了,“皇上正在疏散船只,閑雜人等不得靠近?!?p> 楚南封透過人群的縫隙看過去,只見一道身姿挺拔的身影立于碼頭邊緣。
即使只是一個背影,也能帶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悄悄后退幾步,他明白了,安意他們這是要走水路離開。
“姐,趁暴君沒注意,我先帶你換身衣服?!?p> 楚連欣也沒多說什么,二人回城里找成衣鋪。
楚南封在一家看起來有些破爛,也沒什么客人的鋪子前站定,指著門頭說:
“就他家了,聽說這家鋪子的老板有一手鬼神莫測的化妝術(shù)?!?p> 這樣正好,她不用暴露身份,楚連欣同意了。
進店換上一身簡單干練的男人衣服,再戴上斗笠,這樣應該沒人認得出來了。
“老板,你過來一下,給我化個妝,越丑越好,要丑得不能見人?!?p> “???”
明明是美若天仙的一個姑娘,一進來就要男人的衣服。
還要化這種妝,老板尋思著該不會要去干壞事吧?
這種時候,他是不是應該去報官?
楚南封閱人無數(shù),一眼就看穿了老板的想法。
直接亮出令牌,“奉命執(zhí)行秘密任務,不想死就趕緊的,別磨蹭?!?p> “哦哦哦?!崩习妩c頭如搗蒜,禁令啊,報官也沒人敢管。
好在他化妝技術(shù)不錯,既然穿了男人的衣服,就得有個男人樣。
在老板的鬼斧神工下,楚連欣望著銅鏡里的自己,居然長了喉結(jié)和胡子。
濃眉大眼的白面書生,看起來還是格外清秀的。
楚南封大大方方的付了多出十倍的銀票,警告老板,敢亂說就人頭落地。
出了成衣鋪,楚南封自然而然的朝著碼頭去。
楚連欣拉住他,“我們走一個方向,在水上堵他們,這會兒再過去,船只肯定已經(jīng)離開了?!?p> 楚南封一想也對,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他的傻姐姐也總算肯用點頭腦了。
楚連欣經(jīng)過對地形方向的分析,很快得出了安意他們要走的路線。
買了一條船,雇一個船夫往湖面駛?cè)ァ?p> 事實也如她所想,不管多森嚴的守衛(wèi),只要聽荷在,容時就不敢動手。
所以他們順利脫身了,進入船只選擇南下。
安意依舊不敢放松警惕,容初敘累的靠在安意身邊睡著了。
安意抬頭看去,碼頭上的人并沒有跟過來。
她抬手想解去聽荷的穴道,透過窗戶卻看到湖面上波紋涌動。
好??!
沒有關(guān)明正大的追擊,卻潛伏到了水下。
安意止住動作,只能再委屈聽荷一會了。
容初敘也不離開船艙,而且絕不出現(xiàn)在視線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他如果落單被抓了,反而會成為對方的人質(zhì)。
就這么僵持著,天快黑的時候,安意到達下一個臨海城鎮(zhèn)。
追兵還是一路尾隨,沒有辦法甩掉,就只能走極端了。
“敘兒,去海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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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燃
寶寶們,今天更完了啊,加多兩千了,下午可以放松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