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突然不適
唯尚的發(fā)布會現(xiàn)場,秩序井然,氣氛熱烈。怡萊的邱董事長也到場了,所以陸輝此次攜孫簫一起出場。
他們來到環(huán)球中心,陸輝在下車前為蕭蕭整理了禮服。一襲白色落肩長裙,大波浪垂至腰間,清麗脫俗。
“嗯,我夫人就是美!”陸輝滿意的點點頭下車。
挽起她的手,緩緩走上臺,此時趕過來的記者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們大方轉身,讓記者拍個夠,蕭蕭自信淡然,配合陸輝,聚光燈下,他們是一對璧人。
他們走進大廳,成為全場的焦點,邱總急忙上前握手。
“陸董,想必這位就是夫人了。果然俊男靚女,好福氣!”
“邱總過獎了,今日親自過來,真是讓晚輩有些受寵若驚!”陸輝自如地應付著。
邱總扭頭對著蕭蕭道“陸夫人,我可聽說你父親歷史學教授,果然書香氣質(zhì)濃厚,禮服也很漂亮!”
夸贊一番后,職業(yè)病附體,不忘看了一眼禮服。
“邱總,謝謝,唯尚的衣服確實能讓人更好看。”蕭蕭微笑道。
簡單的一句話,讓邱總笑出聲,對著陸輝說“你夫人可真厲害了,穿著唯尚的禮服,替唯尚宣傳。二位可真是天作之合,夫妻同心啊!”
陸輝與蕭蕭相視一笑,隨后三人到前排就坐。
角落里,黃科和楊濤的眼珠子已經(jīng)快蹦出來了,嘴巴半張著。
“我的天了,完全沒有想到蕭蕭竟然是唯尚董事長的夫人了!”黃科摸著下巴,不停得咋舌。
楊濤呆呆地望著蕭蕭,許久之后開口道“所以,喬木兮是徹底錯過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你說他知道后會怎么想?”
“還能怎么想,都過去了,蕭蕭找到更好的人,他自己或許也找到更合適的人了!”黃科感嘆道。
“什么意思,喬木兮不會真的要跟于安心好了?不過也是,他這家伙是真配不上蕭蕭。”楊濤驚詫之余又感嘆。
黃科伸手打了他一拳,小聲罵他“怎么說話呢?于安心和喬木是兩個人互相的救贖,很合適!”
“吆吆吆,我看你才是感情專家!”楊濤恍然大悟。
走秀場即將開始,兩人不得不停止討論去后臺監(jiān)控。發(fā)布會結束后,留下唯尚的人繼續(xù)開慶功宴,陳晚突然出現(xiàn)。
嚴昱緊張不已,急忙讓小金過去陪著,這場合可不能出事了。
她還是慢慢走到陸輝面前,看了一眼孫簫,仰著高傲的頭。
“陸輝,別擔心,我不是來搗亂的。”轉身對蕭蕭說“陸夫人,之前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吧!”她柔聲道。
孫簫心中不可能不在意,只是微笑著,搖搖頭。陸輝摟住她的腰。對著陳晚說“那你今日來還有其他事情?”
“陸輝哥,我們是不是還能像小時候一樣!”陳晚撒嬌道。
“這是當然,你永遠是我的妹妹。”陸輝馬上回應。對她這樣的轉變確實是喜出望外,樂得接受。
“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哥哥幫你辦?”他總覺得還有事。
陳晚想了想,睜大眼睛,望著孫簫,道“嫂子,我先借用一下陸輝哥?!倍罄戄x到一邊,耳語一番。
陸輝斜眼看向嚴昱,撇嘴笑著,不遠處的嚴昱被他的眼神搞的有些不自然,猜不透到底在說些什么。
良久后,陸輝回到蕭蕭身邊,嘴角的笑意還未散去。陳晚瞥了一眼嚴昱,竟然姍姍離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蕭蕭仰著頭問。
陸輝拉著她的手在她耳邊道“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拉著她緩緩走到嚴昱身邊。
“別看了,都走了,怎么聽說你不理我妹妹?”陸輝笑著問。
嚴昱扭過頭,尷尬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明人不說暗話,陳晚妹妹看上你了,不知道你這個浪蕩子愿不愿被降服啊?”陸輝直言道。
原來是說這事,難道陳晚是認真的?如果這樣,倒也是不錯,不用我找陸輝說了,否則會有種搶女人的味道。
想到這些嚴昱心中輕松不少,又故作為難道“她?。靠峙率囚[著玩的,這大小姐我可不敢招惹?!?p> “不會吧,還有你不敢招惹的人?”一旁的蕭蕭見狀故意逗他。
嚴昱似笑非笑,盯著陸輝問“你是不是在夫人面前說我壞話了,你可不夠兄弟?。 ?p> 陸輝摟著蕭蕭,呵呵一笑,“夫人面前,哪有什么兄弟啊,不過說實話,陳晚可是認真的,連陳董事長都知道了,還能有假?你好好想想吧。”
突然蕭蕭捂著小腹,感覺肚子絞痛。
“陸輝....我感覺不太舒服,能不能先回去?”她抓過他的胳膊,眉頭皺成8字。
“?。吭趺椿厥?,是不是穿禮服著涼了?還是吃的不對了?”陸輝心頭一緊,扶著她觀察著。
將手中的杯子遞給嚴昱道“這里交給你了,我先走了?!?p> 嚴昱跟了上去,送他們上了車。陸輝急忙驅車離開,在快到家的時候,蕭蕭的額頭開始冒汗,腹部疼痛的劇烈。感覺身下有股熱流,低下頭。
“陸輝....你看”她痛苦的指著自己的兩腿之間。
陸輝急剎車,盯著被染紅的裙子,血印越來越大。雙手顫抖著,喃喃道“老婆,這是怎么回事,不行,趕緊去醫(yī)院,你忍忍?!钡纛^去往醫(yī)院,手心冒汗,心跳提到嗓子眼里。
“陸輝.....”蕭蕭已經(jīng)快昏迷過去了,抓著裙子咬牙忍著。
終于到了醫(yī)院,陸輝跳下車,抱起蕭蕭,大踏步走向急診。
護士急忙將她放在床上,找來值班醫(yī)生,陸輝握著她的手,擦著她額頭的汗。
醫(yī)生來了,他被推了出來,捏著拳頭,來回踱步。很快醫(yī)務室的門打開了。
“你是家屬?”醫(yī)生嚴肅地問。
陸輝連連點頭。
“你老婆流產(chǎn)了,我們得馬上進行處理,你辦一下住院手續(xù)吧!”醫(yī)生的口氣中有濃烈的責怪意味。
什么?懷孕?流產(chǎn)?陸輝的頭皮一炸,而后捶了錘自己的額頭。
“怎么可以這么粗心呢,早知道不帶她出來了。”瞬間陷入無線自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