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茍干完了事情,打算去平安府聘請工匠大師,建設(shè)自己的房產(chǎn)。
而且自己身上的五千兩黃金票,需要到平安府才能兌現(xiàn),武舉人需要去平安府考試。
突然發(fā)現(xiàn)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平安府。
“師爺有去平安府的地圖嗎?”陳茍問道。
“平安府,我是熟門熟路的。每條路都有路標(biāo),我們南山縣到平安府是一條比較大的路,一直走就到了,路線非常簡單,不會迷路!”師爺說到。
“我打算去一趟平安府衙門,一把武舉人考試過了。然后需要去錢莊取銀子。然后又要請一個比較厲害的工匠總師傅,來家里幫我做房子”陳茍說道。
“武舉人的事情,謝縣太爺已經(jīng)去信幫你安排了。請工匠的話,可以請謝通判幫忙,他會幫你請一個平安府最厲害的工匠。取銀子的話,你自己去取,按你的身手也沒人可以打劫的你”師爺笑著說。
“我還真希望遇到土匪,這樣我反搶劫一波,再發(fā)個財,哈哈哈!”陳茍笑道。
當(dāng)天晚上,陳茍下榻在悅來客棧,要了一個客棧后單獨的院子,價格略貴。
晚上農(nóng)歷十六,一輪明月高高掛起,滿月!
銀白色的月華灑向大地!
陳茍端坐在院子中,五心向天,意念集中眉心,口中念金光咒: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nèi)外,惟道獨尊。
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包羅天地,養(yǎng)育群生。
受持萬遍,身有光明。
三界侍衛(wèi),五帝司迎。
萬神朝禮,役使雷霆。
鬼妖喪膽,精怪亡形。
內(nèi)有霹靂,雷神隱名。
洞慧交徹,五炁騰騰。
金光速現(xiàn),覆護真人。
陳茍起身對著滿月,拜了三拜。再雙手結(jié)金光印。雙手中指、無名指相交,食指、小指、大拇指合對伸直;食指、小指向上,大拇指向下。
將金光印拱起至眉心,自己雙目緊閉。金光符在頭頂虛空閃著金光,全身圍光芒四射。
虛空懸著一輪銀白色的圓月,月華就像瀑布一樣,流向陳茍全身。
一輪明月清如鏡,萬道光芒射周身。
月光茫茫白如海,陰陽相合好修真。
如流水一樣的月華,經(jīng)天目穴進入大腦,然后經(jīng)泥丸直線至膻中內(nèi),再向左胸內(nèi)移動,進入心臟之中,再隨著血液擴散全身。
金光神咒。白天朝陽吸收太陽精華,為日練,為陽。夜晚滿月吸收太陰精華,為月練,為陰。
陰陽調(diào)合,方為大道!
就這樣默默的練習(xí)著,練了一個晚上。
直到月亮消失,早晨的太陽升起,陳茍改修日練,繼續(xù)練習(xí)金光神咒。
時間到了中午時分,太陽太過熱辣!
物極必反,陽極傷身。此時,練習(xí)金光咒就會像全身火燒的感覺,肉體和靈魂都會被灼傷。
陳茍停下了修行,精神奕奕,離開了客棧后面的院子,去吃了一些午餐。
然后出門,到縣里的車馬驛站。
“挑一匹最好的馬,速度最快的馬”陳茍說道。
車馬驛站的差人,給陳茍選了一匹強壯的白馬。
陳茍牽著白馬出了門,翻身上馬,拍拍馬頭,白馬嘶鳴一聲,慢慢地走在街道上。
緩慢前行數(shù)里,終于出了縣城,陳茍揮鞭,白馬開始狂奔!
白馬不停不歇,奔跑半個時辰,口鼻冒汗。
陳茍讓白馬停了下來,在路邊休息,白馬吃著地上的干草,陳茍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
休息了一炷香時間,陳茍翻身上馬,繼續(xù)策馬揚鞭!
奔波了一段路,前方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以及男人的哈哈大笑聲!
陳茍加速拐彎之后,看到一輛馬車已經(jīng)掉了一個輪子,歪歪的停在路上。三個持刀的大漢,坐在馬匹匹上,居高臨下的圍住車輛。
三個大漢哈哈大笑,聲音中充滿了淫蕩。
而馬車?yán)锏呐梭@聲尖叫!聲音充滿了恐懼。
陳茍翻身下馬,在路上撿了三塊石子。
一個手持大刀的土匪,伸出手去抓車?yán)锏娜恕?p> 陳茍丟出一塊石頭,石頭像子彈一樣,咻~~的一聲,直接擊穿了這個土匪的天靈蓋,鮮血爆了出來。
兩個土匪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向陳茍。
陳茍再丟出兩塊石頭,將兩個土匪直接爆頭!
