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結束之后,中午有比較長的休息時間,陳茍精神充沛,不需要睡午覺。
他出了六章學院大門,在大街上到處閑逛。秀溪鎮(zhèn)的街道,沿著河流兩岸設立,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陳茍看到有一個武館,大門牌匾上面寫著“長風武館”。
陳茍對于武學,也是比較喜歡。站在門口,往里面看了一會兒。只見大門內,有幾個年紀不一的男人,有的在扎馬步,有的在舉石頭。
看了一會兒,陳茍又離開了。在這個拳館附近的一家扁食店,找了一個位置做下來,點了一碗扁食,又點了一籠肉包子。
一邊吃著美食,一邊跟店里的老板娘聊天。
“隔壁的長風拳館,老板娘知道嗎?里面有沒有武林高手?”。陳茍問老板娘。
“哎!你問這事兒啊,我特別的清楚!長風拳館,館長名叫是秋實。秋老先生年輕的時候是武舉人,因為上戰(zhàn)場打仗,雙腿受了重傷。二十四歲考上武舉人,到了第二年,剛剛獲得官職。打仗受了重傷。只能被迫辭了官,雖然獲得了一筆朝廷的撫恤金,但是大好前途也就這樣埋沒了。聽說還得罪了不少同僚,只能來到這小小的秀溪鎮(zhèn),開了長風武館,收學生賺點錢過日子!”老板娘,一邊忙活,一邊和陳茍聊天。
“長風武館,每年都有招收弟子,俗話說窮文富武,武館的學費比六章學院的學費還貴,一個月的學費差不多是二兩,而且學武又要吃肉喝人參湯,一般人家學不起的!”老板娘,接著說道。
“小小的繡溪鎮(zhèn),真的是臥虎藏龍??!”陳茍感嘆。
“那是當然啦,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這樣的道理呀”扁食店的老板娘說道。
“這個秋師傅為人怎么樣?”陳狗接著問道。
“秋師傅,雖然年紀大了,雙腿殘疾。但是自立自強,而且樂于助人。武學的水平還是很高的,對待街坊鄰居也比較的慷慨大方,偶爾還會施舍一些錢財給乞丐,算是一個比較有慈善心的人?!卑迥锘卮?。
陳茍吃完扁食和肉包子,在店里洗了一把臉。
走回到隔壁的長風武館,敲了一敲門。聽到敲門聲。里面扎馬步的小伙子,光著膀子走出來。問道:“有什么事情?還是要找什么人?”
“我是要找秋師傅學拳”陳茍說道。
“跟我來吧!”那個光膀子的小伙子,走在前頭,陳茍一路跟著在后頭。
長風武館的院子,明顯更大一些。院子中間有一個很大的平臺,都是堅固的石板材鋪設。平臺上面放著七八個大小不一的石鎖,平臺左右兩邊,又插著一些刀、戟、槍、棍之類。
走過平臺之后,就是一個木質的大屏風。屏風上面雕刻猛虎坐山圖。繞過屏風之后,就看到一個年邁的老人端坐在輪椅上,輪椅是木制的結構。
老人雙手枯槁,身材瘦弱,但是眼睛非常的明亮,在黑暗中,冒出一道光芒。
陳茍彎下腰,對著老人行了一禮,說道;“學生陳茍,今日前來,是為了向秋師傅學武”。
“有人給你做保嗎?還是有誰給你做推薦?”秋師傅問了一聲。
“我是六章學院的在讀學生,這張是我的戶籍身份,這張是我的學院學員證明”。說著話,陳茍把兩張紙,遞給了秋師傅。
秋師傅拿起兩張紙,細細的看了看。微笑著說道“六章學院的學生都是良家子,祖輩沒有犯法的事情,身份干干凈凈。我是很喜歡收這樣的學生。但是我先把丑話說前頭,學武是很辛苦的事情,又特別的費銀兩。打熬筋骨,需要頓頓吃肉食,每個月至少喝一碗人參湯。沒有錢財,一定是學不來武功的”。
“學生的錢財算是寬裕,吃人參和交學費,都可以做到。而且學生不求學的多好,只是對武學有興趣而已。沖著興趣愛好學習的,平時也不與別人比斗比武,也不想靠比武出名。秋師傅能教我基礎的武功,滿足我學武的興趣夢想,就很好了”。陳茍說道。
“好!這個學生我收下了”。秋師傅滿意的點點頭。
陳茍上前遞了一個紅包,包里是十兩足銀子。秋師傅收下紅包,說道:“你在學院讀書,每逢休息的日子,就來這里學武術,不要耽誤讀書”。
陳茍行了一禮,走出了長風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