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只是回來拿東西而已,誰知道你們兩個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些???”
楚懷一臉無辜地從自己的書桌下面探出了頭來看著他,而自己要找什么東西都給忘了。
大為震撼啊。
“你也知道,我的心里一向只有宋月初?!?p> “我當然知道啊,要不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起椅子砸在你頭上了?!?p> 羅楊站在門口,靠在門上,有些隨意地開著玩笑,仿佛剛才失戀的人不是他。
但是隨后他卻說道:“走吧,陪我喝兩杯去?!?p> “喝?”楚懷愣住,“兄弟,你不會因為女人把自己的事業(yè)都給放棄了吧?!?p> 要知道,這羅楊平時可是誰勸他喝酒他就要和誰絕交的人。
“怎么會呢?”羅楊道。
“但是事業(yè)型的男人也有資格任性一回吧?!?p> 直到這一刻,楚懷才真的相信了,羅楊這次是真的認真了。
“行,走吧,陪你任性一回?要不要去洗個腳?”楚懷笑道。
羅楊當然明白了他笑容下的深層含義,說道:“我現(xiàn)在就給你家宋月初匯報,讓你和我一塊兒失戀。”
“我舍命陪君子,你卻為女人插朋友兩刀?!?p> “……”
兩人直接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比較不錯的酒吧。
結(jié)果剛到門口就見一個女的,穿著一條抹胸的裙子癱在椅子上。
“那女的怎么樣,撿回去撫慰一下你受傷的心靈?!?p> “滾吧,人家這釣有錢人呢,我不配,我現(xiàn)在太清醒了,又沒辦法裝逼?!绷_楊一副修行大師的樣子。
兩人看了一眼那個女的在那兒搔首弄姿不覺好笑,隨后進了酒吧。
“行吧,一會兒喝醉了出來看她還在不在。”
酒吧就是那種地方,來的時候感覺煩,但是跟著人群蹦了兩下之后,就覺得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回去睡了一覺以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煩惱一點沒少,原來只是暫時麻痹了而已。
但是一對比,暫時麻痹的那一瞬間,簡直是不要太快樂,于是周而復(fù)始,惡性循環(huán)。
“兄弟,我怎么覺得我就累了呢?”蹦了幾分鐘以后,羅楊抓著楚懷往邊上的位置上一坐。
“我還真是老了?!?p> “你可別這樣啊,你只是對生活失去了熱情。”
楚懷突然覺得他不應(yīng)該帶羅楊來這兒,應(yīng)該帶羅楊去那河邊,那兒更適合解壓。
正想著要去侵占周連的秘密基地時,他突然看見了唐宵和關(guān)易,兩人正在舞池里蹦得開心。
“你看啥?。俊?p> 羅楊順著他的眼神往那邊一瞟。
“我去!那狗子是做錯了什么?誰他媽來蹦迪還帶著狗的?”
楚懷想起那狗還吃燒烤,便一下笑了。
但是他注意的是關(guān)易旁邊的那個男人。
楚懷直覺,那人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山?jīng)]有錯了。
關(guān)山皮薄骨厚,尖嘴猴腮,一副刻薄相,周連怎么會看上他啊?
“我想請你再幫我調(diào)查幾個人,還有一件事情。”
“什么?你真當我是名偵探柯南了?”羅楊說道,“那邊兒的哪個?”
“是的名偵探柯楊,那個穿西裝的,關(guān)山,富源集團副總?!?p> 楚懷想起關(guān)易的笑容和他說的那些話,直接這人有點危險,必須小心提防。
“行啊,為朋友兩肋插刀。”羅楊道。
“不知道怎么報答你,我只可能加速結(jié)婚的腳步,給你的未來減少一個競爭對手了?!?p>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p> 羅楊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幾個怎么那么能搖?。渴遣皇青玖??”
“別胡說,法治社會,我們要的是證據(jù),你的明白?”
“傻逼,明白了!”
“你真的是喝大了,我陪你去搞票大的。”
“還有大的?別是洗腳吧?”羅楊有些激動。
“當然不是?!?p> 楚懷還是給周連說了一聲就把羅楊帶到了那河邊,然后兩人游了一兩個小時,就像小時候在鄉(xiāng)下一樣。
喝了酒又游泳的后果就是,雙雙感冒。
“我說你真的是有病,喝了酒你去河里游泳,重點是還帶著人運動員!”
周連看著楚懷在辦公室瘋狂打噴嚏,忍不住地給了他一個罪有應(yīng)得的表情。
楚懷撇了撇嘴,說道:“這就叫好兄弟,他難受我不得陪著他啊,阿嚏!”
“男人,真蠢!要不然你回去歇兩天吧,這兒的事情我?guī)湍??!?p> 楚懷搖頭,“還有很多事沒做,幫我檢查一下就行,別讓我頭暈著搞錯了事情?!?p> 周連刀子嘴豆腐心,一天都在楚懷的辦公室?guī)退?,只有拿不定主意的才會問他?p> 而楚懷也沒有閑著,還在修改著楊柳那邊的設(shè)計圖。
根據(jù)上次實地勘察,他的設(shè)計需要大改。