三個土匪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馬車?yán)锏墓媚?,尖叫了一會兒,沒有看到土匪去抓她。小心的伸出頭,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帥小哥,正在掏土匪的荷包!
“感謝大俠救命之恩!”那個女子說道。
陳茍略聽到聲音,略微尷尬的把荷包里的銀子掏了出來,放到自己的懷里。
抬眼一看,一個女人站在廢馬車旁邊。
狐貍一樣的大桃花眼,眼神水汪汪的,含羞帶怯,妖媚!
皮膚白皙,白里透紅。
腰肢纖細,后部高翹。
櫻桃小嘴,前部博大。
瓜子臉蛋,高高的鼻梁。
徹頭徹尾的一只狐貍精啊!陳茍下意識的就開啟神識,看了一眼,還是個人吶!
這是一個比狐貍精更狐貍精的女人!
“嚇我一跳!還以為是只狐貍精呢!”陳茍下意識的自言自語。
“討厭吶,怎么這樣說人家呢?人家是純潔干凈的好女人!”那個姑娘扭著腰肢,聲音嗲嗲的。
“難道我法力不夠?看不透真身?這還不是狐貍精?什么是狐貍精?”陳茍有些懷疑人生。
“謝謝您救了奴家的性命,奴家一定會報答您的!”那個姑娘上前,雙手攬著陳茍的右臂說道。
“真的嗎?”陳茍問道。
“嗯~~”這個妖媚的姑娘,微微低頭,滿臉含羞帶怯,眼神又散發(fā)出一股勾人的意味!
“五百兩!”陳茍說了一句。
“什么嘛?奴家身上沒有錢,你怎么叫一個姑娘拿錢呢?怎么好意思呢?”妖艷的女人,可憐兮兮的說道。
“沒銀子,還吹牛!”陳茍無語的搖搖頭!
“定是個會騙人的女人,沒錢還說要報答我”陳茍罵道。
“公子很缺錢嗎?奴家這一只玉釵能值一些銀子,請公子收下吧!”妖媚的姑娘說道。
陳茍一把抓過玉簪子,喜笑顏開。
“麻煩小英雄,順路帶我去平安府吧,奴家一個人在路上不安全!”,姑娘說道。
“好吧!就看在你玉簪的份上,我就順路送你一程!”陳茍說。
陳茍牽了一匹馬,遞給那個姑娘。
自己翻身上馬,馬后面又是牽著另外兩只馬。
“這三匹馬不錯啊!可以帶回家自己用,荷包里又摸了五十兩,又得了個玉簪,今天我又賺到錢了,哈哈哈~~”陳茍高興。
那個姑娘捂著嘴,呵呵笑。
“有什么好笑的???”陳茍不解。
“沒見過這么貪錢的男人”姑娘說道。
陳茍騎馬欲走!
那妖艷的姑娘,大聲喊道:“我不會騎馬,你要載我一程”。
“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親,被人看到了,人家會說的”陳茍說道。
“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你怕什么?”那女人說道。
“好吧!那就載你一程,再加十兩!”陳茍翻身上馬,用一條繩子牽著另外三匹馬。
伸手給姑娘,姑娘捏著陳茍的手,陳茍把她牽上馬,姑娘的手軟軟的就像沒有骨頭。
姑娘兩手環(huán)抱,緊緊的抱住陳茍,頭靠在陳茍在脖子邊,呼吸出的氣息,讓陳茍一陣癢癢!
“你不會是青樓的工作人員吧?說錯話了,不是工作人員。你不懂什么叫工作人!我再問一遍,你不會是青樓的歌女吧?”陳茍問道。
“我是平安府最大的一家青樓館,里面的歌女哦。我是前幾天回老家看望我的奶奶。今天回平安府路上遇到了歹徒,可憐我的兩個護衛(wèi)都死了,還有我的小翠丫鬟?!迸⒄f著就哭了起來,眼淚直流,打濕了陳茍的衣裳。
“你護衛(wèi)的尸體呢?還有你家小翠丫鬟的尸體呢?我們給他們收個尸吧!”陳茍說道。
“公子不必擔(dān)憂,到了平安府,我會去衙門報案,衙門會安排人幫助把尸體送回!…我也會花大錢,請和尚給他們做超度,再幫他們買個好墳?zāi)梗矔靡恍╁X給他們的家里人,他們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會好好感謝他們的!”姑娘這樣說。
“嗯嗯!”陳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