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怎么想的就怎么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還好,也沒有卡殼。
“……我認(rèn)為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可以把自己當(dāng)成甲方,只要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了,就一定能做出優(yōu)秀的設(shè)計來。以上就是我的全部觀點?!?p> 他說完這話,前面的人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楚懷就一直看著他們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多需要記的。
頓了一下,一個你的面試官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楚先生你是怎么看待關(guān)于國內(nèi)外的一些設(shè)計比賽對于各個設(shè)計師的作用的呢?”
來了來了,該來的始終會來,逃都逃不掉。
“我認(rèn)為,那些比賽是一種概念性地偏多,一般來說,都是比較前衛(wèi)的,它可以讓我們的想法永遠保持創(chuàng)新,但是也不能過于依賴于這些比賽,因為比賽來說一般評委會更注重觀賞性,而真正的客戶一般都會更加注重實用性?!?p> “魚與熊掌往往不可兼得,必是要對一方做出一些取舍的……”
既然他們沒有問,楚懷也就沒有主動地去提自己得獎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自己的想法便閉了嘴。
這一次他們依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幾乎每個面試官都問了一個問題,然后面試就這樣結(jié)束了。
他們沒有說什么結(jié)果,只是讓楚懷回去等消息,兩天之內(nèi)會給出答復(fù)。
楚懷走出路氏集團的時候心才開始有些忐忑起來,這是什么意思,他從來沒見過面試完完全都不透個底的。
他剛準(zhǔn)備找個地方等林秀的時候,林秀卻突然發(fā)了個信息過來。
大約是怕他還在面試。
【楚設(shè)計師,不好意思,家里有點事情,回家去了。】
【以后再約。】
楚懷禮貌性地問了問她要不要幫忙,她似乎很忙,很久才回了一句不用,楚懷便也就把這事情拋在了腦后回了家。
一待就是兩天。
慵懶的感覺讓他舒適又覺得不安。
他坐在電腦跟前看著那些招聘信息就一陣頭暈?zāi)垦?,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崗位,但是卻沒有一個是適合自己的呢?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打起精神再看看的時候,林建突然打來了電話。
他給自己打電話干什么?難不成大上午的又想羞辱自己?還是何舒婉出什么事情了嗎?
想到這里楚懷把電話接了起來,可是還沒有說話,就聽那邊的林建聲音有些不對勁。
“那個......楚懷.......”說話竟然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雖然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但是總不會是自己想聽的,楚懷語氣也不怎么好,這都已經(jīng)離職了,難道還要受他的氣不成。
誰知道他卻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道:“楚懷,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求你原諒我?!?p> 楚懷尼瑪都傻了,這林建在干嘛?居然在跟他道歉?
“之前我在公司,是我態(tài)度不好,我這個人吧,就是見不得別人跟我唱反調(diào),你呢,又比較有個性,所以我......后來......后來我見你和何舒婉之間好像因為工作鬧不愉快,我就趁機接近她讓她把你的手稿給偷了出來,但是她只發(fā)了照片給我,原稿我馬上讓她拿到你家里來還給你......”
他說的這些楚懷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他為什么會突然跟自己道歉呢?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原諒我?!?p> “何舒婉的事情是我禽獸,我……是我不該……”
“林總監(jiān)。”楚懷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一個大男人,怎么突然說話變成這樣了?
“不要說這么多了,圖紙直接同城快送給我吧,不用讓何舒婉來找我了?!?p> “她跟我已經(jīng)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p> “然后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p> 楚懷說完這話,電話那端卻突然噤了聲。
皺了皺眉,楚懷正想把電話掛掉,就聽他說道:“你能不能跟小路總說一聲,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真的,我以后一定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我一定重新做人,求他不要換合作商......”
林建還在電話那端說著什么,楚懷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他到底是什么情況,是路雪吧,是路雪又在管他的事情,她還真是操心。
他早就聽說過了,林建家里是有自己的公司的,據(jù)說是做什么建材生意的,在本市勢力也不錯,這也是為什么他總是那么自大的原因,路氏集團的勢力很大,楚懷是知道的,但是大到什么程度,他還真是想象不到。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林建承擔(dān)不起丟失這么大一個合作伙伴的后果。
可是,楚懷為什么要原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